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萱略有阻止,但并不抗拒!
她默許了……陳安的心仿佛被什麼刺穿了,痛得崩潰。
那兩人沒有進一步的暧昧動作,畢竟是在路邊,而是上車離開。
陳安就眼睜睜地看着青年給唐若萱開車門,非常紳士請她上車,而她也欣然接受,他預感到還會有事,于是就跟上去。
到了兩條街外的高檔酒樓,陳安又眼睜睜地看着唐若萱從車上下來,然後挽着青年的手,并排走進去。
他趕緊跟進去,又正好趕上了時候。
唐若萱已經坐下,端正危坐,那青年站在唐若萱的身後,正給唐若萱戴上一條精美的項鍊,完畢,青年的手沒離開唐若萱的肩膀,還把頭臉貼近唐若萱,細語着什麼,讓唐若萱臉上笑容不熄,燦若夏花。
接着,服務員給唐若萱他們送去兩份精美的西餐,陳安看了看菜單,發現有魚子醬佐料,價值不菲。
他想沖過去質問唐若萱,然後和男的打一架,他百分百是被揍。
兀的,看到唐若萱用餐的手上,已經沒有了婚戒,讓陳安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父母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而她在我面前不肯離婚,不過是慰藉我而在我面前故意裝出情深,而她和新歡早就發展到了這種極為親密的程度。
她自然能知道,我這種病是沒有解藥的,我遲早要死,她不想成為寡婦遺孀,提前離婚是最明智的。
我這種病,隻要是個正常的女人,都會趕緊遠離和撇清。
陳安覺得難受極了。
不知道是麻木,還是鬼使神差,飯後他繼續尾随,發現唐若萱沒有回家,而是随男的去了一處私密的度假酒店,他的社會車輛無法進去。
接人下班,送禮物,吃飽喝足,這些都是前戲,氣氛情緒已經到位,正好用開房這種最最親密的方式結束。
我還以為她一直不肯離婚,是對我還有餘情,是在給我信心和勇氣。
可實際上,沒我的日子,她一直有新歡!
你所向往的林蔭大道,早已挂滿白霜!
太諷刺了!
陳安再也壓不住,一口老皿吐了出來。
他失魂落魄地開車,行駛了幾十米,就發現視線漸漸模糊,趕緊靠邊停車,可車頭還是沖出了馬路牙子,他也栽在方向盤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