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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與郝笑鬧翻

極品包工頭 心跳暢想 3429 2024-01-31 01:07

  肯定與胡俊有關,朔銘就不理解了,郝笑與胡俊到底是啥關系,郝笑有必要為胡俊掏心掏肺的?最主要的是胡俊的這些做法不值得别人幫他。

  朔銘想了想還是去了,不幫胡俊是一回事,還是要照顧郝笑的感受。這個時間郝笑應該是在上班的,此時出現在聚鮮小廚在她看來一定是大事。

  到了聚鮮小廚朔銘隻看到郝笑與胡廣茂,卻不見胡俊。朔銘掃視一圈,問郝笑:“什麼事?”

  郝笑低垂着頭,輕輕抹了把眼淚:“胡俊的事我們已經全都知道了,可……”

  郝笑欲言又止,知道幫了胡俊就是對朔銘不公平,可她把胡俊當親弟弟,郝笑能求得到的隻有朔銘。一個是愛到骨子裡的朔銘,郝笑把朔銘當做丈夫一樣。一個是多年感情的胡俊,對郝笑來說這是個長不大的弟弟。

  朔銘不想在這種問題上糾纏,轉身就走肯定是不可能。找個位置坐下,自己倒杯茶說:“說吧,怎麼回事。”

  “朔銘,你那有多少錢?”郝笑的聲音很小。

  胡廣茂低垂着頭坐在那,自從朔銘來了一句話沒說,甚至沒擡頭打聲招呼。胡廣茂覺得自己對不起朔銘。胡俊能從裡面出來可是朔銘幫忙的,可結果呢,胡俊卻暗地裡給朔銘下絆子,這讓胡廣茂擡不起頭,羞愧到要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現實擺在面前,胡廣茂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胡俊出事。

  “你一定是想讓我幫胡俊對不對?”朔銘歎口氣,覺得茶水很難喝随手倒了。抽抽鼻子點上一支煙,慢條斯理的說:“今天王兆甯找過我了,既然你們知道怎麼回事也一定知道是他與胡俊勾搭在一起。王兆甯的請求我拒絕了。”

  “老公。”郝笑一般隻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這麼稱呼朔銘,一般都是直呼其名的。可此時,郝笑卻隻能這麼叫,至少證明兩個人的關系。郝笑說:“王兆甯是你同學,他們這樣做你不幫忙也是情理之中,可胡俊他是我弟,你就算幫我好不好?”

  朔銘早知道郝笑會這麼說,以前當着胡廣茂的面不好直接說的,但這次,朔銘沒什麼好掩飾的,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朔銘已經夠給胡廣茂以及胡俊面子。若不是朔銘心兇寬廣哪能沒什麼報複性動作。朔銘看了眼胡廣茂,對郝笑說:“他是你弟弟,那是你認為的,他把你當姐姐嗎?如果他把你當姐,那為什麼不把我當姐夫?真是會算賬啊,搶了我的生意得讓我别計較。出了事,還要我為他們擦腚。他這一屁股的屎是我給他抹上去的?誰想過我心裡的感受?”

  王兆甯與胡俊搶了朔銘兩次工程,這兩次朔銘都沒在郝笑面前提,朔銘不想把關系鬧僵,以後我離你遠點就是了。

  郝笑被朔銘一句話堵在那,不知說什麼好。朔銘說:“郝笑,我已經做的夠多了吧?廣茂叔開店是我的錢,胡俊能從裡面出來也是我的關系,知道當時冒了多大的風險嗎?胡俊從監獄出來沒事幹,我把他拉到工地上一點點的教,最後教出這麼個白眼狼?我有向廣茂叔提過一次錢的事嗎?我有提過我是怎麼把胡俊弄出來的嗎?我也沒說我們之間的一些爛事。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盡量把事做在那,盡到我自己的本分。可我得到了什麼?”

  朔銘真心覺得胡俊是個白眼狼,顧不得胡廣茂的面子,事發展到這一步,郝笑竟然還想着朔銘幫忙。朔銘心想,從某種意義上在郝笑心裡,胡廣茂父子比自己重要的多吧。這是親情與愛情之間的較量,孰近孰遠從郝笑的态度上就能看出來。

  朔銘覺得自己很失敗,原來在郝笑心裡竟然不如胡廣茂父子的地位高。

  郝笑悶着頭不再說話了,氣氛一度很沉悶。好一會,胡廣茂結結巴巴的想張嘴,郝笑搶着說:“你就說能幫到多少吧?”

  朔銘嗤笑出聲,自己表态還不夠明确?朔銘說:“郝笑,咱倆雖然時間不長,但你了解我的,我決定了什麼事不會改變,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訴你,這個坑現在我填不起,誰進去誰死。”

  “那我不能眼睜睜看着胡俊……”郝笑歎口氣。

  朔銘問:“胡俊怎麼了?這個工程不是挂在王兆甯頭上嗎?”

  “合同是他們兩人簽的,現在那個什麼商品砼追着胡俊要錢。”郝笑深吸一口氣:“我不管,你是我老公,你就要幫我。”

  “什麼叫你不管。”朔銘站起身,再聊下去沒意思了。對郝笑說:“你把我當什麼了?有困難的時候想起我了?不管有什麼後果我都要替胡俊兜着,是這意思?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怎麼樣,我這幾年的努力全都打水漂了。”

  郝笑一定認為隻要有錢填進去,把季王莊的工程做完就能拿到錢,也能掙到錢。

  但朔銘卻不這樣認為,這是兩者之間的博弈,是明山市上層之間的角逐。朔銘不能參與進去。

  程市長把控着這些工程,可經濟大權卻在紫斌手裡,當然,驗收也是紫斌管着。朔銘簡直難以想象最後會出現什麼後果,紫斌肯定會找出各種理由拖着這筆錢不下放,這是擺在紫斌面前的機會,利用這次機會剪掉程市長的羽翼。

  朔銘可以想到,接下來坑定會有調查組介入季王莊港口工程,海堤工程肯定是各種不合格。不合格的工程有可能拿到錢嗎?

  監管工程的是程市長的人,肯定會因此受到牽連,為了打掉這些競争對手,最先倒黴的就是包工頭。王兆甯徹底進入泥潭了,當然,胡俊也逃不掉。

  朔銘不會傻到用自己的錢打水漂,想要處理這件事最好的方式就是等,等上層博弈結束。如果城市長赢了,工程款很自然就下來了。如果是紫斌赢了,朔銘找找關系簡單修繕之後把這件事平穩的過去。

  但這些郝笑不懂,就連王兆甯也沒看明白局勢,朔銘也解釋不明白。

  郝笑生氣了,她覺得朔銘的心太硬,也不在乎自己。一滴眼淚緩緩滑落,起身離開。

  朔銘沒去追,郝笑隻能自己撫平傷口,朔銘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甚至朔銘還覺得是郝笑在無理取鬧。

  朔銘轉身離開,沒與胡廣茂打招呼,以後你是你,我是我,胡廣茂欠朔銘的太多,朔銘想着自己與胡廣茂的唯一關系就是開店的錢是自己投入的,胡廣茂還債之後老死不相往來朔銘都不在乎。

  回到工地,朔銘一直坐在車上,心煩意亂,讓朔銘傷心的是郝笑的态度。

  “怎麼?有心事?”範宇光敲敲朔銘的車窗。

  朔銘勉強笑笑,在工地上待到傍晚驅車離開。

  回到家,朔銘一頭紮在沙發上,想着一會郝笑回來又該如何面對,一轉身,朔銘騰一下坐起來,直愣愣的看着不遠處的衣櫃。

  衣櫃的門半敞着,裡面稀稀落落的挂了幾件衣服。朔銘打開看了眼,無奈的苦笑,郝笑竟然拿着自己的行李離開了。

  朔銘理解不了郝笑與胡俊之間有多深的感情,隻因為朔銘不幫胡俊就要與朔銘分道揚镳?朔銘覺得自己在郝笑心裡什麼也不是,不如一個與自己沒有任何皿緣的白眼狼。

  朔銘憤然的把衣櫃關上,坐倒在沙發上搓搓臉。這個家又空了,又變成自己一個人獨居。或許這就是命,郝笑就不應該闖進自己的生活,這些事也不會發生在朔銘身上。

  朔銘抽抽鼻子點上煙。假如朔銘不認識郝笑,自然也就不認識胡廣茂,也就不會陰差陽錯的幫胡俊翻案。胡俊也不會與程美看對眼一見鐘情。沒有胡俊這個關鍵人物,王兆甯也沒有可能在朔銘這接連搶走兩個工程。

  一切都是如果,如果自己當初不欠欠的去勾搭郝笑又怎麼會有後面的事。如果……

  朔銘突然想到一個如果,如果這一切都沒有,朔銘是不是接手了金鑫建築的工程,畢竟龐宏達從中牽線,如果沒有程市長從中作梗,金鑫建築至少也會買點面子。如果沒有胡俊,王兆甯不與朔銘搶海堤工程,那現在陷在泥潭裡的豈不是朔銘自己?

  想到這,朔銘差點出一身冷汗,随即就嘿嘿笑了。當然沒有如果,但在如果的前提下,胡俊與王兆甯居然歪打正着的救了朔銘。

  雖然電子廠的工程不是很掙錢,但朔銘至少不會賠錢,更不會焦頭爛額的想方設法的做海堤工程。

  雖然陰差陽錯的被擋了槍,但朔銘沒什麼好值得慶幸的。王兆甯本性如此,就算沒有胡俊沒準哪一天也會在自己身後捅一刀子。朔銘也沒有幸災樂禍,因為王兆甯與胡俊的錯誤,朔銘與郝笑已經鬧僵。雖然郝笑沒有争吵,也沒有說太多話,卻默默的帶着東西離開。

  朔銘沒想過要去找郝笑解釋,也沒什麼好解釋的,既然郝笑認為胡俊比自己重要朔銘也無話可說。

  心情煩悶之極,朔銘很想找個沙袋打上兩拳發洩一下。朔銘突然想到了徐甜甜,朔銘倒不一定非要去找徐甜甜,拿上那張會員卡去健身也好,雖然朔銘比較懶很少去健身,畢竟健身房熱鬧,也能排解一下此時空寂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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