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起床,解了小手,回來打開電視,看新聞。
“大半天沒見我了,就沒話跟我說?
”
“還在恨我?
不應該啊,夫妻沒有隔夜仇!
”
“還是因為沒睡到白薇,回頭被一個表子給侮辱,心裡有憋屈?
”
“呵呵,那我隻能送你兩字,活該!
”
唐若萱哪壺不開提哪壺,她給白薇通過電話,下午也去見了白薇,知道高飛昨天回去後真讓白薇來醫院陪陳安一晚,然後白薇就和高飛拜拜了。
白薇自然沒來醫院,但給陳安應招了一個妙齡女郎。
她在陳安身上看到的唇印,就是妙齡女郎的。
她責怪白薇亂來,因為陳安這麼弱,無法反抗,哪怕對方是一個女人,到頭來隻會害死陳安也害慘那個女郎。
白薇說知陳安萎了,女郎其實沒得手。
昨晚沒造成人間悲劇,唐若萱才松一口氣。
當然,聽到陳安萎了,她心裡反而寬慰。
要知道,陳安在她面前,可是從沒萎過!
陳安:“你這樣很禮貌?
”
“哦,那我向你道歉,昨晚不了解情況,和何安萌賭氣,又喝了酒,情緒上頭,還就是腳底打滑,失手把你打成這樣,算我的錯。
這樣吧,你此前同樣不分青紅皂白打了我一個耳光,我還沒找你算賬。
現在大家扯平!
”
唐若萱又道:“你的萌很厲害!
昨晚氣得我心境都崩了,她這身本事從哪裡學的?
我覺得你們肯定有故事,跟我說說呗?
”
陳安沒想談何安萌的事,因為她的行為很任性,必然給她首富父親帶來了麻煩,她得給父親一個交代!
當然,如何善後的事,何安萌不會跟他說,她會獨自承受!
他淡淡道:“回去把我家收拾好,我還死不了,出院後還需要地方等死。
”
電視上又出現金礦的新聞畫面,這次有省地礦的專家采訪,給的鏡頭是一片茫茫的山林。
陳安眉頭一動,恍然大悟般:“原來在這裡。
”
唐若萱也轉過頭,看了一會,就問:“你說的是金礦?
金礦在青石溝?
”
“這地方不在你們那個公司項目的礦區面積内,你高興個啥!
”
唐若萱壓低聲音,埋怨道:“陳安,我真想再揍你一頓!
你知道金礦在青石溝,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知道我們為了買那兩千畝的礦區面積,付出了多少代價嗎?
”
“廢話!
你們的公司業務,與我何關?
”
陳安拿來手機,撥通楊潇的電話:“矮冬瓜,我讓你拿下青石溝的礦區,你搞掂了嗎?
……沒做?
沒做就沒做,找什麼借口!
現在廖震知道了,你全部身家壓上,你也拿不了那地啦……送錢送禮?
去你大爺的,富貴甯向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我讓你走旁門左道了嗎?
廢物!
滾回非洲去吧,氣死我了!
”
他将手機直接丢到牆角,氣得臉都紫了,關了電視,躺回床上。
感覺到唐若萱安慰他,給他掖被邊,他就打開她的手:“别碰我!
阻我睡覺,滾吧你!
”
“哎,陳安,你别蹬鼻子上臉!
你在别人那裡置氣了,跟我撒什麼潑兒!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自己過吧!
”
唐若萱離開。
她上車之後,打出電話:“高飛,快找人看下剛才江東二台的新聞,我老公看了地礦的采訪,他說金礦在青石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