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現在有兩個選擇。
一,抓住她,然後用吐真劑撬出這位美女間諜口中的情報,問出她的身份。
但是這樣一來,對方也就确認他對金蘋果并非不知情了。
江晨不相信她身上沒有帶什麼耳麥之類的東西,在耳道中植入隐形通訊設備并不是什麼黑科技。
他可不相信她就這麼單刀赴會。
二,裝作毫不知情地放她走掉。
雖然這樣一來無法弄清楚她的身份了,但卻能徹底擺脫掉自己身上的嫌疑。
翻牌宣戰,還是蓋牌隐匿?
江晨隻猶豫了兩秒,便選擇了後者。
因為如果選擇前者的話,即使知道了對方的身份,手頭情報組織還沒成型的他,也無法對對方做些什麼。
再次鏖戰了兩小時,将那不願透露姓名的女間諜折騰地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直到那求饒帶上了一絲痛苦,江晨才放過了她。
洗過澡後,她并沒有在這裡江晨的房間裡留宿,而是穿上衣服和江晨告别了。
象征性地出言挽留了幾句,江晨将她送到了門口。
關上門後,江晨見窗外夜色已沉,回到床上倒頭就睡了。
一夜無話。
第二日清晨,明知道她已經離開了的江晨,裝作想要和她再會的樣子,吩咐保镖弄來了玩家信息。
并沒有在這2000名玩家中找到她的影子,江晨接着又找到了遊輪的船長,詢問她那個服務員銘牌上的名字。
要說她在船上沒有負責支援的同夥,打死江晨也不相信,所以他也隻能裝傻裝到底。
确認船上查無此人後,江晨這才吩咐保镖和服務員在遊輪内搜索那人的蹤迹。
人沒找到,最後在遊輪的後艙發現了一疊服務員制服。
兇口的銘牌,正是江晨昨晚上遇到那人的。
保镖将衣服送到了江晨的房間。
從那衣服的兜裡,江晨搜到了一團打着結的小褲褲和一張字迹工整的紙條。
“哈喽,我已經走掉了。
發現我已經不在了,是不是很驚訝?
”
“在來之前。
我在自己的體液裡下了毒,任何和我上過床的人都會中毒。
本來我是打算用解藥脅迫你就範,将你拐到波蘭,讓你成為我的俘虜。
不過後來我仔細想了想。
覺得就這麼把你囚禁在我的身邊,實在有些不解風情。
”
“如果你找到了這件衣服,說明你還是有用心去找我的,解藥就在那件紫色的小褲褲裡。
如果你睡過我就把我忘在了一邊,那你還是死一死比較好。
”
“所以拜拜咯~東方的小帥哥。
有緣再會。
”
留言中并沒有提及她間諜的身份,而是用一個編造的理由掩蓋了她的行為。
靠在床上,江晨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喃喃道,“你不知道免疫力指數上了20的人,就是艾滋病都沒什麼作用嗎?
”
取出EP戴上,看着屬性欄那行【免疫力:27】的字樣,江晨不屑地撇了撇嘴。
正如他想的那樣,狀态欄那行中并沒有【異常】的字樣。
不過話說回來,他還真沒想到那個美女間諜居然在“B裡下毒”。
而發現這點後。
他也真沒想到她最後竟然還會手下留情地留下了解藥,甚至編了個故事來掩蓋自己的動機。
這到底算是臉的功勞呢?
還是吊的功勞呢?
江晨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自戀地想着。
......
這三天來的航程很平靜,遊輪的航向避開了所有烏雲,所經過之處皆是怡人靓景。
魏文東這些天來基本上白天就是在遊輪上到處閑逛,在遊輪頂的人工沙灘享受日光浴和美女們的泳裝,晚上就回房間打新紀元,開直播。
關于新紀元這款遊戲,他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後,決定在神級大陸正式上線之後擱置新紀元的直播。
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那款虛拟實境網遊中。
他有種預感,一旦成熟的虛拟實境網遊問世,對于整個世界的遊戲界格局都将是一次洗牌。
習慣了沉浸式遊戲的人們,還會再對屏幕上的遊戲感興趣嗎?
或許會。
畢竟手遊能填補人們工作之餘的瑣屑時間,也是不少人的情懷。
但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同時玩兩款大型網遊有多費神魏文東可是深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