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23章 費騰名字的寓意

  翟思思印象中的徐彬立是一個矜矜業業、刻苦努力的男人,如今開口閉口就是錢勢權貴的他,讓她很是懷疑這十幾年來,她到底了解不了解他。

  一個人,怎麼能夠說變就變?

  不願破壞心中對初戀殘存的美好,她走到休息室門口,作勢要打開門:“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請你出去。”

  徐彬立一個箭步上前,死死地将她的手按在門把上。

  “思思,半夏說得對,你該活得現實一點,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現在你當了靳太太,我也當了院長的未來女婿,我們各自有更好的前程,但這不妨礙我們相愛,思思,短暫的離别是為了更好的将來,你聽我的,等我當上院長,等你賺了靳家一筆,我們就甩掉顔半夏和靳喬衍,過我們的生活,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很好,我不會再讓你受苦。”

  若說翟思思對徐彬立還有幻想還有愛意,在徐彬立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對這個男人厭惡到了骨子裡。

  人是要有多貪婪,才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她是沒有選擇,才答應靳喬衍當他的合約新娘,但她身心幹淨,她擡得起頭。

  可徐彬立呢?在這場利欲熏心下,他已經忘了本我,滿腦子都是錢錢錢,連道德尊嚴都不要了。

  這還是她曾經用力愛過的徐彬立嗎?

  望着休息室的門,翟思思的聲音冷到了極點:“把你的手拿開。”

  徐彬立哪能說放就放,非但沒有讓翟思思離開休息室,反而從後面抱住了她,熟悉的懷抱卻令她惡心。

  “我不放,思思,這一個多月以來你以為我好受嗎?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陪在顔半夏的身邊,我想的全是我們在一起的畫面,我想你我愛你,思思,你就聽我的,我們還是情侶,我和半夏的關系、你和靳喬衍的關系絲毫影響不了我們的關系,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不好受?每時每刻都在想她?

  要不是看過照片上的他和顔半夏笑得多燦爛,她幾乎就要信了他的鬼話!

  要是靳喬衍今天沒有出現,恐怕他對她是避之不及的吧?

  就像過去的一個月裡,她苦苦尋找,他卻沒有給她一點消息。

  不過是看中了她現如今的身份罷了,還真當她是一個月前深陷愛情智商為零的蠢女人嗎?

  雙手垂在身側,她沒有掙紮也沒有大喊,隻是平靜地說:“松手。”

  徐彬立知道她耳根子軟,繼續軟磨硬泡:“我不松,思思,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感情有多深你比誰都清楚,我真的很愛你,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嗎?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殘忍?

  到底是誰對誰殘忍?

  她不想和徐彬立繼續探讨無意義的話題,威脅道:“喬衍的司機就在樓下,你要我把他請上來,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嗎?”

  聽到靳喬衍三個字,徐彬立驚得連忙松開手,翟思思順勢推門而出,似是逃之不及般跑出休息室。

  隻聽得身後徐彬立憤恨地罵道:“翟思思,我們都一樣,你裝什麼高貴!婊、子!”

  最後兩個字重重地砸在翟思思的心裡,她的腳步稍有停頓,最終決然離去。

  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她沒必要對他多費唇舌。

  翟思思一上車,費騰就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對。

  想來翟思思也是個苦命人,于是他多嘴問了一句:“夫人,你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不舒服嗎?”

  照顧好翟思思,也是靳喬衍交給他的工作。

  翟思思透過後視鏡看着費騰,禮貌性地搖了搖頭。

  和靳家有關的人,她都提不起好感,徐彬立的事,她不可能對費騰說。

  費騰以為是靳喬衍在休息室裡和她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了,把人給氣得臉都變色了,歎了口氣,說:“夫人,衍哥的話你别往心裡去,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知道這幾年他經曆的變故太多了,才會像個刺猬一樣。”

  把自己保護在紮人的尖刺内。

  他接着又道:“别看衍哥穿着光鮮亮麗,其實他也是個苦命的人,哎,我這個局外人我都心疼他!”

  翟思思把費騰的話聽進去了,卻沒說什麼。

  靳喬衍的事,她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

  不是有一句話叫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麼?

  靳喬衍那麼喜怒無常的一個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為好。

  她眨了眨水眸,主動轉移話題:“對了,你,為什麼要取名為費騰?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是有什麼深意嗎?”

  費騰為人老實,但不代表他傻,既然翟思思不想繼續探讨靳喬衍的事,他也就沒有再提,而是接下了她的話茬。

  原來費騰和翟思思一樣,都是農村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一樣的是在費騰的村裡,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定,那就是孩子出生時,睜開眼看的第一個物品是什麼,孩子的父母就會用其取名,寓意吉祥。

  他出生的時候,村裡還屬于交通不便的山旮旯,沒有醫院也沒有保健院,家家戶戶生孩子都是找的接生婆,在自家卧室裡生孩子,他出生的那天,家裡人在卧室燒水,隻等孩子生出來,立馬給他洗澡。

  于是乎,他睜眼嚎啕大哭的時候,第一眼看的是鍋裡沸騰的開水,正好出自費家,家裡人便給他起名費騰,與沸騰同意。

  費騰紅着臉說:“我的名字沒有什麼特别的意思,純粹是習俗改出來的名字,那夫人呢?你的名字有什麼緣故嗎?”

  被點名,翟思思将手肘壓在膝蓋上,托腮望着正前方,陷入沉思。

  “我叫翟思思,我弟弟叫翟明明,是我媽将我爸名字裡的兩個字拆出來組成的。”

  這倒是讓費騰感到驚訝,名字還能這麼玩?

  他說:“這麼說來,你爸叫翟思明?”

  這名字怎麼好像有些耳熟?是在哪裡聽過或是見過?一時半會他也想不起來,總感覺翟思明這個名字,他好像并不陌生。

  “嗯,挺好聽的名字對吧?”

  這點費騰十分認同:“是挺好聽的,拆開來組成的名字也好聽,至少比我這沸騰要好多了。”

  聞言翟思思噗嗤一笑,沒再說話,隻是稍稍偏過頭,望向車窗外的車水馬龍,兀自思索着什麼。

  費騰隻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開視線。

  翟思思不算美得驚人,但是卻有一種素淨的漂亮,精緻的五官在夕陽折射下,更是幹淨得讓人覺得多看一眼都是對她的玷污。

  她有一種不食煙火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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