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仔細磋商,如夢和初醒答應了楊延嗣提出的要求。
楊延嗣行事向來雷厲風行,決定了以後,他帶着如夢和初醒二人到了牙行,在牙行夥計陪同下,在汴京城裡四處看房産。
在臨近禦街的地方,瞧中了一座三層的木質小樓。
小樓面積很大,所以需要的價錢也很多。
通過牙行,交了定錢。
楊延嗣又帶着如夢和初醒二人去衙門落了戶籍。
一錠銀子塞進去,二女的戶籍很快就下來了。
楊延嗣雖說是汴京城人,卻也沒見過古代戶籍卡這種東西。
一個木牌,上面刻着人名,除此之外,還有這個人的容貌特征。
如夢和初醒二人作為賤籍,上面自然刻着主人楊延嗣的名字。
拿到戶籍憑證,如夢和初醒二人激動的快哭了。
牛頭在楊延嗣為如夢和初醒辦理戶籍的時候,回到楊府别院去拿銀錢了。
楊延嗣不敢回去,顧無言昨日才告訴過楊延嗣,老楊對他下了禁足令,今日他就跑出來了。
這分明是不把顧無言放在眼裡。
果然,在牛頭去而複返的時候,除了背着一個皮革口袋之外,身後還跟着臉色鐵青的顧無言。
“七少爺,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
顧無言嘴上在對楊延嗣冷嘲熱諷,眼睛卻落在了如夢和初醒身上。
如夢和初醒下意識往楊延嗣身後靠了靠。
楊延嗣見到顧無言,樂呵呵一笑,“顧教頭,你是不知道,過幾日我就要參加太學考核了。
這第一項就是考棋藝。
對這個東西我又不懂,所以特來請教一番。
”
顧無言一臉疑惑的看着如夢和初醒,“向這兩位姑娘請教嗎?
”
楊延嗣舔着臉道:“自然!
這兩位姑娘不僅棋藝高超,而且精通音律。
對我的幫助可是很大的。
”
顧無言将信将疑,他也不敢太過管束楊延嗣。
畢竟,在楊業眼裡,楊延嗣可是楊府未來的大進士,凡是阻擋在楊延嗣考取進士道路上的人,都必須承擔楊業滔天怒火。
楊延嗣暗中使了個顔色,聰明的初醒姑娘立馬會意,帶着牛頭和如夢迅速的消失在了顧無言眼前。
楊延嗣領着顧無言這個狗皮膏藥,在汴京城裡開始閑逛。
關于太學考核,楊延嗣還有許多東西要準備。
比如說棋藝考核,他現在連個棋盤都沒有……
帶着顧無言在街面上閑逛,什麼棋盤、古琴、胡琴等等一些凡是跟太學考核項目有關的東西,他統統買下。
為了不讓顧無言這個狗皮膏藥閑着,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挂在了顧無言身上。
顧無言也看出了楊延嗣覺得他不爽,在楊延嗣開口要買下一副破舊的馬鞍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七少爺……這東西家裡多的是,而且都比這好。
咱們就不用再買了吧?
”
見顧無言偌大的漢子,一臉幽怨的表情。
楊延嗣決定放過他了。
“好吧!
那你把東西送回去,我去再請教一會兒棋藝後,立馬回去。
”
“七少爺,這……”
顧無言害怕楊延嗣不守承諾,一臉為難。
楊延嗣臉色一黑,問賣馬鞍的,“這個馬鞍,來個十副我瞧瞧!
”
顧無言心頭赫然,趕忙道:“屬下告退!
七少爺您可一定要按時回來。
”
顧無言一走,攤上的小販呲着牙,樂呵呵的問楊延嗣,“這位貴人,您看,這十副馬鞍,給您送到府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