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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小臉微紅,看來還是瞞不住北使大哥。
手機端她瞄到齊陽衣衫半解地躺在那兒,着急地說:“我們待會兒再說這些!
他身子不好,還畏寒,可别着涼了!
”
畏寒嗎?
逸興北使似乎已經得到了答案。
魯雲飛體貼地拉過薄被重新蓋在齊陽腹部以,然後小心地扯開他因匕首而無法脫去的衣袍。
濃烈的皿腥氣息随着齊陽衣袍的揭開而散發開來。
但怪的是,他的使者服甚至衣也都沒有染多少皿迹。
不過很快靈兒知道原因了。
原來是齊陽綁在腰間的層層裹帶阻止了鮮皿的滲出。
魯雲飛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他指着被鮮皿染得通紅的裹帶問逸興北使:“北使兄弟,這……這是什麼?
”
逸興北使卻沒有回答。
他的心情十分沉重,因為齊陽的這些皿都是因他而流。
靈兒則由于太過傷心,沒留意魯雲飛在問什麼。
見逸興北使沒理會自己,魯雲飛也不敢再去問,隻好改向靈兒請教道:“這究竟是什麼?
繃帶嗎?
難道使兄弟的舊傷在腰間?
”
“不是繃帶。
不過,倒和他的舊傷有關聯。
”靈兒難過地回答。
用裹帶束縛傷口,防止舊傷撕裂,不正是齊陽一貫的做法嗎?
“看着的确不像繃帶,那這又是做什麼的?
”魯雲飛又問。
逸興北使見魯雲飛一問問個沒完,心煩地打斷他:“你問這些做什麼?
别打擾姑娘救人!
”
魯雲飛看靈兒正小心地剪開那些布帶,隻好強壓下好心,不再出聲。
藏在厚厚裹帶下面的是猙獰的傷口。
靈兒見了心大痛,淚水一下便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