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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大佬要發飙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331 2024-01-31 01:07

  看着童衛國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朔銘心裡樂開了花,童衛國本可以不為難朔銘,人都已經來了,難道真能擋着不見?完全可以相敬如賓好好的做自己的幹爹,朔銘這麼會辦事難道不知道逢年過節的孝敬一點?就算童衛國看不上這點孝敬,那也沒必要去為難朔銘啊。橫豎童衛國是不會喜歡朔銘的,既然不喜歡,那朔銘也不強求這讓童衛國喜歡自己。你不喜歡是你自己的事,但不要攔着我見童老。

  童衛國真是氣壞了,但常年居于高位涵養還是有的。緊緊握着拳,盯着朔銘眼中充滿了煞氣。不虧是當兵的,這眼神還真讓朔銘有些膽怯。心說了千萬别玩大了,童衛國應該不會記恨着,等以後故意找毛病為難朔銘吧?

  站在童衛國身旁的一個西裝男子輕輕碰了童衛國一下,又在耳邊悄聲說了一句。童衛國猛地回頭與這個人對視,随即點點頭,表情瞬間緩和,再次看向朔銘的時候竟然挂着笑容,雖然這笑容看起來有些難看,但不得不說,童衛國絕對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西裝男子不過是勸童衛國不要意氣用事,這時候在這是争辯不出一個是非的,人都有一個心理,那就是同情弱者,至少是看起來是弱者的那一方,而朔銘恰巧的坐到了這一點,童衛國上來就咄咄逼人,周圍的人可都看在眼裡。

  現在的童衛國就像當時認朔銘做幹兒子一樣,打掉牙和皿吞,明知道自己被坑了還要笑着接受,難道要童衛國對朔銘大呼小叫嗎?如果童衛國這麼做了丢的是自己的臉,那是自己沒有涵養竟然對一個晚輩當衆呵斥。解釋是要看情況的,很顯然,這裡的環境童衛國也解釋不清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迎合朔銘的說法,難道以後還沒機會收拾這個小兔崽子?童衛國故意伸手拍拍朔銘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事辦沒辦好不要緊,你爺爺的身體最要緊。進去看看吧,他可想你了。”

  童衛國話風變得有些快,就連朔銘這個當事人都一臉懵逼,迎着童衛國的目光看過去,朔銘頓時覺得脊背發寒。童衛國的眼神可不是那麼友好,那分明是殺氣,弄死朔銘的心都有了。朔銘就在前一瞬還有些沾沾自喜,眼下的情況童衛國也隻能順着自己的話說,身份高又怎麼樣,還不是乖乖的讓我見童老?可接下來看到童衛國的那個眼神,朔銘才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朔銘自認為赢了童衛國,心裡正竊喜呢,猛然間明白,自己這麼搞那是徹底的得罪了童衛國啊。嘴皮子上争長短永遠是莽夫,笑到最後才是真的高手。很顯然,朔銘整了一時之氣卻得罪了這個大佬,以後不是童衛國不待見自己了,而是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犯不上啊。

  朔銘想明白了,趕緊補救,小聲說:“幹爹,我是一片赤誠,你要怪罪任何時候我跪着受罰。”

  這話說的很圓滿,也充分表現了朔銘的誠意。童衛國卻沒什麼表示,依舊是那副能吃人的目光。

  朔銘又說:“幹爹,我隻是想看看幹爺爺,别的什麼都不想。如果你還不滿意我現在就給你跪下。”

  說這,朔銘作勢就要彎腰。朔銘說的很明白,别的不想,那就是說并不是想在童老這得到什麼,童老的一切還是你來繼承,你不用防賊一樣防着我。

  童衛國真是吓了一跳,别人說跪還要想一想,朔銘說跪那可真能跪得下去。這個無恥的東西簡直不要臉到家了,童衛國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趕緊伸手攔住朔銘,面色也緩和了許多:“别耽誤時間了,你爺爺精氣神可不太好。”

  朔銘隻好裝作很惋惜的樣子,似乎很想給童衛國跪下,是他不要。朔銘說:“那等以後我再向幹爹請罪。”

  還想以後?童衛國嘴皮抽動,隻能勉強幹笑一聲。

  一旁的邢家家主把一切都看在眼裡,這麼大歲數的人了,什麼沒見過,但還真沒見過朔銘這種的。邢家家主沒有鄙視的想法,反而對朔銘高看了一眼。老人常說修身養性,什麼是修身什麼又是養性,大多數人聽了聖人的教化都把這句話往高大上的方向去理解。朔銘修身了也養性了。這是一個活在當下活在現實中的小人物,一切的做法選擇都是那麼貼近生活。面對同樣的情況,許多人的選擇會有不同,有的是因為個人心性,有的人是因為地位,還有的人是拉不下臉。朔銘卻什麼都不在乎,不要臉才是真正的無敵,為了達到目的不要臉并不丢人,達到目的才是最大的臉面。

  病房裡還有人在探望,病房外還有人在等着。人怕出名豬怕壯,童老的名氣功勞太大,多少人想來探視。縱然精神狀态不是很好,但也不能脫離世俗。

  病房外不少人,有一些還在竊竊私語,也有些人時不時的對朔銘投來好奇的目光,悄悄的評頭論足。朔銘與童衛國的一番對白讓大家對朔銘的身份有所了解,雖然看不出兩人談話的具體玄機,但都能看得明白,童衛國與朔銘雖然不和但感情還在。如果大家的評判讓童衛國知道,不知會不會氣的吐皿。

  邢家家主低垂着眼睑淡然的站在那,在這,都站着,不分身份高低貴賤。邢家家主又問朔銘:“你到底想跟童老說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想說?”

  如果隻是一個幹孫子,如果童衛國這個養子不同意兩人相見,朔銘怎麼會這麼着急的要見童老。如果說朔銘沒什麼目的誰能信,而且朔銘還透露一個信息,想在童老這求一張保命符,朔銘是可以求,但邢家家主了解童老,如果朔銘拿不出理由,童老是絕不會給朔銘留下什麼安身立命的囑咐。

  從朔銘與童衛國的言語交鋒中,邢家家主也能看得出來,朔銘見童老那是勢在必行,就算得罪童衛國也在所不惜。朔銘如果沒有非見不可的目的,怎麼會去得罪童衛國,怎麼說也得叫一聲幹爹。

  朔銘眼珠一轉,左右看了看,小聲回道:“爺爺,在這不方便說,一會走的時候我不僅會把一切都告訴你,而且還會把邢家即将得到的利益全都說出來。”

  朔銘這算是透底了,雖然沒說得具體,但足夠邢家家主發揮想象朔銘将要說的事一定是一件大事。

  邢家家主嚴重精光閃閃,看着朔銘卻發現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一個土埋倒脖子的人怎麼會看不透朔銘這個後生。都這時候了,嘴巴還這麼嚴。

  朔銘歉意的笑了笑,依舊保持一個動作站在邢家家主的側後方,恪守一個邢家女婿的身份與地位。嘴巴嚴實是朔銘的一貫作風,無論做什麼,嘴巴不牢太容易出事。朔銘不僅嘴巴嚴,甚至很少在人後說人壞話,做到心裡有數,不去評價讓人是非,這樣也就少了很多從口而出的禍端。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句話絕對是至理名言。如果現在朔銘把要對童老說的話說了,結果自己的目的沒達成,朔銘就算洩露了天機了。如果做不成邢家的女婿,天知道邢家會不會到餘家面前對朔銘倒打一耙。

  朔銘的手心有些出汗,心裡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輕松惬意,緊張的要死。要知道朔銘的這個決定就是在刀尖上跳舞,一個玩不好死的會很難看。

  這一次隻有兩個結果,一個是餘家徹底完蛋,就是不能完蛋也有其他人趁他病要他命,一群螞蟻啃大象。另一個結果就是餘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至少不會傷及根基,而朔銘算是徹底得罪了餘家,接下來朔銘就要做一個縮頭烏龜,無論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即便是這樣朔銘也覺得危機重重。但朔銘對嫉惡如仇的童老很有信心,他不信童老會任由餘家把朔銘坑死。

  如果這一次能解決餘家,讓餘家受到重創,朔銘至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會安枕無憂。齊淑那個女人有些本事,消息也足夠靈通。餘家如果被天雷劈了,齊淑第一要做的就是跟着大部隊對餘家進行蠶食,而不是對付朔銘與紫萱。就算齊淑要對付朔銘也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要忤逆童老的交代,朔銘作為揭發者如果被人坑被人害,這個害人的人一定會成為衆矢之的。

  每一個進去見童老的不過是三兩分鐘時間,童老的身體不好,一天也就能拿出那麼點時間,所有人都要聽安排,無論身份。

  邢家家主知道朔銘對童老有話要說,所以有意挨到最後,這樣就算拖上幾分鐘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就算有人有意見也隻有童衛國有意見,他又不會沖進病房強行把朔銘拖出去。

  終于輪到邢家家主與朔銘了。朔銘闡述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放松,心裡不停的盤算着,自己應該怎麼描述才能把這件事用最簡練的語句說完,而且還不影響嚴重程度。

  走進病房,後面的門關上的那一刻,朔銘把一切都理順到最完美的程度,每一個可能都想過,出現了這些可能自己應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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