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那家夥隻是個騙子。
那些藥甚至根本不是什麼捷特,而是一種古怪的東西......
兩粒藥片下肚,那家夥就不省人事地歪倒在了地上。
這顯然不是什麼捷特,捷特可不會吃兩片就暈過去。
想到剛才這黑心商人向自己推銷這玩意兒,那些士兵就氣不打一處來。
将這家夥身上的亞晶搜了出來,然後便将他扔到了營地門口。
零碎的亞晶幾個士兵瓜分了,不過那530點的大塊兒亞晶可是江晨付的,他們也不敢拿。
隊長尋思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拿着亞晶親自給江晨送了回去,并将那個假藥商人的事如實禀報了。
在見到那個商人的第一眼,江晨就知道那貨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對于這位隊長禀報的消息也沒感到任何意外。
當初付錢買下那瓶藥純粹也隻是為了打發下時間,逗逗那個不長眼的騙子。
至于這530點亞晶,江晨也沒要,直接揮手讓這隊長拿回去和執勤的士兵們分了。
圍牆沒建起來,就這麼端着槍站在風雪中也是挺辛苦的。
這530點亞晶,每個人少說也能分個上5點,對于吃飽穿暖但口袋裡沒什麼錢的他們來說,也算是筆不小的财富了。
看着那感恩戴德的隊長興沖沖地跑出門外,江晨笑了笑,鎖上了營房的門,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到了這,他本以為這段小插曲就這麼算是結束了,但誰想到這事兒還沒完......
次日清晨。
廣場外的公交站台下,寒風中立着一道顫顫巍巍的身影。
那人時不時地向着街道盡頭張望,偶爾撸起袖子做看表狀,兩片眉毛時不時地擠在一起。
仿佛在焦急地等待着什麼。
好一會兒都是如此。
在這孤零零的街道上,他的行為顯得很是怪異。
在營地門口執勤的士兵,遠遠地望着那古怪的家夥。
沖着他指指點點。
不一會兒,在兩名身穿機械外骨骼的士兵随行下。
江晨慢悠悠地走了過去。
靠近了看,當發現這位家夥正是昨天向他兜售藥品的孟錢,江晨意外地挑了挑眉毛,走到了他的邊上。
“你在幹什麼?
”
“這還用問嗎?
等公交。
”瞟了眼站到他身邊的江晨,孟錢不以為然地說道。
“公交?
”江晨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他幾眼。
“沒錯,好像晚點了。
”孟錢惱火地罵罵咧咧了幾句,但随即又放棄似得歎了口氣,緊了緊衣領。
準備離開。
“等到,你的牛呢?
”見他要走,江晨叫住了他問道。
“牛?
你在說些什麼玩意兒?
”回過頭,孟錢用怪異地眼神看着江晨,皺着眉頭反問道。
那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
這是在裝傻還是真傻?
江晨的表情同樣有些怪異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這貨出現這反應,很有可能和昨天那個藥有關。
“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江晨問道。
“上班。
”那人不耐煩地說道。
“上班?
”江晨愣了愣,看向他的眼神也是帶了幾分看神經病的意味兒。
“沒錯,有什麼疑問嗎?
卧槽。
都這個點了......”撸起袖口瞅了眼,孟錢罵罵咧咧了句,不再理會江晨。
快步向着街道另一頭走去。
站在江晨身後的士兵端起槍,準備叫住那人,然而卻被江晨制止了。
若有所思地看着快步走遠的孟錢,江晨向那兩名士兵下令道。
“你們兩個先跟上去,我随後就來。
”
“是。
”兩名士兵立正行禮,立刻端着步槍小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