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沙場的白桦樹的樹幹上,一個男子坐在上邊,他的右臂随意地耷拉在那裡,如果是在拍科幻電影,他的身上必定會散發着黑氣,而他的腳邊也會卧在一隻狂傲的巨獸,而他就是這個巨獸的主人,一副獨行俠的模樣。
“他應該就是軍區的十大青年中的獨臂!
”
小眼鏡看着這個青年,經過仔細的思考之後,便确定了對方的身份。
“靠,人家明明是兩隻手臂,怎麼會是獨臂,你小子的眼鏡是不是又該換了?
”
闫羽拍了一下小眼鏡的頭,但是目光還是戀戀不舍地看着那一副激發獸性的場面,要不是這裡有這麼多人,他一定會找個女人下下火。
小眼鏡郁悶地撓着頭,一臉不爽地看着闫羽,說道:“什麼小爺的眼鏡該換了,明明這人就是獨臂,要不他的手臂怎麼一直不動,和你這種用下邊思考的家夥說,不過是浪費口水,你不相信問問頭兒!
”
闫羽詭笑着摸着自己的大光頭,朝着杜蕭看來,問道:“頭兒,你說我說的對,還是眼鏡說的對!
”
杜蕭摸着自己的鼻尖,看着那個青年,靜靜地思考着,最後點了點頭道:“你想的正确!
”
聽到杜蕭否決了自己的判斷,小眼鏡更加郁悶了起來,又仔細地打量着那人,疑惑地說道:“不對啊!
明明他的右手一直沒有動,他不是獨臂,那誰是獨臂?
”
杜蕭并沒有再回答小眼鏡的問題,自己便朝着那個青年走了過去,這個青年無論從氣質,還是冷峻的臉龐來看,都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但是他并不會害怕,因為自己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邁着簡單的步子,杜蕭漸漸地靠近了那個青年,那個青年也感覺到了有人靠近,但是他正在看着沙場中的格鬥,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擡一下,用一種霸氣的聲音,說道:
“滾!
敢走進我十米之内者,死!
”
他邪笑了一下,絲毫不講對方的警告放在心裡,便走進了這個青年的身内,這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杜蕭淡淡地說道:
“好大的脾氣,要不要跟老子過兩招,磨一磨你的銳氣啊?
”
感覺到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家夥進入了自己的禁地,青年一下轉過頭,一雙眼睛就像是染了鮮皿一般,沒有絲毫的眼白,眼白全部變成了紅色的皿絲,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原來是你,但是你别以為你能和電驢過幾招,就能在我面前撒野,他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
對方顯然也看過杜蕭和乾飛過招,但是沒有将他們兩個人放在眼裡,因為他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高傲的資本,這讓杜蕭不由地想起在臯陶時候,以前天獄的老獄頭吳魏來,一樣的一臉無所謂,一樣的霸氣側漏,但是唯獨不一樣的是,這個青年絕對要比吳魏的實力要高。
“是嗎?
”
杜蕭看着周圍的狀況,那些士兵像是看傻比一樣的看着自己,這位他的猜測又多加了幾分的籌碼,他肯定這個人不是獨臂,而是十大青年中的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