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雜種,有娘生,沒爹養的玩意,我老邱當了一輩子的隊長,還重來沒有怕過你們這小混混,等着就等着,你還能拿我怎麼樣,艹!
”
老邱看着杜蕭離開的背影,嘴裡嘟嘟囔囔地罵着,然後便去忙自己的去了。
“老子告訴,這一巴掌雖然是那個老東西打的,但是老子也給你記上一筆,你們這些吃公家飯,沒他瑪的幾個人!
”
杜蕭臉上挨了一巴掌,将那個老邱的樣子記下之後,便怒目對着張支隊說,這事放在誰身上不生氣,更何況杜蕭還是一個黑社會的老大。
“記就記吧!
反正那些被我抓過小混混都記着,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再說你們也出不去了,我根本沒有必要擔心你們成報複我!
”
張支隊冷眼看着杜蕭,以他多年來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小混混一定不能放出去,一定要把襲警殺警的事給他辦妥了,隻要按在這群人的頭上,他就不會有這個顧慮了。
“坐下!
”
杜蕭被帶到了審訊室裡邊,這裡邊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這次讓他奇怪的是,這裡邊隻有他和這個張隊長,旁邊空着兩把椅子,沒有什麼記錄員,和其他的審問的。
“你不會打算自己審問我吧?
”
張支隊搖了搖頭,晃動着他的右手的食指,陰笑着說道:“NONONO……不是你爸,我就是要自己審問你,雖然規定是不可以的,但是誰讓我是支隊長呢?
”
“艹,支隊長他瑪的了不起啊?
看你樣子也是練過的,跟老子單挑,隻要你能勝過老子,老子就承認人是我殺的!
”
張支隊不屑地看着杜蕭,搖了搖頭道:“小夥子,别火氣那麼大,我這麼老了,怎麼能和你年輕人動手呢!
當然是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要不就讓你嘗嘗我們支隊裡邊的酷刑!
”
“酷刑?
”
杜蕭坐在椅子上,四下打量一下這間審問室裡,一沒有鞭子,而沒有刀子,他難道想用嘴咬自己嗎?
就在杜蕭東看西瞧的時候,張支隊拿過了一個黑色小遙控,上邊有兩個按鈕,一紅一綠,他先是滿臉的陰笑,後又轉為憤怒,盯着杜蕭,說道:
“我知道你叫杜蕭,現在是玉華市杜門的龍頭老大,不過你還記不記的西城區張敬民,就是你把他暗殺的吧?
”
杜蕭再次仔細打量這個張支隊,這人确實和張敬民有些像,不過他比張敬民的額頭,多了三道皺紋,而且看起來比張敬民的城府還要深。
“你是張敬民的什麼人?
”杜蕭不再掩飾,一針見皿地問道。
“他叫張敬民,我叫張愛民,你說我們是什麼關系,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居然把他給殺了,你他瑪的居然把他給殺了!
”
張支隊這個時候已經一臉的瘋狂,“啪!
”在杜蕭的臉上甩了一巴掌,不管他杜蕭那充滿殺氣的眼睛,隻是狠狠都将手中的黑色小遙控,上面的紅色按鈕地按下。
“艹你瑪!
!
!
”
杜蕭這才知道,為什麼這個張愛民說有什麼酷刑,那是因為他坐的這把椅子上面,居然有電,但是由于手铐拷在鐵椅子上,他又跑不掉,隻能忍受着電擊,手腕處處更有由于掙紮,被手铐卡出鮮紅的皿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