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從天降:靳少的合約新娘

第624章 一窩子老鼠密謀

  翟思思後背緊緊地貼牆,左顧右盼地望着二樓一圈,除了靳言的卧室門是虛掩的以外,沒有第三個人在。

  而這第二個人,則是站在書房門口,輕輕敲門的靳言。

  曹麗華仿佛是故意給她一個偷聽的機會,和她說完那番話,就離開了靳家,說是陪兒子去了。

  翟思思怎麼會不明白曹麗華心裡的想法?不就是希望借着她這顆棋子,把靳家給弄得雞犬不甯,好讓靳言這個黃雀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明面上靳言是和靳家聯手對付靳喬衍,可實際上靳言一直就在暗地裡對靳家和靳喬衍虎視眈眈,隻要他們鹬蚌相争起來,他這個漁翁,便要從中得利。

  翟思思明知道這一點,可她還是甘願當這枚棋子,蹑手蹑腳地跟在靳言身後,試圖靠近書房,好偷聽到關于鼎安的事。

  她怕靳白并不是真的效忠于靳喬衍,而是一顆牆頭草,風吹哪邊往哪倒。

  在靳喬衍面前說一套,在靳齊面前做一套,權衡雙方能夠帶來的利益後,再選擇讓其中一方死去。

  靳白是個運營總監,對利弊非常懂得權衡,萬一靳白沒把鼎安的事告訴靳喬衍,給如今苟延殘喘的博盾來了緻命一擊,沒了博盾的靳喬衍,性命豈不是岌岌可危?

  為了保全靳喬衍,她甘願去冒這個險。

  背貼着牆,側耳聆聽着書房門開合的聲音,心裡約莫數了幾個數,沒再聽見書房門有動靜,悄悄地把腦袋往前伸出一些,偏頭望向書房處。

  靳言已經進去了。

  再次看了一圈二樓,确認保姆都各自回房休息後,她放輕動作,悄悄靠近書房,将耳朵緊緊地貼在書房門上,雙眼時刻警惕地望着二樓以及一樓大廳。

  靳言站在書房門前,放開門把,盯着書房門好一會兒,才轉過身去:“表叔公,表叔,表哥。”

  翟思思到底是人是鬼,能不能動,今晚過後便見分曉。

  隻要翟思思找上靳喬衍,想盡千方百計要把這件事告訴靳喬衍,那麼她一定是鬼。

  若是那樣靳白還要想辦法救她,那麼,靳白也是鬼。

  靳齊怒視了眼靳白,倒是把靳啟明的話聽進去了,沒在靳言面前表現出來。

  躍于臉上的怒意在門敲響的瞬間便斂下,繼而換上平日裡慈祥和藹的模樣,道:“都來齊了,去那邊坐吧。”

  幾人齊聲應到:“是。”

  靳齊坐在書桌的裡側,用鑰匙打開抽屜,取出幾份文件,扔在桌面上。

  他說:“這是鼎安重整的策劃案,我大緻看過了,不論是在選址上、裝修上、人員調配以及資金上都沒問題,其他小的問題,就交給靳言和靳啟明去解決。”

  這份策劃案是靳言熬了好幾個通宵才趕出來的,聞言大喜,道:“好,表叔公你放心,這一次,我絕對會打一場漂亮的勝仗!”

  靳齊對靳言并沒抱多大的希望,嘲諷之意不加掩飾道:“盈滿則虧,話别說得太漂亮了,打臉的時候難堪的是你,你已經輸給靳喬衍一次了,再輸第二次,你也别想混這口飯了。”

  被靳齊當着靳白和靳啟明的面兒這般羞辱,靳言咬牙忍了,還是笑意盈盈:“是,表叔公你放心,我這次一定不會再輕敵,博盾那邊的客戶我都聯系上了,即便他們不和我們合作,也不會再選擇博盾,等靳喬衍和闵靜一結婚,我就把闵靜的黑材料全部放出來,讓他們知道靳喬衍的妻子是個人盡可妻的女人,到那個時候,他們再也沒辦法在華夏待下去。”

  就像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豔照門”事件,受牽連的女星統統被雪藏,還承受來自所有網民的輿論壓力,到那個時候,靳喬衍無從選擇,隻能帶着闵靜出國,銷聲匿迹。

  不能怪他心狠手辣,要怪,就怪靳喬衍自己不長眼,全國上下好幾億女人,他誰都不要,偏偏要這個當紅一姐。

  估計是尋思着闵靜的身份地位能給他帶來可觀的利益,卻怎麼也不會想到,到最後闵靜成為了把他逼死的最後一張牌。

  翟思思險些被這個惡毒的計劃驚得叫出聲,連忙捂住雙唇,瞪大了一雙水眸。

  靳言當真是為了自身利益不擇手段的人,他這麼做,是要把闵靜往死路上趕,把人的名聲統統給毀了,就不考慮闵靜活不活的下去。

  以前她還覺得靳喬衍為了給黃玉芬出口惡氣,把靳家全給瓦解太過了,沒想到靳言更過分,這是要鬧出人命。

  随後她聽得靳白問:“你怎麼确定靳喬衍就一定會娶闵靜?”

  靳白說這句話的時候,翟思思仿佛都能聞到一股奸佞的味道。

  難道……靳白對靳喬衍投誠是假,背叛靳喬衍是真?

  難道靳白一直就充當着無間道,利用靳喬衍對他的信任,那頭讨好靳喬衍,從靳喬衍口中套取重要信息,這頭就跑過來,迫不及待地給靳齊分享?

  翟思思有些亂了。

  到底該不該信靳白?

  靳言回答道:“闵靜那個姑娘我或多或少也清楚一點,她是個利益至上的女人,在這個圈裡混了那麼久,被無數個導演老闆睡過,還就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能欠她的賬,雖然不知道她有什麼手段,但是靳喬衍既然能從她身上得到好處,她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攤開雙手,他分别依次擡起左右手,道:“其實說白了他們倆就是嫖丨客與妓的相結合。”

  說着,兩手合在一起,十指交纏。

  “一個希望從妓的人脈上得到幫助,一個希望從嫖丨客的身上獲得洗白、回到正道的機會,兩人互相依附着對方,一旦牽扯上,就再也分不開了,其最終的結果,隻能是結婚。”

  翟思思隐忍着牙關,緊緊地捂住嘴,沒發出半點兒聲響,就怕錯過任何重要的訊息。

  這還真是一窩子的老鼠,在暗地裡密謀。

  靳齊對于靳言的比喻方式雖不認同,但道理是沒錯的,闵靜可不是翟思思,靳喬衍想要就要,想一腳踹開,就能踹得遠遠的。

  這兩人一旦牽扯上,要麼一塊兒活,要麼,一塊兒死去。

  随後,蒼老的面容轉向靳白:“白兒,說說現在博盾的情況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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