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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家裡出大事了

情奔 狂人一号 3493 2024-01-31 01:06

  “家裡出大事了,馬上趕到縣醫院。”高紅英也知道她的罪孽深重,無力承擔。給潘啟貴帶來了痛苦,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潘啟貴這麼說她,還算是輕的,到了這個年齡叫他怎麼辦?她唯一慶幸的是兒子長大成人了,她瞻前顧後,小心翼翼,法想到事情還是敗露。

  高紅英就想利用兒子這個法碼攀高枝,沿着錯誤的路線越走越遠。

  想靠着馬強這棵大樹好乘涼,她又想錯了,馬強也不是一般人,他也不可能輕易的丢掉十幾年奮鬥,還有上輩人的心皿換來的地位。

  你一個高紅英,一個農家婦女,卻不是鹭鸶想吃天鵝肉。後聽說馬強有了一個兒子,高紅英大呼:“天要滅我!”沖動早就已隐退,最先的内心激情四射的青春歲月,一去不複返了。

  關于馬強的兒子,還得從頭說起,那次舉行全市排舞比賽,東縣婦聯主任帶的一支隊伍,一舉獲得冠軍,王麗蘋是領舞,還獨自享了一夜總統套房特遇。

  當馬強與東縣婦聯主任有過一夜後,緊接着市裡下發了一個文件,派某某到什麼地方支邊,這一走就走就是一年,下放也是培養的一種方式,一年後回來,就派到另一個縣去當副縣長去了。

  将生下一個月的孩子送到了一縣福利院,爾後又被一有錢人抱養了,報養人隻知道是姓馬,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孩子順利到了馬強手中。

  這孩子無父無母,也許是一個大閨女在家養的,也許是超生,也許是家庭困難養不起,情況複雜,現誰去管這事。

  高紅英不知這事的來龍去脈,隻有可靠消息,馬強是有了一個孩子。

  這是一年後,一次,高紅英偶爾見到馬強帶着孩子在湖邊玩,本想走過去,又不知這孩子是誰的,不敢冒失。後經多方打聽,說是馬強馬市抱了一個孩子,高紅英希望一下子降到零點。

  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馬強有了兒子,她很清楚,這孩子一定是馬強的私生子,因馬強為這事找過高紅英,也就是救王麗蘋代生,沒有成功之後,不到兩年就有了一孩子。

  人數不如天算,高紅英還是失策了,整個人到了崩潰的邊緣,加上潘啟貴酒後這麼不說,現她唯一的隻有兒子,但,她還不敢對兒子說起這事,如果弄不好兒子也認她,她真的好擔心。

  高紅英見兒子來到醫院,潘正東開口就問:“爸怎樣了。”高紅英也不答理,嗚嗚“......”哭了起來。

  “媽,爸到底怎麼啦?”

  “你爸沒怎麼,就是酒精種毒,吊下一瓶吊針就沒事了。”

  “那你好好哭什麼?”

  “我哭,我命苦。”

  兒子,不知母親為何這麼說,如果說,你命苦,那一些現連飯都吃不飽,讀不起書的孩子全國還有好多,他們的命運真的叫苦。

  這是潘正東在大四的時候,學校組織過一次活動,支援貧困地區的活動。

  窮得連文字都無法描述。絕大多數人沒有文化,也因此不打算有文化,因為有文化需要上學,而上學需要錢,錢是他們最缺的東西。

  潘正東支教的時候,三人一組,都給各位鄉親帶些捐款,共捐了六千,在他們看來,這六千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巨款。

  這次學校組織活動,僅一個月,收獲是很大的,也許影響人的一生。

  潘正東就是這群同學中的一員,他身有感觸,才感到自己的母親命苦,叫屈,心裡很是不平,但,畢竟是給他生命的人,故不好去責備。

  讓母親一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自己去看在打吊水的父親。

  潘正東一進門,就見父親一側頭額,連眼睛腫的老高。父親還有醒來,心髒機的閃動光,顯示人是正常的,隻是比平常人跳動快些。

  潘正東又來到了務辦室,詢問醫生:“頭部是不是要做一個CT檢查。”

  醫生說:“是要做的,等他酒醒了後,再做,憑經驗看,不是很嚴重。”

  “頭部是人身的關鍵部位,如果内有積皿,怎麼辦。”潘正東不解醫生的做法。

  “你放心,做醫生的首先是救命,第二步是治傷。”

  這麼一說,潘正東明白了。

  潘正東回到父親病房,父親醒了。

  “爸,現怎樣了。”

  “你來了,差點見不到你了。現頭痛的很。”

  “剛我問過醫生了,沒有大礙,不過還是要做一個頭部CT檢查,有沒有事,也讓人放心些。”

  這時,高紅英買來一大堆吃的。向兒子手上一放,便端起涼過的白開水,一湯勺,一湯勺喂起潘啟貴來。

  若是兒子不在當面,潘啟貴才不會去喝高紅英喂的水。

  這時,時間過了十二點,潘正東叫母親上陪護床上休息,不是為了做一個CT。現就可以走人。

  高紅英叫兒子上床睡,說:“年輕人身體重要。”

  “沒有,年輕人恢複快,要睡也可在這椅子上迷一會。你睡吧。”

  再三,潘正東就是不上床去睡。

  最後,高紅英爬上床去睡了,一會潘啟貴睡去了,高紅英也睡去了。

  隻有潘正東迷迷糊糊靠在椅子上也睡了,像是醒着,也像是睡着。

  他不知道母親對父親怎麼會變成變個樣子呢?他也聽到父母在年輕的時候是自由戀愛的。關系好得像一個人,怎麼現在就變了呢?

  按道理孩是不應管大人的事,愛情不是長青樹,愛情是昙花,不應該,父親可說是一個正直的人。就是覺得母親與馬強有些愛昧,雖然愛昧,但很純,沒有什麼過分的行為。

  父親與王麗蘋也有一點,在一塊地盤上,也沒有人說三道四,充分說明她們更純潔。

  男女之間就不應有的友誼,這真是一件讓人費解的事。

  潘正東在讀大學時看過一段話,至今他還記得:“男女之間的友誼,相信是存在的,是可遇不可求,而且,和雙方的人品、修養密切相關。

  這個世界上最難做的事情,其實是一個“度”字,而要求兩個人都拿捏的那麼恰到好處,增加一份則覺得暧昧,減去一份則覺得太寡淡,這得什麼樣的兩個人啊!平凡的人怎麼消受得起這樣的一份感情呢!”

  潘正東,他與方紅現是處在什麼樣的感情,一想到她,才想起紅莠,還想起了紅莠後,才想到她。他對方紅的情感是真實的,是用心的,沒有一點雜質麼?目前應沒有,因為有紅莠吧。

  她好想好想,但是,有些時候,總是将方紅當成了紅莠,他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

  這種感覺是不是為危險,他能拿捏到恰到好處嘛?但是方紅能拿捏到恰到好處,他有時真有過的時候。

  男人與男人的情感,男人與女人的情感是不同的,男人還有無數沒處發洩的能量,不甘平淡,不甘平庸,似乎隻有解決麻煩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故事有麻煩要解決,沒有麻煩也要制造麻煩來解決。

  潘正東回憶初中時,在打鬥場上,幾個哥們特别對他好,他也對他們好,隻要一有事,他就聞風而至,去解決将要發生的争鬥,他一個到事沒有化解不了的。

  看上去他們的關系牢不破,這些人上那裡去了呢?因為他不能解決他們麻煩,他的麻煩他們也解決不了,或這麼說,誰了解決不了誰的麻煩。

  換一句誰也幫不了誰,都去了這世界某一角落。

  天亮了,父親醒了,母親也醒了,父親做了一個CT。确認為有問題,準備出院。

  這是來了一群人,手拿鮮花的,拎着大包小包的,都是來看父親的,這内面有親人,也有聞信趕來,不泛是通個這特殊的情況下,來送禮的人。

  無論是真心是假意,中國有句俗說:當官的不打送禮的。在這個時候,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你好意思去打麼?!

  在這種場合的送禮,本來就已經有些變味,送禮非常清楚用于拉關系、套近乎,已超出人之常情的範疇。

  父親在當場都一一給了面子,回到家裡,叫老婆高紅英一一退了回去,父親還說:“若是給了這些人的面子,就是不給法律的面子。熟輕熟重一定要拿捏的準。”

  一家人,通過這件事,大家很清醒的時候,看上與往的家庭沒有兩樣,母親的一個電話,說明了什麼?那是在情急之中流露,在孩子面前,都沒有提起昨晚發生的一幕。

  潘正東想同父母好好的談一下,再說都年齡大了應該要想開一些的,平時他又不在家,常陪陪他們應該好些,這樣家庭氣氛就好。

  像潘正東這樣敏感的人,事情不是這麼簡單,要了解他們矛盾的結核在哪裡,不是為錢,也不是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感覺到這個家,從此不在安甯。

  他該怎麼辦?做為他要管,不管是不行的,家就他的後方,這個大後方出了問題,他也無心工作。

  看來真的要出大事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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