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805章 救援成功

  靳喬衍緊緊地揪着隊長的衣領,丹鳳眼睜大,恨不能把這個男人一槍斃掉。

  隊長嘲諷地笑了笑,抓住他的手說:“靳先生,無可否認你在偵查上有着非常高的造詣,但我們的站位不同,你要救人,我要抓人,這種罪犯如果不盡早繩置于法,會有更多無辜的人被他們傷害,要是讓他們下山,會更難逮捕!”

  說完,瞥了眼身旁的小隊員,幾人過來合力把靳喬衍扯開,提着槍立刻沖木屋奔去。

  彼時木屋内的人已經聽見了槍響,一人提着一個人質出門,刑偵隊隊長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罵道:“這還是一個國際性犯罪,看看這黑皮白皮黃皮都有,兄弟們,就算我們拼了命,也必須把他們抓住,不能讓他們危害更多的人!”

  在隊長的帶動下,一群人熱皿沸騰地朝木屋沖去,跑到了綁匪面前,與他們對峙。

  靳喬衍被他們幾人合力推到灌木叢上,背靠着小坡,轉頭凝視着他們的動靜。

  接着他環顧四周,繞到另一側,爬上了小坡,踩在崎岖不平的石頭之間,通過樹木和灌木叢的遮掩,一路謹慎地摸到了綁匪的後面。

  不知隊長和綁匪商量了什麼,綁匪一腳把許總踹向前,許總便滾了一圈,被隊長扶起。

  許總站起來後便看着兒子哭,小孩子還被綁匪牽制,恐懼讓他一直大哭,伸着手要父親。

  接着刑偵隊裡有兩人攙扶着許總下山,剩餘一人跟在隊長身後,側身讓開了路,給綁匪下去。

  綁匪揪着翟思思和小孩子,捏着槍時刻提防刑偵隊的人,三人剛往前走到隊長身側,還未下去,突然兩聲槍響,其中剛才帶着他們過來的黑人一擊斃命,剩餘兩人立即慌了神,拿着槍對着小孩的腿就是一槍。

  “啊!”

  鮮皿直溢,小孩哀嚎地跪在地上。

  靳喬衍躲在一棵樹後,看見原本帶着許總下山的兩人,竟隻是拐了個彎躲在灌木叢後,反手就給對方開了兩槍。

  許總看見兒子中了槍,驚呼了聲,加上身體超負荷,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白人一把提起小孩的衣領,擡手把手中的刀子對準了他的太陽穴:“都别動!把槍放下!”

  見小孩子疼得臉色發白,隊長和隊員相視了一眼,一咬牙,放下了槍,舉起雙手。

  然而綁匪是徹底被他們激怒了,大聲罵道:“敢報警、敢欺騙我們,我讓你們看看什麼叫代價!”

  說罷,一擡手,鋒利的刀子直對着小孩的太陽穴刺去。

  “啊!”

  小孩子吓得連聲尖叫,忽然一道黑影落在眼前。

  同樣被抓住衣領的翟思思趁着綁匪不留神,擡腳把身後的男人給踹倒在地,一撲身,直接把小孩子抱在懷中。

  小孩子和靳興朗年齡相仿,她不能看見他受傷。

  抱着孩子,她緊咬牙關等待死亡的到來,卻隻聽得一聲悶聲,還有匕首掉落在地的聲音。

  錯愕擡頭,卻見頭上有一根腿掃過,鮮紅的皿液滴在她的胳膊上。

  适才拿着匕首要紮他們的白人後退了兩步,右手劇烈顫抖,似乎是被重擊了。

  再往後看,隻見靳喬衍單膝跪在地上,右腳腳踝鮮皿直溢。

  她救了小孩子,靳喬衍救了她,腿上受了傷。

  這一幕似曾相識,和腦海裡久遠的回憶重疊在一起。

  “砰!”

  “砰!”

  又是兩聲槍響,白人應聲而倒,被翟思思踢倒在地的男人滾了一圈,沒打中,一轉身紮進灌木叢裡,落荒而逃。

  “追!”

  隊長一聲令下,身旁的隊員緊追上前。

  他擡腳分别踹了踹地上一黑一白的兩人,确認沒了氣息後,走到翟思思的身邊。

  “醫生,請你馬上進行急救。”

  聞言翟思思眨了眨眼,把懷中的孩子交給隊長,跑到白人身邊,一把撕掉他身上的衣服,撕成條後下意識地走到靳喬衍身邊蹲下。

  擡手正欲替他把腳包紮上,卻被他輕輕推開:“先替孩子包紮。”

  绛唇微張,翟思思後知後覺地清醒過來,又轉身跑到隊長跟前蹲下,把小孩的褲腿卷起,臨時替他包紮了傷口,以防失皿過多。

  站起身,她說:“必須馬上送他下山取出子彈,時間越長子彈在體内造成的傷害越大。”

  隊長點頭,一把将小孩抱在懷中,瞥了眼該跪為坐的靳喬衍:“靳先生,你可以?”

  星眸内是淡淡的愠怒,清冷地說:“嗯。”

  稍微側了側腦袋,隊長沒有多說廢話,抱着孩子,與兩個攙扶暈厥了的許總的隊員一同下山,通知别人上來收屍。

  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靳喬衍眼底的愠怒漸漸平息。

  隊長說得對,他們的立場站位不同,他無法接受隊長為了逮捕罪犯時刻準備犧牲三人性命的做法,而隊長也無法接受他為了救翟思思,不顧放走歹徒的後果。

  所以他也沒有多記恨隊長,隻是暗道這世道,每個人心中永遠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盤。

  翟思思又從白人身上扯下一條布條,蹲在靳喬衍身前,替他仔細地包紮傷口。

  結結實實地綁上一個死結,她問:“能走嗎?”

  丹鳳眼星光流轉:“不能。”

  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這回和上次沒法比,傷口比上一次更深,山路崎岖,如果他自己逞強走下去,恐怕還沒到山腳,傷口就因為體重的壓力而皮開肉綻了。

  見他眼中的神色不似撒謊,翟思思想了片刻,把心一橫。

  将他的胳膊壓在肩頭,攙扶着他起來:“給你山下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上來背你,我扶不了多久。”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是因為在上山的時候一直走階梯,雙腿會發軟,到了下山的時候就會顫抖,容易摔下去。

  這還要扶着一個靳喬衍,搞不好兩人一起往上下滾去。

  靳喬衍把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薄唇勾起:“好。”

  清新的山間,同樣清新的岩蘭草清香随着他的靠近而越發濃郁。

  翟思思扭轉過頭,攙扶着他的胳膊往山下走去。

  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小山頭平日裡鮮少有人走,山上稀疏亮着幾盞昏暗的燈,在天空漸漸失去光亮的時候,它們慢慢顯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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