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訪菲國之後,約翰·克裡并沒有急着與江晨談判,而是先後回見了摩洛國的總統桑托斯,以及菲國前奎松市市長、現過渡政府總統鮑WWW..lā
然而根據幽靈特工在兩邊安排的線人反應,克裡并沒有在會談中取得什麼理想的成果。
尤其是過渡政府現任總統,雖然克裡開出了很多頗具誘.惑性的支票,許諾幫助菲國解決棉蘭老島問題,幫助菲國重建經濟,幫助……之類的話,但鮑迪斯塔依舊不為所動,死死抱着星環貿易的大腿不放。
開玩笑,且不說人家的軍隊還在馬尼拉沒撤走,就算是撤走了,你們美國人開的支票什麼時候兌現過?
鮑迪斯塔很清楚,菲國問題無論在白宮還是國會都不怎麼受待見。
美國需要菲國制衡正在崛起的華國,所以才會開這些支票。
然而控制着菲國經濟的主要是猶太财團,在國會上占據優勢的WASP财團并不打算兌現白宮因為政治需要而開出的支票……
這時候如果過渡政府還延續之前緊抱日美的外交策略,那才叫腦子被驢踢了。
終于,在克裡到訪馬尼拉的第三天,毫無進展的他隻得前往了牌子已經被換成了“星環貿易駐馬尼拉辦事處”的希爾頓酒店。
在星環貿易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客室,見到了江晨。
靠在沙發上,江晨笑眯眯地看着走進屋内的克裡先生,出言調侃道。
“好久不見,克裡先生,最近過的怎麼樣?
”
江晨的調侃讓克裡有些尴尬,因為這三天來他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還不錯,呵呵,”不過好歹也是個老油條了,即便尴尬他也沒有表現在臉上,笑着坐到了江晨的對面,将目光投向了桌上那瓶紅酒,用輕松的口吻岔開了話題,“……羅曼尼·康帝,好家夥,聽說價格堪比等重量的黃金,我隻在好萊塢大片裡見過。
”
“1945年産,60萬美金。
”江晨示意旁邊的侍者打開軟木塞,替二人分别倒上了一杯,然後看着克裡笑道,“希爾頓将這家酒店處理給我的時候,順便也将地窖裡的美酒都轉手給了我。
正好,華國素有好酒迎貴客的傳統,今日有貴客拜訪,豈能少了美酒?
”
“我喝這麼貴的酒。
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
“沒關系,這裡不是華盛頓。
”江晨端起了酒杯,向他遙遙做了個碰杯的動作,“所以,你可以不用把華盛頓的那套搬到這裡,有什麼話直說便可。
”
“那麼我就直入正題的問了,”最終沒有去碰那杯酒,克裡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擺出了認真的姿态,“你們究竟想要什麼?
”
“想要什麼?
”聽到克裡的這個問題,江晨突然笑了笑,“你的意思是,這場戰争是我挑起的?
”
“江晨先生,既然你希望我有話直說,那麼我們還是别繞圈子了。
”克裡搖了搖頭,“你我都清楚,我指的不是這場戰争。
”
“那你的意思是?
”江晨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們究竟怎樣才肯撤除部署在太平洋海底下的導彈?
”克裡盯着江晨的雙眼。
會客室内的氣氛漸漸冷了下來,江晨放下了端在手中的酒杯,攤開了手。
“這個問題根本不是問題,因為我們絕對不可能撤除那些導彈。
”
“你們的導彈嚴重威脅了地區乃至全球局勢的穩定!
如果你們不打算引發新一輪的軍備競賽,我勸你們最好認真負責地考慮這個問題!
而不是——”
“那麼為了維護愛與和平,貴方何不放棄所有核武器?
我也請你認真且負責地考慮我的提議。
”江晨打斷了克裡的話,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