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迷藥也該完全起效了,可以開始了。
”靈兒也不再理會逸興北使,着手準備起來。
逸興北使頗感遺憾,嘀咕道:“你們不知道!
那小子倔起來就像一頭牛。
我們是打又打不過,制也制不住呀!
”
魯雲飛看着靈兒拿出一把做工極為精緻的刀具,皺起了眉頭。
想也知道這把薄如蟬翼的利器會被用來做什麼。
接着,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原來靈兒又掏出了一把像是剪刀,又和剪刀有些差别的醫具。
這把醫具的銷軸之上分為三支,中間一支是固定的,左右兩支就像剪刀的兩刃,隻不過刃口是朝外,而不是朝裡。
“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魯雲飛忍不住問道。
“用來撐開傷口,以便将匕首取出。
”靈兒口中解釋着,手上也沒停下。
魯雲飛先是驚訝,然後就開始想象用這個撐開傷口會有多疼。
逸興北使倒還沒想那麼多。
他對另一件事感到好奇,問道:“姑娘總随身帶着這些?
”
“不。
适才我去找被褥時,意外地發現了爺爺當年留下的一套醫具。
”靈兒說着,打開火折子點燃了一根火燭。
“原來是甘老神醫留下的?
”逸興北使了然。
“幸好找到了它,不然就得用其他辦法,中使大哥會更遭罪。
”靈兒說着,将那把像剪刀一樣的醫具放在火燭上來回炙烤起來。
“用了也一樣遭罪呀!
”魯雲飛心想。
他決定待會兒還是去外頭候着。
單是看着這些醫具他都覺得揪心。
饒是像逸興北使這種見慣了皿腥場面的人,想到用這“剪刀”撐開傷口取匕首的情形也有些難受。
他說:“那就辛苦姑娘了!
在下去外頭走走。
這兒太悶了。
”
“等等我!
我也不敢看。
”魯雲飛趁機道。
逸興北使面上一窘,急忙辯解:“誰不敢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