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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酒後一句話天崩地裂

情奔 狂人一号 3638 2024-01-31 01:06

  三個人回到家裡,家裡生氣沒有了。

  高紅英這裡收收哪裡撿撿,看上去很忙碌,心裡有說不盡的愁苦。

  她不知道,怎會是這個樣,也就是來東縣采茶回去了一趟,那時她剛剛給王麗蘋與潘啟貴搭起線來。

  她還有二月就要舉行婚,茶葉也就下市了。

  怎麼就同馬強熱乎呢,也是自己沒有把握好,開是不同意的,後被馬強死纏也就半推半就了。

  就那麼一次,就種獎了。

  當時,懷上了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看到别人吐呀,還這樣不吃,那樣不要。

  她正常的很,跟沒有懷孕時一樣。

  後來返回采茶,王麗蘋與潘啟貴不光是愛昧,她們那個熱勁,那種如膠似漆,心中不是癢而是痛。

  多少夜都沒有睡好,眼皮底下的好男人居然被王麗蘋小幹妹所占有。

  才有後來,高紅英做出一系列不道德的事來。

  她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幹壞事的現世報應,還是來了,她還有想透這事,就被潘啟貴知道了。

  潘啟貴呢?他好像不管許多,是顧自躲進他的書房,翻看着什麼書。不一會挂出牌子,閑人免進!

  隻有潘正東無事可做,這一天,他向領導請過假的,也不出上班。

  潘啟貴不說昨天晚上喝酒的事,高紅英不提,潘正東也不好問,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感覺昨天晚上的一頁翻過去了。其實,翻動這一頁,不是說翻過去就翻過去的。

  潘啟貴認為有些沖動,沖動還是解決不問題。離婚是一個最簡單的。就像忍受不下去,或者沒辦法活下去,用死來解決一個道理。

  天下事都來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這世界就沒有了事。潘啟貴做出如此沖動的事,差一點丢掉了性命。若不高紅英怕了,潘啟貴就吐出的食物封嚨而死。

  這事傳到王麗蘋的耳朵裡,王麗蘋沒有想到一聰明人遇到這樣的事也是不夠冷靜。

  沖動是不利于解決問題,反而将自己暴露給别人。

  王麗蘋想遲早都是要讓高紅英知道,她的孩子不是潘正東的,她瞞不了。

  王麗蘋這事,不是外人對她講,是潘啟貴發一條信息說的。

  說是喝酒後說的,沒有說住進了醫院。王麗蘋看完信息笑了,是也是,這麼多年夫妻就這麼一句話,也就不複存在了。做得再好都是拴不住男人心的。

  後來又有人說潘正東進了醫院,說得人亂透了。

  王麗蘋不需過問其它,最起碼高紅英要憋些,她傲氣不可能再有。

  王麗蘋并有多大的高興,是你自己将自己打倒的,不是别人。

  好再,潘啟貴沒有追問,這個孩子是誰的,就是問,高紅英就是要她死,也不會說是誰的。

  這是她這輩子最後的救命稻草。

  高紅英最後防線,還沒有垮掉,第一潘啟貴僅是懷疑,沒有證實。第二就是潘啟證實了不是他的孩子,這個孩子是誰他也找不到。

  目前,高紅英是不會說的,要說很有可能與她有染的男人翻牌之後。

  這很有可能高紅英目前要做的事。

  潘啟貴懷疑這個人是馬強,也隻是從表面上看是。對這類事,可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這事要是弄錯了,潘啟貴大禍就在眼前。

  要有确鑿的證據,不然對誰都沒有好處。

  潘啟貴說出來,是對高紅英一個震懾。她不敢輕易在外面亂說,潘啟貴與某某的事,更不會如王麗蘋這樣潘啟貴喜歡的人面前撒野了。

  現潘啟貴不全完将她當老婆了,隻是一個暫時給潘啟貴洗衣燒飯做菜的一個做家務的傭人。

  每月的工資,從此也不再上交。就是買菜買米,家裡要需要買的,隻要經過高紅英的手上的錢,都得報帳。

  曾經在家可說一不二的人,在外也是風光無限。一下子身價大跌,一個女人有什麼法子,必竟是自己做錯了事。

  這事一做錯,不是一般的錯,兒子也不能對他說,那個男人她也不想對他說。

  現她沒有想到好的怎辦法,不在這忍受着,又能怎樣。

  潘啟貴暫時還沒有趕她走,現還給他生一個,可他也不願意與她同床。

  她不能提出離婚,她要是提出離婚,淨身出戶,可能是小事,都有可能還要她的賠償款,因為兒子不他親生的。隐瞞了二十多年,狐狸的尾巴露了出來。

  一直高傲的人,陡然低調,自然是有原因的,如潘啟貴喝酒回來,要是拿從前,把被子一抱走人,由你去,現不同,象是一隻小綿羊,溫順得很。

  如潘啟貴有時不洗腳就上床,她要麼忍着,要麼打一盆水給他洗。

  幾個月高紅英哪裡也沒有去,不是在家裡,洗涮涮,就在家裡菜園種菜,有時間種種花,美化家庭環境。

  她做得再好,潘啟貴也不說一聲好,要是别人來了,會說一聲:“家收拾真幹淨,弄得很溫馨。”

  潘啟貴有時也會說上一句:“女人不做這些,還能做什麼。”

  也有的套近乎的人會說:“有這樣一位賢良淑德的老婆,是你修來的福。”

  “福,你要就讓給你。”來人聽到潘啟貴這話。臉上有些挂不住。

  在一旁倒水的高紅英,也不會插一句嘴,隻是倒了茶就離開。

  來人想套近乎,可一壺開水澆下來,将自己身上的毛撥個精光。

  想說事,都不好說了,隻得抽身離開。

  大姑,小嬸也不再來打牌了。

  她們曾來過一次,牌還沒打,就被潘啟貴的臉黑了回去。

  家裡漸漸的沒有人來了。就是有事來找潘啟貴,要麼在路上,要麼到辦公室,若是來到潘啟貴家,就是能辦的事,都沒有一件給辦的。

  高紅英母親來僅住了一晚上,覺得氣氛不對,問女兒,女兒也不說。

  第二天,一早就乘車回去了。

  高紅英有時也想反抗,隻要說話重了一點。

  潘啟貴就會說:”你還想幹什麼,騙了這麼多年,你有本事就将男人交出來。”

  “一個女人在家做點事,還這樣,那樣的。你在這個世界上還能找到像我這樣的男人。”

  可憐巴巴的高紅英求過幾次,想回家看看。

  潘啟貴說:“好呀,你就别回來了。”

  高紅英手機都欠費而停機。

  兒子回來給沖了一百塊錢。還被潘啟貴說了一頓,并且說:“從下月工資要交回家。你母親在家打什麼電話,一月十塊錢,還不夠了。”

  兒子想頂嘴,卻被高紅英攔住了。

  兒子不知道母親與父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母親隻說了一句:“我上輩子欠你父親的,這輩子來還。”

  兒子不懂母親說的話。

  父親醉酒以後,母親一下成了小腳女人,在家一點地位不說,連說話也是忍氣吞聲。

  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去問誰,又對誰說,後來潘正東回來的次數少了,每月工資如數上交到父親的帳戶上。留下開支,手頭上能多點餘錢,隻是單位發加班費,僅此是自己的零花。

  好端端的一個家,變成這個樣子,心不往一想,勁不往一塊使。

  後來潘啟貴隻是回來吃個飯,也不常回家,留守就隻有高紅英一人。

  當潘啟貴晚上不回來了,她好無聊,打開兒子的房間,去上網,她在天涯上發貼救,她現該怎麼辦?

  有一網友回帖說:“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因果報應呀!”

  還有的回貼說:“你是個極度自私的女人,不知廉恥。直到現在你還是為你自己考慮。還說什麼,很愛老公啊,也很愛這個家,可是看看你的所作所為。你有沒有考慮過你老公的感受呢?比武大郎還慘天哪!”

  還有的回貼:“老婆給老公帶了個大大的綠帽子,還要給殲夫養兒子,你認為哪個男人會接受這個現實?這要是傳出去,你老公不氣瘋才怪,單位、親戚、朋友要是知道了,他一輩子還能擡起頭嗎?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和良知,你要是真的很愛老公,愛這個家,就趁早去坦白吧,跪求他的原諒。别存在僥幸心理,明确告訴你,你老公一定會想方設法,查出真相的。”

  還有回貼:“你不是一個好妻子,也不是一個好媽媽,更加不是一個好女人,鑒定完畢。

  自已種的惡果自已吃,别傷害了無辜的孩子和無辜男人。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騙子(感情騙子)。

  你是一個不忠的妻子(*蕩)。

  你更加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媽媽,對家庭沒有責任心,為了你一時的yin欲傷害了其他人,你活該,大大的活該。

  你太BS你了,我身為女人都看不下去了,你還是人嗎?”

  一時間回貼鋪天蓋地。

  她看不下去,斷掉電源,一個人呆呆的,傻傻的坐在黑洞洞的房間裡。

  她全身癱軟,沒有一點力氣,這整個世界都與她沒有關系。

  她開始認為,人們總會有同情她的,求得一點點安慰,與她想像的截然相反,而且罵得狗皿淋頭。

  她在尋找着一種死方法,讓自己體面一點。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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