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再看到謝皓镧,辦公室裡也漸漸傳起了各種各樣的流言。
就在我以為,上一次的争執會是我和謝皓镧的最後一面時,謝皓镧卻回來了。
隻不過,和孫曉靜一樣,謝皓镧是回來收拾東西準備滾蛋的。
行政部經過調查,證實了謝皓镧的罪名,當然,這還沒完。
不僅如此,行政部還就出了市場部的孫小年,确定孫曉靜實際上就是孫小年的妹妹,我和沈北執去巴黎出差,前腳剛走,這對兄妹就給全公司發送了那些子虛烏有的郵件來污蔑我。
孫曉靜和孫小年,聯手謝皓镧出賣沈氏公司,暗度陳倉地損害公司利益,勒令即刻辭職。
而謝皓镧的離職,隻是我打的第一場翻身仗,很快,由于總裁秘書的缺失,沈北執正式向全公司下發文件,當着謝皓镧的面宣布我将暫時接替她的位置,成為沈北執的代理秘書總。
曾經的我被謝皓镧惡意打壓針對,被趙綿綿背叛中傷,被全辦公室的人指手畫腳。
而現在,我成了沈北執身邊的第一秘書,那些曾經對我不冷不熱的同事,紛紛開始對我喜笑顔開。
不管她們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足以證明,我打赢了謝皓镧。
謝皓镧紅着眼睛在辦公室裡默默收拾着自己的東西,我被同事們圍着,她們七嘴八舌的恭維聲吵得我頭疼,好不容易,我才擺脫她們。
我朝着謝皓镧的辦公室走去,謝皓镧看見我,沒有擡頭,隻聲音發悶地問我:“喬以荷,怎麼,樹倒猢狲散牆倒衆人推,你也要來看我的笑話?
”
我朝謝皓镧露出一抹勝利者的微笑,淡淡開口:“怎麼會,畢竟同事一場,該給的臉面我還是要給的。
”
“我來送送謝秘書。
”
實話實說,我并不是很讨厭謝皓镧這個女人,她雖然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情,但是和沈予安比起來,那就有些小巫見大巫,班門弄斧了。
所以,我其實恨不起來謝皓镧,隻可惜我和沈北執打了賭,我必須戰勝她,取代她。
如果沒有這個賭約,也許我和謝皓镧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謝皓镧低頭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半晌,我聽到了她壓抑的哭泣聲。
想來也是,怎麼可能不傷心呢,她在沈氏幹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一朝像一條喪門犬一樣被掃地出門,從此以後都沒有哪家公司敢再聘用她了。
對于謝皓镧這樣風光慣了的女人,這是緻命的打擊。
謝皓镧将這些年在沈氏的點點滴滴全部都收進自己的箱子裡,半晌,卻對我笑了:
“喬以荷,你不要得意,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錯了,你大錯特錯,事實上最大的可憐蟲正是你自己啊!
”
我皺起眉頭,不解她這話裡的意思:“謝皓镧,你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
”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謝皓镧似乎是知道些什麼東西。
可謝皓镧卻沒再回複我,反而挑眉嗤笑一聲,向我發出邀請:“喬以荷,這應該是我們最後一次針鋒相對了,走嗎,一起去喝杯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