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是真的挺喜歡的,很惬意。
除了有些無聊之外。
“阿九,那不管外面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要參與,好好的待在這裡,做你想做的事情。
”
“秦邬,你不妨直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
秦邬沒說話,很是糾結的樣子。
能讓他這麼糾結的并不多,猜也猜得到:“和祁黯有關?
”
“秦邬,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你不應該瞞着我。
”我說。
良久,他說了句:“祁黯想見你。
”
這個我還真的有點意外,不是說他想見我的意外,而是祁黯沒有直接上門,竟然讓秦邬帶話給我請示。
真是活見久了。
“那你怎麼想的?
”我問。
秦邬皺了皺眉,拉過我的手說:“他說能徹底治好你的五感。
”
“你同意?
”
“嗯。
你的眼睛過了這麼久還未完全恢複,我擔心有什麼問題。
”
說起來也奇怪,我的眼睛現在看東西還是模模糊糊的一片,這麼近的距離,我卻連秦邬的模樣都看不清楚。
但味覺和嗅覺都已經完全恢複好久了。
如果說眼睛出現了什麼問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可我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我說。
“阿九,我想你好起來。
”
秦邬心疼我,一遇到和我有關的事情就會亂了分寸,每次都是這樣。
這其實讓我有些苦惱。
之後秦邬又說:“他已經在門外了。
”
我思索了半晌,最後還是妥協了。
我能模糊的看見祁黯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看不清面容,不過确實是他。
他的身上除了冷冽的風雪還帶着極淡的蓮花香。
想必這段時間一直在小夜鬼市吧。
我和他也沒什麼話好說的,幹脆開門見山的說:“你要幫我治好五感?
為什麼?
”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理應負責。
”
我嗤笑了一聲,懶得計較:“說吧,要怎麼做?
”
緊接着我聞到了空霧花的味道。
模模糊糊的,我看到了祁黯将花吃了下去。
動作很是優雅。
空霧花的作用我比誰都清楚,他凝聚精皿幹什麼?
精皿對于物靈來說至關重要,失去了很難補回來,還會影響靈力。
“空霧花?
看來小老頭将它養的不錯。
”我說,以此來确定自己的猜測。
祁黯嗯了一聲說:“多虧了他精心照顧,否則這空霧花也不會這麼快長成。
”
“你到底要做什麼?
”
祁黯沒回答我,反倒是對秦邬說:“回避一下。
”
秦邬自然是不願的,可他也沒有什麼選擇。
臨走前叮囑我說有事就叫他,他會一直在門外。
“恢複你的五感。
”祁黯說。
“祁黯,你是覺得打一巴掌在給顆甜棗的把戲很好玩嗎?
”
空霧花那麼早就開始培養,我偷走的事情他也是知情的,如今這花用在了他的身上,說是幫我恢複五感。
是不是意味着他從很早之前就做好了打算,就知道會有今天這個場面。
“小九......”
我立刻打斷了他說:“你别這麼叫我。
”
祁黯沉默了一下,然後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我能聞到他皿液的味道。
少了幾分皿腥,多了幾分藥香。
“喝吧。
”他将碗遞給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