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這一吸氣,可把慕晚晚給心疼的夠嗆。
“很疼嗎?
”說話間,慕晚晚深吸一口氣,輕輕的吹着薄司寒的傷口,試圖緩解他疼痛。
慕晚晚緊蹙的眉頭和擔憂的目光,都讓薄司寒感覺十分受用。
“還行。
”薄司寒給出了一個回答。
慕晚晚用眼神掃了薄司寒一眼,語氣有些責備:“疼就是疼,不能就是不疼,什麼叫做還行?
”
“有你幫我處理,就沒有那麼疼,所以以後我受傷,你都要幫我。
”薄司寒堅持的說道。
慕晚晚聽了這話後頓時急眼了:“那不行,以後都不許你再受傷了,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
這次我原諒你,可下不為例。
”
慕晚晚的态度很強硬,說話的時候,她還不忘記睜大了眼睛,故意想要做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
可是,慕晚晚的樣子,隻讓薄司寒覺得可愛。
從來沒有人敢用如此強硬的态度來命令薄司寒,可開口的是慕晚晚,這讓他甘之若饴,好不反抗的點頭答應。
慕晚晚這才滿意,獎勵似的湊過來在薄司寒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繼續認真的幫他處理傷口。
無聲的暧昧情愫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而方尋聽着辦公室裡半天沒動靜,不安的把辦公室的大門推開了一條小縫朝裡看來,結果就正正好好看到了這兩人秀恩愛的一幕。
不僅如此,剛才還暴怒的薄司寒,此時安靜的在慕晚晚面前,像是一隻被順了毛的雄獅,安靜而又沉穩。
仿佛剛才那個差點拆了辦公室的人,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