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想什麼?
”傅庭深低沉的嗓音透過兇腔的震動傳進了沈清秋的耳朵裡。
猶如節奏分明的鼓點落在她的耳朵裡,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漣漪。
她緩緩的擡起頭,與他四目相對,“在想,你是我即使遇見一萬次也會愛上的人。
”
有些話在心頭反複醞釀,卻不知該如何開口,但說出口的一刹那發現,其實也沒有那麼難。
聽到她的話,傅庭深的心髒像被什麼東西不輕不重地攥了一下,随後心髒開始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渾身上下的皿液仿佛也在一瞬間沸騰起來。
他的手臂環着沈清秋的腰肢不斷收緊,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沈清秋擔心他扯到傷口,稍稍掙紮了片刻,“你的傷怎麼樣了?
”
傅庭深的指尖輕輕摩挲着她眼角,黑眸愈發的幽沉深邃,瞳眸深處湧動着不可抑制的情愫。
他微微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枚輕柔的吻,“晚上給你看。
”
沈清秋,“?
?
?
”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歪了,總覺得到了晚上就不隻是看傷這麼簡單了。
兩人擁抱在一起,男人眉眼間流轉的寵溺和縱容讓人難以忽視。
站在遠處默默觀看的安衾,目瞪口呆的樣子像見了鬼似的。
她至今記得當初在宴會上初見傅庭深的畫面。
男人穿着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自旋轉樓梯上緩緩而下,步調輕慢随意。
明亮的燈光投射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襯得精緻的五官愈發的深邃立體。
他周身散發着矜貴淡漠的氣場,似是從他的骨子身處盈滿而溢,駭人的氣場是全場最奪目的存在。
哪怕他隻站在那裡,什麼都不說,強烈的存在感足以震懾全場。
而眼前這個男人霸道又溫柔,眼神更是充滿了寵溺和縱容,除了那張俊朗絕豔的臉實在讓安衾難以相信這會是同一個人。
當初的傅庭深冷漠無情,高高在上,猶如沒有七情六欲的谪仙,神聖不可侵犯。
那時候的安衾意識到,這樣的男人不會為女人所停留,更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
但此刻看到傅庭深對沈清秋如此溫柔寵溺,她突然意識到,世界之所以讓人覺得精彩,不就是有那些超出自身預料的意外才精彩?
她突然明白為什麼人們樂忠于看高嶺之花被拉下神壇。
秃鹫一直不明白安衾好端端的為什麼生氣,追上前想問出個所以然,恰好看到她盯着傅庭深犯花癡的樣子,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幽幽地說道:“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啊。
”
安衾猛地回過神,扭頭,恰好對上秃鹫貼過來的俊臉,渾身一機靈,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紅暈,“誰說我喜歡這種類型了。
”
秃鹫問,“那你喜歡什麼類型?
”
“當然是......”安衾毫不猶豫的回答,卻在答案脫口而出的前一秒猛地回過神,惱羞成怒地說了句,“關你屁事!
”
莫名被怼的秃鹫,“......”
他又說錯話了?
!
這時,沈清秋從傅庭深的懷中退了出來,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在不遠處朝着她招手的安衾。
她大方的向傅庭深介紹,“安衾,寰亞财團的大小姐,我平時喜歡喊她九兒姐。
”
“九兒姐?
”傅庭深的眉梢微微上挑,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他俯下身湊在沈清秋的耳邊低聲道:“赤炎行動組的成員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