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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扶蘇是這麼享福的

秦時農家女 一枝綠蘿 4522 2024-01-31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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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球落在頭上,嬴政愣了一下,她真的敢扔東西?

  但這點小場面讓他越發求戰心切。

  笑話!他這麼個人還怕幾個泥蛋蛋,今天要不把她捉下來,就讓她小看死了!

  而且,他也試出來了,她那幾個泥蛋蛋隻是想起到威懾的作用,并沒有用力。

  看看,這就是心虛,她還是怕他的。

  小寒越發急了,躲是沒處躲了。“敵人”就要攻上炮樓了!

  “子彈”是很多的,但是,她不能再扔,萬一惹急了,他連神都不怕可怎麼辦呢?

  她站起來,倚着樹幹占據有利位置,準備等他爬上來的時候再“威脅”他一下。

  最好的辦法是把他一腳踹下去,可是,那是扶蘇的爹,是個大活人呢。家裡殺雞都是何大廚動手,她哪敢呢?

  要是他死了,倒是省了“沙丘之變”,可是,她也變成殺人犯了,多不劃算呢?

  十來米的距離,眨眼就到,小寒還在猶豫的功夫,一股讓人生畏的氣勢撲面而來,小寒不由得向後閃退。

  “呀!”地上的人叫了起來。出事啦!

  小寒一腳踩空,整個人向後栽倒,皇上近前一步,想拉她一下,可是,沒有成功!

  他剛上樹,還沒看清地形,不敢貿然活動。

  地上的人又“轟”地一下,小寒結結實實地摔在網兜裡,像蜘蛛網上挂着的一隻蚊子。

  好險啊!

  小寒吓得臉煞白。突然墜落的感覺太吓人了,瓦藍瓦藍的天空罩在頭頂,她隻能聽得見自己突突的心跳。

  好一會兒,她想起了保險繩,是的,它還在腰上捆着。即便剛才掉下去,她也是在空中懸垂一下子。

  可是,網兜松松的,繃得并不緊。讓人覺得沒依沒靠的。

  可它要是繃得太緊,那不是要把人彈出去了?

  “拉我起來!”她伸出一隻右手向皇上求救。這會兒,她的意識裡沒有皇上,他隻是一個能拉她起來的路人。

  皇上卻挂着一臉玩味的笑袖手旁觀。現在。他終于明白兒子看上她什麼了。

  原來,扶蘇的女人是這麼美的!

  她的頭耷拉在網兜外面,頭發松散地飄着。她下巴翹着,顯得脖子更加細長白皙,因為掙紮。短衫裡的風光在衣縫裡面若隐若現,那是一道柔美的弧線,因為害怕和緊張,整個人的皮膚開始泛紅,是粉紅潤澤的感覺,而那條陷進網格裡的右腿想蹬又無處着力,一伸一伸的像極了陷阱裡的小獸,她沒力氣了,隻好讓它軟軟地懸垂。褲子破口的地方如蝴蝶的翅膀,風一吹就一張一張的。最妙的是腳脖子上的抽繩并沒有斷,還連着一部分,這張開的大口子就像個充滿誘惑力的洞窟,不由得讓人生出一探究竟的沖動。而她的左腿和左手努力勾住繩子,飄飄乎乎地想借一點力,但怎麼抓,卻是徒勞。這副掙紮絕望的樣子,像極了某種邀請,始皇帝不由得喉結聳動。

  扶蘇,原來是這麼享福的!

  小寒還在努力。她想擡起頭來。可是,一用力,身子就向外挪動一點,這讓她更加害怕。“拉我起來。快拉我起來!”小寒聲音裡多了些乞求。這會兒,她也顧不得别的了,隻要他能幫她,讓她說軟話都行。

  始皇帝抿着嘴笑笑,放開一直抓着的繩子,坐下來。靠在樹幹上,這個角度看她,真是養眼。

  他看清了她腰上系着的保險繩,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

  就讓她在上邊兜着吧,什麼時候學會伏低做小,他就什麼時候拉她起來。

  蚊子剛被粘在網上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甘心,最後怎麼樣呢,還不是任由命運的安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地上的人都安靜了。整個大院隻有知了的叫聲。這時,小寒不再亂抓,她的恐懼已經不像剛才,她已經能夠冷靜地思考她的處境。

  對面的這個家夥想看她的笑話,上帝呀,就這素質還想長生不老?

  她的頭整個都吊在網兜的外面,再掙紮說不定身體的重心都要改變。這張網結是結好了,但她也不保證它是結實的。她望着頭頂上的天空,咬了咬嘴唇,上帝啊,這個角度連樹頂都看不清楚。

  她把求救的手收回來,兩隻手把着繩兜。她調勻呼吸,努力讓肌肉松弛下來。除了收不上來的右腿,她基本能夠放平。鯉魚打挺是不可能的,那隻會把自己彈出去。

  好吧,看姐姐怎麼鹹魚翻身!

  從嬴政的角度看不到她臉上的變化,他隻能看到她的下巴。但她舒張開來的身體讓他知道她已經不害怕了。

  這是任人宰割的意思嗎?

  可是她的手還牢牢把着繩結,一抓一抓地,似乎在試探着某種可能。

  騰地,隻見網兜上的人右半身突然使力,順勢帶動胯骨,左腿大跨度地一甩,他急忙往左後一躲,那女人的腳幾乎貼着他的臉劃了過去。

  天,她整個人翻過去了!

  而且,就在翻過去的同時,她左腿屈起,讓它和上身迅速形成一個支撐面。翻過來,她就自由了,她擡起頭,一甩頭發,把住繩子,小心地把右腿從網格裡退了出來。

  地上的鄭夫人被這一連串的動作驚得啊啊叫,在她那個角度是看不清保險繩的,她生怕她一打挺,像一條魚從網裡蹦出來。

  扶蘇呀,你從哪兒打撈了這麼一條,這是要吓死人的!

  嬴政也驚呆了。剛才這一連串的動作太利索,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從他的角度,他還看到了另一處風景,她弓腰起身的時候,短衫淩亂地的堆在腰上,随着她起身的動作,腰臀之間的曲線屈張有力,他從不知道女人的身體也會呈現出力量的美感。她與他隻有一尺多的距離,這要是一伸手,不就可以把她從網上撈起來了嗎?

  然後呢。他會不會伸出手指試試這條魚背肌的彈性……

  他不由得吞咽了一下。現在,這個又臭又硬的女人上衣已經耷拉下來,開始背對着他打主意了。

  小寒跪在網兜上了,她松了口氣。人一旦頭朝上,心就踏實了許多。現在,她沒法站起來,網兜還在晃悠呢,她不能再一次陷進去。

  “皇上。大秦的法律不是規定,見死不救要罰黃金一兩嗎?難道這法律隻是在水裡救人時才适用嗎?”話間未落,她深吸口氣,硬邦邦地往測後方一退,就結結實實地扛了皇上一下。

  這地方是她的,他上來了,弄得她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憑啥?

  皇上真真切切被吓了一跳,這時候,任何旖旎的想法都消失了。幸虧他靠的樹幹足夠結實,這要是扛得角度稍偏些。還不把他了扛下去?可是,還沒等他把火發出來呢,這女人又說話了:“皇上,讓讓,給小寒個歇腳的地方!”

  嬴政氣不打一處來,“聯,豈能容你……容你如此無禮!”他腰上使力,右胳膊肘往外一推,就不管後果了。你不是有本事嗎?那就到網裡呆着去吧!

  小寒啊是吃這個虧的,她既敢挑事兒。就想好了後招。何況,這樹上的情形,他哪兒有她熟悉?她在人家往外扛她的時候,借着沖過來的力量。以右胯為軸,迅速向右扭身,左腿向上一搭,再一勾,右手向上一攀,就搭上了另一條枝幹。

  現在。她終于腳踏實地了。

  兩人臉對着臉,一個得意,一個失望。

  “身手不錯啊,小寒也不知皇上是怎麼想的,能上樹、能打人的身體還總想那些死呀活呀的,這不是自尋煩惱嗎?對了,皇上還沒回答小寒剛才那個問題,見死不救到底要不要罰一兩金子?”

  皇上眯着眼盯着她,一言不發,他想一把把她扯過來,扔到那網上去,任她自生自滅。打她一頓也可以,但這是在樹上,他施展不開。而她,就主動的得多了。

  “唉!”小寒歎了口氣,“算了,小寒不計較了。也不缺那一兩金子。皇上,要不,您先下去,小寒給您系上繩子,畢竟您是扶蘇的父親,總不好讓您摔着!”

  嬴政冷哼了一聲,這是笑話他不行呢!難道他能上得來,就下不去了?

  “要下也是你下,什麼時候,聯的事情輪得到别人安排了?”

  小寒悻悻地點點頭,“好吧,您是皇上,您說了算!”

  她心想:你就擺譜吧,沒聽說過上山容易下山難嗎?

  “既然這樣,小寒就先下去了。上面有吃的有喝的,您好好歇着吧!”說完,她看了一眼頭上方保險繩的繩扣兒,轉了個圈,把繩子理順了。再探身把另一條繩子從皇上那邊撈過來,伸腳試了試。不是她習慣的方向,有點不順呢。

  她抓着繩子,一寸一寸地下去了。

  白白的腳,她沒有穿鞋!

  這個發現讓嬴政心裡的氣兒莫名地洩了不少。

  這女人是忘記了吧,她陷在網裡的時候,他就發現她一蕩一蕩地光着腳,那雙腳實在是生得俏麗,上次她踩陶泥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地上的人又亂亂地一陣響動。小寒松開手,解開腰間的保險繩,沖鄭夫人彎了下腰,就急匆匆向屋裡走去。

  她知道那響動是什麼意思。

  首先,他們發現她穿了一條破褲子,還露出一條大白腿,這在宮裡是絕無僅有的景象,他們算是看見希罕了。

  再者,她平安着地,他們的一顆心也就踏實地放回原地了。那麼,關于她的熱鬧也沒啥好看了,這是不是有點遺憾呢?

  鄭夫人示意舒儀,“快,給她把衣服送過去!”怪不得她說等天黑才能下來,敢情是沒法見人了。她這時真的生氣了,你說說,好端端一個人,偏跟個猴子似的爬上爬下,扶蘇你這是怎麼管她的呢?

  可是,還不能任由着自己生氣,懷着娃呢!而且,她的心還在樹上挂着呢,大秦的皇帝呀,您咋還不下來呢?

  焦俊看看鄭夫人的臉色,往樹下走了兩步,擡頭沖樹上低低地喊了一聲:“皇上,焦俊這就去叫人找梯子,您先等會兒啊!”

  皇上沒理他,要扶了梯子才能下去,那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嗎?他剛才還跟少秋說,讓她看看他的少時模樣。

  現在,他不想下,他覺得呆在樹上挺好的。

  他從來沒從這個角度看過鹹陽宮,本來,他是習慣于居高臨下的,現在,他站得更高了。下面的一切,不想藐視,也是藐視了。樹下的人都變得那麼小,他們仰着頭、張着嘴為他擔心,而院子外面匆匆行走的雜役更是像螞蟻一樣。

  遠處的一格一格的院子,一橫一豎的黑屋頂,樹林和草地綠得一團一團的。

  如果再往上坐坐呢,他不由得擡頭看了看樹頂。高處倒也還有幾個粗些的樹幹。

  但,再往上就是冒險了。

  這女人真是會玩!居然找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去處。

  銀杏葉子小,樹蔭沒那麼密,呆在上面,斑斑點點的光漏進來,不暗也不潮,小風輕輕吹着,倒是比地面上要涼快。他坐着的這個位置,能靠能躺,躺着的時候,腿可以搭在斜出的樹幹上,也可以懶懶地放在繩兜裡。要是坐兩個人,這裡就有點擠了,不過,要是抱着或倚着應該還行。想到這兒,眼前又閃過她剛剛露出的一截柔韌有力的白腰。

  這女人,肯定讓扶蘇愛死了……,昨日裡,她說見到扶蘇就撲上去,抱住他。說不定,扶蘇見了她,也是撲上去,抱住她……

  想到這兒,嬴政不禁向後靠了靠,閉上眼睛,讓自己懶懶地躺下。

  他居然在遐想中有反應了。

  “扶蘇,你從哪兒撈了這麼一條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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