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可難不住陳天陽,他扭頭看向孫長東,道:“孫先生,你應該知道博彩公司的地址吧,麻煩帶我去一趟。
”
“啊?
”孫長東張張嘴,無奈道:“那好吧。
”
“多謝。
”
陳天陽坐進孫長東的法拉利,嘴角翹起一絲笑意,正巧,博彩公司還欠着他45億華夏币呢,這一趟,一來英雄救美,二來收取賭賬,堪稱一箭雙雕!
孫長東知道陳天陽急着趕路,開着藍色法拉利一路向西,在市區中不斷快速行駛,雖然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不少,可在孫長東高超的車技下,宛若一條遊魚來回穿梭,不到半個小時,便來到臨近郊外的一棟大樓前。
“陳先生,這棟寫字樓,就是博彩公司的辦公地點。
”孫長東停下車後,依舊坐在車内,并沒有下車,顯然是不想跟陳天陽一起進去。
陳天陽推門走下去,昂頭看了下,隻見這棟寫字樓一共八層,門前擺放着兩隻大石獅子,看上去頗為氣派,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氣派的寫字樓,門崗處卻一個保安都沒有。
陳天陽道:“這寫字樓蠻氣派的,你們永古市連博彩公司都能這麼明目張膽了嗎?
”
孫長東搖下車窗,露出一個腦袋,尴尬地笑道:“這棟寫字樓雖然主營業務是博彩,但表面卻打着證券公司的幌子,另外這家博彩公司是我們玉雲省自己的産業,總部位于我們玉雲省的省會,關系網十分龐大,背景也很深厚,所以你懂的。
”
“是嗎,原來這家博彩公司還有這麼深厚的背景,簡直太好了。
”陳天陽嘴角翹起了莫名的笑意。
孫長東一呆,驚訝道:“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這次是來找博彩公司麻煩的吧,怎麼對方背景越深厚,你反而越高興?
”
“哈。
”陳天陽輕笑一聲,道:“這家公司還欠着我45億華夏币呢,他們背景越深厚,那就越有錢還給我,你說,我不該高興嗎?
”
孫長東呼吸頓時一滞,縱然他家大業大,但聽到45億華夏币後,都有一瞬間的失神,随即讪讪笑道;“前段時間的賭石比賽上,陳先生在我的賭石城裡豪取40多億華夏币,讓無數人為之眼紅,今天這場繪畫比賽,陳先生又狂賺45億,真不愧是名動長臨的陳先生,果然……果然霸氣非凡,孫某人佩服。
”
說完後,孫長東心裡一陣感歎,這加起來可是一共85億華夏币啊,别說是華夏了,就算放眼全世界,90%的人終其一生都不見得能見到這麼多錢,可陳天陽來玉雲省短短不到半個月,便賺了近百億,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陳天陽玩味笑道:“說來還得多謝孫先生,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不是你主動向我挑戰,我又哪能在短短幾天裡賺這麼多錢,下次孫先生如果還想找我挑戰,我随時奉陪,并且歡迎之至。
”
孫長東吓了一跳,連連搖頭道:“不比了不比了,陳先生是天人一般的人物,我向你挑戰就是自取其辱,打死也不跟你比了,對了,這家博彩分公司的負責人,跟我們孫家頗有淵源,我不太方便露面,所以就不奉陪了,陳先生自己進去就行,告辭。
”
說完後,孫長東立即腳踩油門逃也似的離去,生怕繼續待下去,陳天陽會反過來主動約他比試。
原地,隻留下了陳天陽一人,他看了眼寫字樓,邁步向裡面走去,同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元禮妃的電話。
卻說寫字樓大廳内,數十位穿着保安制服,并且樣貌兇神惡煞的大漢,将元禮妃給圍在中心,就像一群餓狼,随時都有可能一擁而上,将元禮妃這隻小綿羊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