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一聽這話,不由心頭一緊,忙道:“小杜,您就幫幫忙吧!
”
“于姐,真不是我不幫忙。
”杜飛誠懇道:“您看,您跟闫解成,話也說了,煙也遞了。
按道理這也不是啥大事,能辦也就辦了。
可是,既然人家回絕,就肯定有原因,您說是不是?
”
于麗點點頭,認同杜飛的說法,仍不覺得問題出在那兩條‘大前門’上。
杜飛則道:“還是呀!
您說這時候我再去,是不是強人所難?
到時候人家牛公安幫還是不幫?
幫了,自個實在有苦衷;不幫,又傷我的面子,進退兩難。
”
說到這裡,杜飛稍微頓了頓,容于麗仔細想想。
才接着道:“于姐,您說,這種讓朋友左右為難的事兒,咱能幹嗎?
”
于麗瞬間臊的有些無地自容。
。
杜飛語氣平淡,話也說的相當委婉,但暗指的意思卻相當嚴厲。
已經是明擺着告訴于麗,你跟闫解成算什麼東西,上我這空口白牙幾句話,就想讓我為難朋友,你們倆配嗎?
最後,于麗有些魂不守舍的離開杜飛家。
原本她去的時候,覺得這事希望挺大。
根據上次嚴解成打架被抓的情況,她覺着杜飛在牛文濤面前應該很有面子。
這件事兒也就是杜飛過去打聲招呼,根本沒什麼難度。
卻沒想到,最後竟然讓杜飛怼的啞口無言。
是啊!
憑什麼讓杜飛為了她家的事,去為難自個的朋友。
于麗剛走出月亮門,就看見闫解成站在不遠的抄手回廊裡抽煙。
見她出來,連忙把煙頭一丢,過來問道:“怎麼這麼久?
”
于麗有點累了,皺眉道:“别在這,回家說去。
”
剛才在杜飛家坐着,身子不累卻相當累心。
尤其看見闫解成這貨。
其實這種事本來就應該老爺們兒出面。
可闫解成這慫貨,非得說女人好說話,讓她去找杜飛。
其實,剛才杜飛拿話調戲她,她那樣的彪悍表現,也是心裡帶着氣兒。
闫解成有些着急,他看于麗臉色不好,估計十有八九是砸了。
倆人都沒說話,回到家裡。
三大爺一早上就騎車子出去釣魚了,三大媽和闫解放在家裡聽收音機。
闫解曠和闫解娣不知跑哪玩去了。
三大媽看見他倆,奇怪的問道:“老大,這都幾點了,你們倆今天不回于麗怹家呀?
”
闫解成敷衍道:“收拾收拾,一會兒就走。
”
說着,拉着于麗回到他們的小卧室。
這裡十分逼仄,放一張小雙人床,就幾乎沒下腳的地方了。
倆人關門,拖鞋上床。
闫解成急着問道:“小麗,你快說呀!
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
于麗靠在被垛上,搖頭道:“不成,杜飛沒答應……”
說着就把杜飛的理由複述了一遍。
末了又道:“人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啥?
”
闫解成也很無奈,疑惑道:“既然這樣,你咋這半天才出來?
”
于麗頓時把眼睛一瞪:“闫解成,你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