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丫頭回來,她給陳安來報,說已經把人選找着了,那人也會在晚上到江東,踩點之後,便會将事辦了。
陳安讓丫頭把這事忘掉,他也不再提在嘴上。
下午治療,又睡了一覺,便到了傍晚。
飯後,陳安回書房,不一會,高母進來。
她彙報:“陳安,我跟你說說見老高的情形,他,他的狀态很不好,感覺衰老了很多,而且似乎糊塗不少,會記錯一些事。
”
陳安皺眉,就問:“你覺得他是因為這次十多億的養老錢沒了,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還是有人想他變糊塗。
”
高母駭然,越想越覺得是後一種答案,因為高長河不是沒見過大錢的,沒有這點養老錢,是很受打擊,但并不至于無法接受。
再說,誰敢說,他就一定相信妻女呢,他可是做到首富高度的人,怎麼會沒有點布局。
狡兔三窟,何況人乎?
既然能接受,又不是裝出來的糊塗,那就是突然變糊塗。
能做到這種事的,隻能是投毒,或者注射藥物。
她馬上看向陳安:“這是你做的嗎?
”
“你可小看我了!
”
陳安将一份資料給高母,道:“我統計過了,高長河曾經的錢,最高峰的時候可是過百億的,留在長河集團的錢,也是極少極少的,很多錢莫名其妙地沒了,是被人轉移了吧。
”
高母皺眉:“他當首富的時候,樹大招風,投資也不順,所以虧損嚴重。
錢自然就沒了。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有時候外人看着我們風光,實際上我們很多時候是打臉充胖子。
”
“哈哈,夫人,不用哭窮,你女兒就比你誠實了,她都知道你有一個錢多到數不完數字的賬号。
”
陳安笑,然後犀利地盯着高母:“其實,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找出那個賬号的主人了。
到時候,是不是你說的情況,便能一清二楚。
你若騙我,我就讓你好看!
”
“陳安,我……”
陳安罷手,打住對方的話頭:“你現在不要告訴我有關那人的任何東西,我發現自己找出來的樂趣,更讓人過瘾。
”
這男人太聰明!
月,你遇上他,你要倒黴了……高母就道:“說回老高的事,他若是被人下毒,又是誰,要不要報警?
”
“高長河能找到給高飛服的那種毒,說明提供毒藥的渠道商或者實驗室,姑且說是實驗室吧,有很強的科研能力。
所以,他們拿出一點藥物,讓人産生一點神志糊塗,這難度不大吧。
甚至,稍微看看醫藥書籍,也能知道買些治療神經病的藥,讓人鎮靜。
嗯,這個事,你明天再去見高長河,跟他談談,他願意舉報那個實驗室,那就最好。
”
“好吧,我明天再去看看他,跟他說明一下,看他的選擇。
”
高母再看手上的資料,陳安竟然能搞到這麼詳細的資料,越覺得陳安的可怕,或者他背後也有人幫助他。
“以前有偷偷聯系那個人吧,從現在開始,就别跟對方聯系了。
你得自覺一點,不要我把你手機沒收。
”
陳安說完,揮手讓高母出去。
再晚點,他就接到李雪兒的電話,梅拉因為肩胛脫臼和拉傷,已經住院治療。
他快速做了決定,跟學姐說一聲,然後直接去人民醫院。
肩胛脫臼已經複位,但肩胛肌肉拉傷,目前是輕度,但有中度發展的嫌疑,需要觀察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