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的等人被警車,一路“護送”到了首府東區刑偵大隊内,被關在了一個不大的牢房中,一個賽過賽一個郁悶,不就是探個親而已,至于第一站都到了牢中,不過也正應了那句話:出來混的,一隻腳踩在棺材裡,另一隻就踩在牢房裡,現在他們又進來了。
一個穿着黑綠色警服的小警察,冷眼看着杜蕭等人,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敲了敲監獄鐵栅欄,叫道:“你們最好快點交代,要是讓我們查出來,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
“呸!
”
火豹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指着那個小警察,吼道:“我們沒有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不快點放了我們,有你們好果子吃的!
”
杜龍手裡掐着一根煙,有一口沒一口地抽着,他壓根就沒有把着當回事,以前殺了人都能安然無恙的出去,别說今天自己什麼都沒做,而警察最不敢誣陷的就是他們這些道上混的人,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肖冰靠在牆上,微微閉着眼睛,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隻不過冰冷的表情告訴人們,他現在生氣了,而且是那種生氣了,卻沒有地方發洩的表情。
闫羽摸着自己的大光頭,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雖然人是打了,但是罪不至死,給點錢就能解決的事,隻不過是這些警察小題大做而已。
一個身穿警服的老警察,走進了監獄,他前額很寬,額頭上清晰地刻着三條深深的皺紋,皺紋裡似乎藏着嚴峻的經曆和飽經滄桑的曆練,從肩膀上的官銜來看,應該是這裡的頭兒。
“他們還都什麼不說嗎?
”
這個警察倒是一副鐵面無私的樣子,眼睛發着淡淡的精光,下盤穩健,顯然也有一些功夫底子的主,他看着監獄中關着的杜蕭等人,聽那個小警察說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那三條皺紋,顯得更加深起來。
“瑪的,說什麼?
我們不就是坐了一趟飛機,難道給你講一講藍天白雲啊?
艹!
”
杜龍雖然不害怕,但是卻是一臉不爽,自己還沒有見到老大,就被警察扣了,他感覺自己什麼的冤屈。
“把嘴放幹淨點,我們沒時間跟你們耗着,看你們的樣子,也是老江湖了,交代一下過程,如果真的你們幹的,找一個人出來頂罪,那樣大家都輕松了!
”
“放屁,幹什麼不找你的人頂罪,老子告訴你,我們他瑪的沒有啥人!
”
杜蕭也是叔可忍嬸子不能忍,居然這些警察像是審問狗一樣,關在牢籠裡邊問話,所有人都還是第一次。
“不要狡辯了,飛機上好多人都可以作證,你們和那個警務員發生了口角,這才仗着人多勢衆,把這個警務員的腦袋有利器刺開,說你們的作案工具在哪裡?
”
老警察一臉的惱怒,在首府東區這片,誰看見他不叫一聲張支隊,沒想到讓幾個外來的小子罵了,作為老首府人,這口氣他怎麼能咽下去。
“你出來!
”
老警察指着杜蕭,就是這個小子,絲毫不給自己的面子,陰沉地說道:“跟我到審訊室去,我不信就撬不開你們這些混混的嘴!
”
杜龍瞥了這個張支隊一眼,将手中的香煙丢在地上,踩滅之後,不屑地說道:“我是他老子,有什麼事找我,别找小的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