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兩個女人送到了酒店,陸銘拍了拍衣服,看了眼闫阙,“要不我倆也在隔壁開個房間睡一晚算了?
”
闫阙蹙眉。
“開玩笑呢。
”陸銘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走了,喝酒去。
”
闫阙看了眼江柚和烏芸,最終和陸銘一起出去了。
他倆剛走出酒店,酒店門口就停了一輛熟悉的車。
陸銘原本還嬉皮笑臉地和闫阙勾肩搭背,一見到那車立刻變了臉色,規矩地站在闫阙身邊。
闫阙見狀,心裡有些許失落,面上卻很鎮定。
“媽。
”
陸銘叫着從車上走下來的富太太,神情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陸太太先是看了眼陸銘,又看了眼闫阙,她抿着唇,臉色凝重,明顯很生氣。
“跟我回家。
”陸太太睨了眼陸銘。
陸銘正眼看着母親,“媽,我才出來。
”
“陸銘,大庭廣衆之下,别讓我給你難堪。
”陸太太的話擲地有聲,顯然是帶着威脅的。
闫阙對陸銘說:“回去吧。
”
陸銘很不喜歡被母親約束着的感覺,可是他也不想在這裡鬧太大,害怕闫阙難堪。
他憋着一口氣從闫阙身邊走過,走了幾步之後發現母親還站在那裡,便停了下來。
“給我上車!
”陸太太态度強硬,氣勢很足。
陸銘蹙眉。
陸太太瞪他,眼裡滿滿的警告。
闫阙很淡定地對陸銘點了一下頭,示意他先走。
陸銘兇口起伏巨大,最後在母親的壓迫下,上了車。
車門關上的那一刻,陸太太正視闫阙。
“闫阙,你跟陸銘的事我不想老調重彈,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
”陸太太雖然不及闫阙身高,但到底也是在豪門中淫浸多年,氣場很強大。
闫阙面不改色,鎮定地說:“您也知道我跟陸銘在一起多年,我們的意思,您應該也清楚。
”
“你......”陸太太氣得握緊了拳頭,她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
闫阙說:“我和陸銘,隻會更好。
”
陸太太氣得咬牙切齒,“你一定要這麼的不要臉嗎?
你闫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
”
“陸太太,您是陸銘的媽媽,我很想尊重您。
我父母的家教不需要您來質疑,正如我從來不質疑您對陸銘的教養。
”闫阙絲毫沒有退縮,“今天我讓陸銘上您的車,也是因為不想把事情鬧得太難堪了,更不希望陸銘為難。
”
“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就......”陸太太說不出來後面的話。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管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正常的情感追求。
社會在進步,人類的思想也應該進步。
”闫阙不卑不亢,“這麼多年,您在中間做過些什麼事,大家心裡都有數。
如果您一定要阻止,最後得不償失的絕對是您。
”
陸太太整個人都在顫抖,“你這是在威脅我!
”
“我隻在陳述事實。
”闫阙看了眼手表,“時間不早了,您早點回去休息。
”
說罷,他從陸太太身邊走過。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陸太太的車,車窗落下,他和陸銘擔憂的眼神對上了。
闫阙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很多,他拿出手機,邊走邊編輯信息。
上車前,把信息發出去了。
陸銘的手機響了。
【不準去相親。
】
陸銘看到這幾個字,笑了。
......
江柚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