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猛不服。
畢竟他準備了不少的銀票,就是為了最後一輪。
可是沒想到,崔玉棉竟然在這一輪隻選擇了蘇文的禮物。
老鸨子聽了薛猛的質疑,也不生氣,隻是笑道:“薛少,咱們崔姑娘今天出閣,本來就沒有定數,說白了就是給崔姑娘選個可心的人,人家蘇少爺第一輪扔了三十萬兩,第二輪又送上一件靈器,出手可比您闊綽多了,崔姑娘心動了,這自然也就結束了,要怪也隻能怪您的禮物和蘇少差了太多!
”
說話間,老鸨子從崔玉棉頭上摘下了發簪,說道:“薛少也是識貨之人,這顆發簪,買您那南洋金珠項鍊十條有餘吧?
您還怪姑娘不選您嗎?
畢竟差的太多了,也看不出誠意啊。
”
薛猛眼神微眯,發簪上星光流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如果真的和老鸨子說的一樣,是靈器的話,那的确是買他十條珍珠項鍊也沒問題!
就在此時,忽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驚呼道:“碧海星璇簪!
”
所有人俱是一愣!
衆人看向那人,發現竟然是禮部侍郎郭由己。
老鸨子好奇問道:“郭大人,這碧海星璇簪是何物?
”
郭由己看了看蘇文,一臉痛心疾首,喃喃道:“敗家子啊!
純敗家子!
你也不怕你爹打斷你的腿!
”
蘇文起身,拱手笑道:“郭叔莫要擔心,此物本就是陛下賜予我的,與我爹何幹?
”
一聽這話,滿堂皆驚!
此物是陛下所賜?
老鸨子趕緊問道:“郭大人,這物件到底是何來曆,你可得說清楚啊。
”
郭由己看了一眼蘇文,說道:“此物乃是蘇文滿月時,陛下前往蘇家參加蘇文滿月酒時所賜,陛下當時有言,此物留給這小子将來送與其妻。
這碧海星璇簪,佩戴之後,便可引太陰星力入體,對女子修煉大有裨益,端的是難得的珍寶。
便是百萬銀兩亦不為過啊。
”
衆人皆驚!
誰也沒想到,蘇文竟然如此不知輕重,将這等寶物送與一個青樓女子。
特别是這物件,還是陛下所贈。
大堂内滿是竊竊私語。
“這蘇文瘋了不成?
這等物件豈能送與崔玉棉?
”
“呵呵,真是少年輕狂啊,陛下若知道此事,怕是要震怒啊。
”
“這不是給自己老爹惹事呢嗎?
”
“難不成他要娶個青樓女子為妻?
”
在衆人看來,蘇文行事太過于沒譜了。
唯有崔玉棉心中暗暗竊喜,在她看來,蘇文将這等重寶相贈,可見其心中對她的喜愛,也不枉費她剛剛一番作為。
老鸨子臉上笑容更盛。
她看向薛猛,笑道:“薛少,你輸得不冤吧?
”
薛猛轉頭看向蘇文,冷笑道:“今日我是輸在大意上,本以為要在第三輪決勝負,沒想到蘇少好手段,一支碧海星璇簪,直接打動崔姑娘,可是薛某不服,既然蘇少出手豪闊,我薛家也不是缺錢之人,不如擇日鬥富一番,蘇少可敢?
”
“鬥富?
”
衆人皆驚,要知道,這世間聽過鬥文,鬥武,可是這鬥富卻是不曾聽聞。
蘇文雙目微眯,臉上挂起笑容道:“薛猛,你要與我鬥富,自無不可,隻是這鬥富比鬥,輸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
薛猛看向崔玉棉道:“蘇少既然今日壓我一頭,若蘇少輸了,也不用其他,跪下磕三個響頭,也就是了。
”
蘇文挑挑眉頭:“那我赢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