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持續到晚上十點鐘。
散場後,沈清秋跟着傅庭深離開。
穆延清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朝商京墨遞了個眼神,嘴角勾着一抹玩味兒的笑意,“這什麼情況?
難不成來真的?
”
“你見深哥什麼時候來過假的?
”商京墨眉梢微微上挑,恰到好處的弧度透出幾分風流,襯得眼下那顆淚痣多了幾分邪魅,“人家可是求過婚了的。
”
聞言,穆延清頗為意外,“的确是讓人出乎意料。
”
從前傅家與祝家之間就生出了不少傳言,尤其近幾年,說祝錦婳是傅老爺子欽點的未來的當家主母的傳言更是傳得神乎其神,很難不讓人信以為真。
那時候傅庭深沒有任何的解釋,他還以為是默認了聯姻的事實。
誰承想,轉眼竟然就和其他女人求婚了。
“這往後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多着呢。
”商京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要去酒吧坐坐?
”
穆延清揚了揚下巴,“走着!
”
——
沈清秋原本打算和傅庭深回檀宮,但中途接到秦钊的電話,“今晚回秦家?
”
“怎麼了?
”沈清秋的心底本能的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電話那端的秦钊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不急不慢道:“家裡不知道哪個多嘴的把我爸的事情說漏了嘴,爺爺知道後突然昏了過去,現在已經睡下了,你要不要回來看看?
”
聞言,沈清秋沒有任何的猶豫,“好!
”
挂斷電話後,她看向傅庭深。
不等她開口,男人已經示意傅鑫朝着秦家公館駛去。
車子一路行駛,抵達秦家公館時,沈清秋湊上前在傅庭深的唇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
本想一觸即離,沒想到在離開時,傅庭深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後頸,另一隻手緊緊地圈着她纖細的腰肢。
兩人越吻越深,暧昧火熱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逐漸充斥狹小的車廂内。
直到沈清秋舌根發麻,窒息感越發強烈時,傅庭深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她。
他漆黑的眸子越發的幽沉深邃,深處像是擦亮了一簇小火苗,将眼底的暗欲和貪戀全都映了出來,“回去早點休息。
”
他低沉的聲音染着情欲的沙啞,格外的蠱惑撩人。
沈清秋睫毛輕輕地顫了顫,“你也是。
”
傅庭深的手臂仍舊圈着她的腰肢,溫熱的手掌撫摸着她的腰窩,将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吻了吻她的臉頰,“明天我來接你?
”
“不用了吧......”男人的臉還埋在她的頸窩,呼吸微熱,掠過她的脖頸,惹得她渾身一顫,“明早我自己去公司。
”
“嗯。
”
“我先走了。
”
傅庭深看着沈清秋離開的背影,眼底流轉着淺顯的貪戀和不舍。
直到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他緩緩地升起了車窗,臉上的神色恢複了往日的冷冽淡漠,“想辦法撬開那位馬局的嘴,從他的口中套出陸英參與陷害秦淮遇的證據。
”
“是!
”江牧應聲。
他透過後視鏡看了坐在後排的男人一眼,思忖了半晌,逐字逐句道:“先生,陸英這次對秦淮遇發難,最終目的怕是沈小姐,說不定這背後還有......二爺在背後推波助瀾,咱們要連他一并挖出來?
”
“不必。
”傅庭深翹着二郎腿,雙手自然的交握搭在膝上,“秦家在海城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
如今二房的存在更多的是用來制約其他幾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