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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七章 戳破

愛你今生到永遠 糖果果 2313 2024-01-31 01:08

  春節剛過不久,天氣還很冷,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忘了關門,有冷風從外面呼呼的灌進來,屋子裡的暖氣被吹散,有些冷。

  韓尋僵坐在原地,語氣都是硬邦邦的:“你什麼意思?”

  我還真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而已。畢竟,實在是有點辣眼睛,說實話,我都開始懷疑那串數字是她自導自演編出來的,就連蘇澈失蹤這件事也是。

  但接下來,韓尋改變了我對她的看法,甚至是更上了一層樓。看起來,她入戲很深。

  “夏悅,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怎麼一點都不關心他?以前你那麼喜歡過他,現在說完就能忘?”

  “你是希望我關心他,還是希望我不關心他?”她大概是真的對蘇澈愛的很深,所以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每個人都應該對他處于一種愛而不得的态度。我不禁對自己昨天說過的那些話感到惋惜,勸她?根本就是白費口舌嘛。

  韓尋像是陷入了一種自欺欺人的怒不可遏當中。

  她有一次站起身來,右手食指指着我的鼻子:“夏悅,我告訴你,你要是不配和我,你現在這種行為能算得上是從犯!”

  從犯你妹從犯。我懶得吐槽她,懶洋洋的蜷縮在沙發上,“那我也告訴你,你現在估計得了重度的妄想症,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好,什麼時候去醫院看看吧,年紀輕輕的,招人心疼。”

  想了想前因後果,我心裡頓時鬧騰的慌,花了一天的時間浪費在她建立的一個謊言之上,到現在還把我當傻子耍着玩

  不想再跟她多費口舌,我沖站在一旁的女傭使了個眼神。立馬就有人到韓尋面前,禮貌的請她出去。

  韓尋氣急,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指着我的手指都在微微發顫。要不是我還足夠理智,差不多又要被她騙了去。

  等送走了韓尋,我身子歪了下,扯了抱枕墊在腦後,躺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看着天花闆。腦子裡那些亂糟糟的情緒慢慢淡出去,隻有周二那場手術。

  想了想,我坐起身,到樓上書房開電腦,查了一下關于流産前後的注意事項,以及怎樣保養身子,日後才能容易受孕。

  看着看着,有什麼慢慢從腦海裡抽離,我忍不住想起那天做四維彩超時,看見的那個拳頭大小胚胎……他才那麼一點大,頭部還沒有發育好……

  打住!再想下去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我甩了甩頭,将心思收回來。

  我将視線重新定格在電腦屏幕上,一行一行看下來,那些密密麻麻強調的字眼卻怎麼都看不下去,我索性把電腦關了,躲進畫室裡,憑着自己的想象還有腦補,給寶寶畫了一張素描出來。

  孩子的眉眼要像顧行止一點,鼻子……嘴都有顧行止的影子。等成型,我忍不住笑出聲,笑着笑着,又有眼淚從眼眶裡掉下來,我慌張擡手去擦,眼淚不小心落在了畫闆上,剛好在人臉的眼眶下面一點,倒像是他流的眼淚。

  漸漸的又有更多的眼淚從眼眶蹿出來,像是一條奔流不息的小河。畫上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漸漸的,找再也看不下去,丢下畫筆下樓。

  阿姨見我這副模樣,有些吃驚的問我怎麼了。我害怕她告訴顧行止我又哭過,随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又跟她強調了下不要告訴顧行止。

  在沙發上呆坐了好幾個小時,一直藏在心裡的那些事,就像是一個氣球裡面的氣,現在它被鼓滿了,我卻對于排解不得其法。

  不知道顧行止能不能接受我的選擇,可他就算不能接受,應該也隻能在這樣了吧?在夏家那麼多年,我受夠了冷眼,我又怎麼舍得自己的寶寶生出來之後面對世人的冷眼。

  他到時候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對我不滿吧,一個人決定了寶寶的一生,顧媽媽還有顧家,對于這個孩子期待了很多年……這也是我不敢告訴他們的理由,與其讓他們知道孩子是因為本身的原因被流掉的讓他們傷心,倒不如直接流掉,我已經讓寶寶背負了這麼多,又怎麼能将家人的壓力加在他的身上?

  我很想找一個人說一說,說說近況,說說自己對這個孩子的歉意。想了許久,似乎每個人都不合适,每個人都不值得我信任,可我又繼續排遣。通訊錄翻到林嚴的時候,手微微頓了下,鬼使神差的,我點了下。

  電話很快被接通,林嚴那邊正在忙什麼,說話都是間斷的:“我這邊有點忙,你先等一下。”

  我應了一聲,聽着他那邊細細碎碎的聲音。好一會兒,聲音才重新回到電話裡。

  “怎麼了?”

  “沒事,太久沒見,想你了呗。”我開玩笑的說道。

  林嚴笑得不尴不尬,問:“你以後不要這樣說話,我會當真的。”

  我讪笑兩聲,直奔主題:“有時間見面嗎?”

  “現在……應該不行,我這邊還有點事,國家投資在學校裡建了一座樓,專門搞研究用的,我們這幾天正在準備挪窩。”

  好久沒在研究室裡去,他這麼一說,我也有些想去看,問了時間,我收拾好東西出門。

  其實說要擴建,比原來的地方也大不了多少,他們這個專業并沒有被重視,大多的場地都是分給其他項目的,隻是他們分到的研究室要稍微比以前大一點,儀器也要齊全一點,還有新晉的高科技一點的機器。

  我在裡面轉了圈,新修的樓裡還有點味道,我有些不适,提前離開,在樓下等他。

  林嚴下來的時候頭上落了點白色的灰,穿着一身工裝褲,和平時溫文爾雅的男人判若兩人。他手上戴着髒兮兮的手套,我站在高處,将他頭頂的東西拍掉。

  林嚴輕笑了聲:“不好好養胎,你找我什麼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

  “我這麼榮幸?”

  他不太認真的樣子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挑.逗,我跟着笑起來,拍了拍他的肩,兩人一同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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