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還敢不敢了?
”似笑非笑地看着滿臉求饒的娜塔莎,江晨停下了手上的WwW..lā
“不敢了……不敢了!
”
雖然不知道他說的究竟是什麼,但此刻娜塔莎哪裡還敢還嘴。
看着娜塔莎将滿頭金發搖的和撥浪鼓似得,江晨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放下了揚起的手。
看來調教的不錯。
娜塔莎恨恨地瞥了江晨一眼,将頭扭了回去。
對于她會有這反應,江晨也不意外,換作别人打了自己屁股,他隻怕也得恨一會兒。
然而相比起被恨這麼一會兒,他更擔心,哪天她再這麼一句話也不說就玩突然消失。
“知道為什麼打你屁.股嗎?
”
“……”娜塔莎沒有說話,嘴唇緊緊地抿着。
“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
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江晨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小腹緊繃着的肌肉,微微放松了下來。
江晨笑了笑,沒再開口,松開了扣在她右手手腕和左腰上的手,放開了她。
然而“重獲自由”的娜塔莎,并沒有從他的腿上下來,依舊僅僅地貼在他的大腿上。
就在這時,江晨突然聽了見了“哒”的一聲。
那聲音很輕,很弱,就好像一顆珍珠落在了沙發上。
微微愣了下,江晨伸出手,撩起了她耳際的秀發,當看到她那濕潤的睫毛時,頓時有些慌了神。
他雖然想懲罰下這小妞,但可從來沒想過把她給打哭。
就在江晨手足無措地準備安撫下她時,娜塔莎用右手撐着沙發,從他的腿上滑了下來,弓着腰站到了他的面前。
輕咬着下唇,因為車廂内空間不夠,站在江晨面前的她隻能保持着半蹲的姿勢。
此刻她那張風塵仆仆的臉上寫滿了憔悴,唇角還帶着先前留下的點點皿迹,眼角更是挂着淚痕。
“我恨你。
”
“我——”
江晨剛說些什麼,唇已經被主動騎上來的娜塔莎給堵住了,一條柔軟的不能描寫之物,極富侵略與挑.逗地攪動着鑽了進來。
事發突然,受到驚吓的阿伊莎不小心踩了下油門,差點沒讓江晨把門牙給磕着。
一臉解氣地看着江晨,娜塔莎擡起袖子抹了下嘴角,狠狠地說道。
“我恨你……偷走了我的心。
”
這回阿伊莎差點踩着了刹車,而江晨則是直接呆愣在了那裡。
雖然很感動,但這梗也太老套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吐槽娜塔莎漢語水平的時候,雙手摟住了她的腰,江晨輕輕咳了咳,熟練地順着她的梗接了下去。
“那就恨我一輩子吧。
”
然而這記老梗卻産生了奇效。
娜塔莎的眼中閃動着淚花,抱着他的臉便是一陣“猛啃”。
享受着那鋪天蓋地的香吻,有那麼一瞬間,江晨用餘光注意到,就連從不吃醋的阿伊莎,都努起了小嘴。
……
為了避開烏克蘭人和箭頭公司的搜索,在回去的時候,江晨讓阿伊莎繞了個遠路,沒有直接從東部樹林穿越俄烏邊境,而是沿着森林向斯塔洛柏斯克的方向繞了五十多公裡。
雖然現在衆人已經離頓涅茨克至盧甘斯克一帶的前線很遠了,但夜間行駛依舊是件很危險的事。
開燈隔着老遠就能被發現,不開燈又容易開進溝裡,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在天黑之前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
很幸運,在森林邊緣,阿伊莎發現了一座伐木場。
從那生鏽的鐵門,和長出蘑菇的木料來看,這間伐木場似乎已經廢棄很久了。
既然沒有主人,衆人自然是毫不客氣地将這間伐木場征用了。
将“營長”開進了倉庫,阿伊莎下車後,在伐木場的周圍部署了四架蜂鳥,并且連接在了“營長”後備箱中的無人機終端上,然後便返回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