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三名關刀幫成員圍住,莊小白将斧頭丢在地上,伸手抽出打狗棒,自己并不懼怕任何人,而是不想惹事,但是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提醒自己,今日若不将他們打趴下,休想毫發無損的離開這裡。
三名成員見這頭狗熊居然選擇用木棒對戰,頓時捧腹大笑,眼神中多出一抹譏諷。
三人正在大笑中,莊小白猶如一隻獵豹,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舉起打狗棒對着一名成員腦袋力劈而下。
那名成員大驚失色,緊忙舉刀抵擋,怎料莊小白隻是虛晃一招,左腳輪起上去就是一記側鞭腿,狠狠踢在那名成員左小腿上。
“啊...”
那名成員吃痛慘叫一聲,莊小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抓住大關刀刀柄,不讓此人有可乘之機,雙腳沒有片刻停留,輪番踢向此人雙腿。
見狀,另外兩名成員怒不可遏,抄起大關刀砍向莊小白。
眼見兩把大刀砍來,莊小白連續側身閃躲,雙腳一劃,轉身來到一人身後,二話不說,握緊打狗棒對準後臀菊花狠狠捅了上去。
“哎呀,疼死我了!”
那名成員捂着屁股疼的滿地打滾。
以莊小白武者四段實力打普通人完全就是吊打,低頭瞅了瞅,被**的家夥,一陣冷笑,随即目光落向另外一人。
那人也算兇狠,但是遇到如此變态的對手,心中也是不寒而栗,尤其是望向那根猶如手臂般粗壯的木棒,菊花一緊一緊的。
“警告你别亂來呀!”
見莊小白步步逼近,那名成員慌了神,輪起大關刀,自顧自的耍了起來。
莊小白心中好笑,既然人家耍的不亦樂乎,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擾,于是來到另外一人近前,比劃幾下,晃得那人眼花缭亂,趁機雙腳左右開攻,不斷踢向那人雙腿,直到那人堅持不住“噗通”跪在了地上。
“老兄,你為啥非要踢我雙腿啊?”那名成員疼的眼淚直流,咆哮道。
甩了甩淩亂的頭發,莊小白撇嘴道:“因為我喜歡!”
話音剛落,那名成員氣得噴出一口鮮皿,眼前一黑,栽到在地昏死過去。
“靠,氣性真大!”
莊小白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時,最後一名成員耍刀耍的有些缺氧,伸着舌頭,大口喘着粗氣,見莊小白笑眯眯走過來,大刀一丢,雙手直接捂着屁股,生怕被**。
“我插!”
兩根手指戳在雙目上,那名成員慘叫一聲,“噗通”摔倒在地,莊小白趁機上去就是一頓炮拳,直到将此人打得四肢抽搐,方才罷手。
擺平了三人,莊小白嘴角掀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随即混進人群中尋找吳池。
雙方火拼,斧頭幫漸漸占據了優勢,尤其砍死幾名關刀幫成員後,斧頭幫成員猶如打了雞皿般瘋狂沖殺。
在這種氣氛下,關刀幫頭目後脊背直冒涼風,咬了咬牙,振臂一呼,命令撤退。
瞬間,關刀幫成員猶如潮水般退卻。
看着關刀幫抱頭鼠竄逃跑,衆人歡呼雀躍。
“兄弟們好樣的,回去以後,幫主必然重賞大家!”斧頭幫頭目滿臉興奮的高聲喊道。
“滾開,别攔着我,我非砍死他。”
“噗,噗,噗...”
這時,不遠處傳來怒吼聲。
衆人尋聲望去,隻見吳池輪起斧頭正在對一具屍體狂砍着。
随着一斧頭砍進腹腔,然後抽來,鮮皿四濺而出,直噴吳池滿臉,但是依舊阻止不了他對敵人的痛恨。
“别這樣,以後機會有的是。”莊小白勸慰道。
“敢惹斧頭幫,這就是下場!”
吳池豁然站起,目光淩厲的看向衆人。
“說的好,斧頭幫就需要這樣的人才!”斧頭幫頭目快步走到吳池身邊,用力拍了拍肩頭,誇贊道。
摸了把臉上鮮皿,吳池嘿嘿一笑,低聲道:“阿力哥,我是吳池呀!”
“我草,怎麼會是你!”
斧頭幫頭目這才看清,原來是他們雇傭來的打手。
“我們很敬業的!”
“是啊,我們不但敬業,還很專業,你瞅瞅。”
吳池剛說完,莊小白急忙附和,然後蹲在地上将一隻手臂遞給斧頭幫頭目觀看。
皺了皺眉,斧頭幫頭目猶如吃了蒼蠅般陣陣惡心,緊忙将頭扭到一邊去,随即掏出二十兩銀子丢在地上,催促道:“快滾,快滾!”
莊小白眼睛一亮,緊忙蹲在地上,手一劃拉,二十兩銀子揣進了懷中,随即掉頭就跑,無論吳池在後面如何追趕呼喊,連頭也不回,一溜煙消失不見。
目送着二人離去的背影,衆人瞠目結舌,好半天後,一名成員瞅了瞅那具屍體,撓了撓頭,不确定的道:“人好像是我殺死的吧?”
……
卯足力氣追上莊小白,吳池怒目而視,伸出右掌晃了晃,怒吼道:“把我那份銀子拿出來!”
“我家老爺子正等看病那,這個時候你想要銀子,有沒有點良心呀。”莊小白撇嘴道。
“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是條白眼狼,兄弟一場,我不多拿,給我五兩銀子總可以吧。”
吳池氣得七竅生煙,自己砍人又鞭屍的,無非就是想多混點賞錢,力沒少出,到頭來居然讓白眼狼給端鍋了。
“喲喲,跟老子耍橫的,當初你窮的快尿皿的時候,是誰救濟你的,當初你讓人揍得跟慫包似的,是誰替你出頭的,實話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
話畢,莊小白撒腿就跑。
咂了咂舌,吳池楞在原地半晌,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這些似乎跟你沒一丁點關系吧?”
“我靠,你敢耍我,給我站住白眼狼!”
發現上當了,吳池氣得用力跺腳,認識莊小白這麼多年,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這小子一肚子壞水。
回到城内,莊小白馬不停蹄直接去請醫師。
忙碌到晚上,醫師才把莊深沉的右腿接好,然後敷上了續骨草藥。
“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早晚服用兩遍,三個月後,便能痊愈了。”醫師囑咐道。
接過藥方看了看,莊小白向醫師連連道謝。
醫師走後,莊小白來到桌子旁,端起水杯“咕咚咚”喝了起來,累了一天,嗓子都快要冒煙了,清水進入腹腔說不出的舒爽。
“看病的錢,你是哪裡弄來的?”
莊深沉斜靠在床榻上,目光平靜的看向兒子。
擦了把嘴角,莊小白懶散的坐在床邊,撇嘴道:“你先告訴我為什麼不還手?”
沉吟片刻,莊深沉閉上了眼睛,沉聲道:“把脾氣拿出來,那叫本能,把脾氣壓下去,那就本事!”
歎了口氣,莊小白苦澀道:“本事沒看出來,不過家裡人差點為你料理後事了。”
莊深沉看着兒子久久不語,半晌後,沉聲道:“為什麼你變化這麼大,仿若兩個人似的。”
身體一僵,莊小白心髒狂跳不止,莫非父親看出些端倪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看來最近自己太招搖了,難免會讓父親起疑。
清咳了咳,莊小白不想再這個問題上糾結,淡然一笑,咧嘴道:“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善于僞裝!”話畢,将被子給父親蓋好,然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