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珩歎了口氣,看着蘇凡,道:“迦因,你知道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嗎?
敏慧的這件事?
”
“這件事,我很感激你,以珩哥。
”蘇凡道。
蘇以珩搖搖頭,道:“敏慧和逸飛他們不會幸福,這一點,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是不是?
”
蘇凡,不語。
“感情的事,是相互的,愛情沒辦法強迫。
愛是愛,不愛,是不愛,這是兩個人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敏慧和逸飛的事是這樣,阿泉和希悠的事,也是一樣。
”蘇以珩說着,看着蘇凡,“外因需要通過内因才能起效果,如果他們都是真心的,你是根本不會影響到他們。
”
蘇凡,看着蘇以珩。
“不過,迦因,我說句話,你别生氣。
”蘇以珩道。
“你說,以珩哥。
”蘇凡道。
“這個世,有個詞叫‘人言可畏’,很多人看事情都隻是看表面,不會想很多。
而且,人們喜歡陰謀論,喜歡用最壞的心去揣測别人,這是人之常情。
所以,如果你不能做到對周圍的一切流言蜚語無所畏懼,,稍微,注意一點。
要不然你的好心,會被别人誤解。
”蘇以珩道。
蘇凡,點頭,道:“謝謝你,以珩哥。
其實我,我,我可能已經沒有機會消除這樣的誤會了。
”
蘇以珩看着她。
“沒事,你别擔心,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如果,如果實在沒辦法,那,額,像你說的,用一顆強大無的心去面對這些流言蜚語吧!
債多了不愁,是不是?
”蘇凡說着,不禁苦笑了。
蘇以珩歎了口氣。
“敏慧和逸飛的事,對不起,我剛剛和你說的那個,我不該幹涉了,他們想要怎麼做,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也許,他們兩個在一起會好,也許,讓他們分開去尋找真愛,他們會更幸福。
我能做的,是希望逸飛可以早點康複,希望他早點回來。
”蘇凡道。
蘇以珩看着她,頓了下,道:“迦因,你,想照顧逸飛,是嗎?
”
蘇凡擡頭,看着蘇以珩,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苦笑着說:“這樣做,不合乎情理,是嗎?
畢竟,畢竟他是我的小叔子,我們的身份太尴尬——”
蘇以珩沒有說話,蘇凡便說:“他出事,有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他也不會遇這樣的事,變成這個樣子。
我——”
蘇以珩微微搖頭,道:“你為他做的,已經很多了,迦因。
如果你再做,真的對你的名聲——”
蘇凡看着他,蘇以珩頓了下,道:“霍書記他是相信你,可是,迦因,你要知道,霍書記,是個男人,而且是要角逐最高權力的男人,他,未必不會不在意這些。
等到他到了那樣的位置,身邊各式各樣的人圍着,不再隻是你的丈夫了。
三人成虎,這樣的教訓,你得記着。
”
聽蘇以珩這麼說,蘇凡,沉默了。
是啊,霍漱清,在不久的将來後,不再隻是她的丈夫了。
而他身邊的人——
蘇凡歎了口氣,道:“如果真是那樣,我也,我也沒有辦法。
他怎麼想,我能怎麼辦呢?
”
有得必有失,這個世界是這樣。
現在她和霍漱清相處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等将來——
也許,這是她要付出的代價吧!
蘇以珩去了曾泉那邊吃午飯,然後談些事情,蘇凡一個人守在兒子的房間,回想着蘇以珩和她說的事。
很多事,不是她可以左右的。
她和霍漱清的關系,和曾泉,和覃逸飛,和方希悠,和葉敏慧——
蘇以珩不同意讓葉敏慧再去見覃逸飛了,也許,這是他作為哥哥對妹妹的保護吧!
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曆來如此。
而她——
也許,避嫌,是她最好的選擇吧!
盡管她算是避嫌,也不可能改變什麼了吧!
很快的秘書孫敏珺來敲門了。
“時間差不多了,該去夫人那裡了。
”孫敏珺走到蘇凡身邊,低聲說。
“哦,我收拾一下。
來得及嗎?
我沒注意到幾點了。
”蘇凡趕緊下床,道。
“來得及,您别着急。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四十分鐘。
”孫敏珺道。
于是,蘇凡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換一件衣服。
“這一件好點。
您覺得呢?
”孫敏珺拿起一條墨綠色的裙子,對蘇凡道。
蘇凡看着這條裙子,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買的了。
“夫人喜歡白色藍色這些,這種綠色她很少穿,您别跟她撞了。
”孫敏珺道。
蘇凡笑了下,道:“還是你心細,我都沒有注意到。
”
孫敏珺微微搖搖頭,微笑道:“這是我的職責嘛!
”
蘇凡說了聲“謝謝”,趕緊換了衣服,孫敏珺給她找了一串白色珍珠項鍊還有一對珍珠的耳釘。
等蘇凡把頭發梳好,對着鏡子裡一看,這樣的打扮真的是很莊重。
“幸好有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蘇凡對孫敏珺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
”孫敏珺道。
兩個人趕緊出門,到了前院,車子已經在等着了。
“迦因?
你們要出去啊?
”蘇以珩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