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豪門第一婚寵

第一百三十九章 等着我

  不敢去看已經向她這邊走來的男人,蘇如漫的手緊緊地拽着被子,仿佛這樣可以緩解一些她内心的緊張以及被許木深看穿内心的尴尬。

  一陣熟悉的味道漫過周身,許木深已經将她攬入懷中,“漫漫,兩天後,我送你離開這裡吧”,熱氣傳進耳蝸裡,帶着這樣一句話。

  蘇如漫身體一僵,“去哪?”。

  許木深的下巴抵着她的額頭,沒修整過的胡須讓蘇如漫光潔的額頭上有些刺刺的感覺,仿若拂過她的心底,帶起一層層漣漪,又回歸于平靜。

  “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漫漫,聽話,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會帶着禦修澤來找你,也許那個時候,他已經出生了”

  許木深的雙臂繞過蘇如漫的腰身,雙掌重疊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比她的體溫更溫熱一些的溫度透過睡衣的布料傳遞到她的肌膚上,又滲進裡面,後背抵着他的堅實的兇膛,也是這樣溫熱的溫度,蘇如漫整個人都仿佛置身在這樣一種溫暖的安全感裡。

  許木深的氣息傳至蘇如漫臉上,她的臉頰有些發燙,氣息卻是很安穩,“那他呢,他什麼意思?”。

  許木深一頓,“我想阿澤也希望是這樣的吧”的确于他許木深以及禦修澤來說,蘇如漫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去”蘇如漫的語氣有些賭氣的成分,卻也有着一些頑強的堅定。

  “漫漫,也許到時候我跟禦修澤自顧不暇,你也不想我們分心吧”

  果然,許木深一句話噎得蘇如漫啞口無言。

  一晚上,蘇如漫沒有睡,許木深同樣也沒有睡,兩人也沒再交流,接近天亮的時候,蘇如漫裝着睡着了,她感覺到許木深将她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才離開。

  許木深轉身的是時候,蘇如漫就睜開了眼睛,她就那樣看着他的背影,昏暗的光線裡,他從窗口的位置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一絲絲的涼風吹了進來,讓她的臉頰上,甚至于周身都是一片涼意。

  蘇如漫再也沒有了睡意,就這樣一個人坐着等到了天亮,她從樓上下去的時候,一怔,廚房裡,并不是吳媽,是一個高大英挺的身影,換下了沉穩嚴肅的西裝,他隻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休閑的褲子,穿着吳媽的圍裙,從背影上看去,竟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蘇如漫的腳步像是定住了一般,再也邁不開一步,站了一會兒,禦修澤像是發現了她,目光在她極度營養不良的病态臉上逡巡一圈,皺了皺眉,“洗漱好了就去餐廳坐着,馬上吃飯了”。

  眼角一片酸澀,蘇如漫深深地止住了走上前去,狠狠地抱住他,将臉頰蹭上他寬廣的背的腳步,她沒有動,依舊站着。

  不知道站了多久,禦修澤關了火,卸下圍裙朝着她走了過來,眼前一晃,她的身體輕飄飄的,為了平衡身體,她不得不伸手去環住他的脖頸。

  禦修澤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該死的,她這麼瘦,這麼輕,肚子裡還有孩子,蘇如漫像是呆了一般看着禦修澤,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抱着她的人對她的體重相當不滿。

  禦修澤抱着她在餐廳裡坐下,又起身去了廚房,一盤盤精緻的菜肴流水般地到了桌子上,蘇如漫看了看,都是她愛吃的,他什麼時候來的,這麼些菜,做了很久吧。

  禦修澤将菜都夾到她碗裡,又霸道地說了句“全部吃了,不準剩”。

  蘇如漫一時無語,卻極其乖巧地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吃着東西,前幾天,她是沒什麼胃口的,基本上吃多少吐多少,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的,有些邪門,她簡直是胃口大開啊,這麼些天,第一次有了饑餓感。

  禦修澤薄薄的唇瓣牽起了一絲弧度,他沒有吃,隻是一直在照顧蘇如漫,幾乎是蘇如漫吃了什麼,她碗裡的空位會被馬上填上。

  一頓飯下來,兩人什麼都沒說,蘇如漫也吃掉了大半的菜,都有些撐着了,可是現在懷了孕,她也不敢随意地動。

  本以為禦修澤會馬上離開的,誰知道蘇如漫倒了客廳坐了下來,禦修澤也過來,他在她腳邊的地毯上坐了下來,一歪頭便靠在蘇如漫身上,耳朵貼着她的小腹,雙臂也環着她的腰。

  他像是一個淘氣的大孩子,又像是一個超級有範的準父親“寶寶,我是爹地,你是我禦修澤的孩子,一定要是最棒的,嗯”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蘇如漫都是聽着禦修澤跟孩子說話,諸如“以後不準淘氣,要聽媽咪的話,要是誰剛欺負你,爹地一定宰了他”之類,蘇如漫往上翻了翻白眼,他這都在給孩子說些什麼,可偏偏雙手像是着了魔一般,漫漫擡起,輕輕撫上禦修澤的頭發。

  很多次就要沖口而出的話,一次次被堵回嗓子裡,蘇如漫也想不到,今日不說,卻浪費了他們多少光陰。

  幾年後,她時常在想,若是那一天,她放下所有的顧慮,她跟他說清楚,攤開一切的事情,解釋清楚所有的誤會,站明自己的立場,一切是不是會變得不一樣?可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如果的事情。

  她隻能在無數個漆黑的夜裡,一次次回憶着與他有關的點點滴滴,一次次讓思念與心痛混雜着黑暗将她吞沒。

  等禦修澤跟孩子唠叨完了,他将她抱起來,往樓上走去,“睡一會兒吧”将被子蓋好,蘇如漫以為他會離開的,心猛然繃得緊緊地,可禦修澤并沒有離開,他脫了衣服也躺到床上。

  明亮的光透過卧室的窗簾變得有些柔和,暖洋洋地照耀在他們身上,臉頰上傳來一種溫度,混合着溫熱與冰冷,蘇如漫也不說話,就那樣看着禦修澤,雙方對視着,任由他的手掌在她臉頰上一遍遍地描摹着。

  一會兒後,蘇如漫看到禦修澤越來越靠近的臉龐,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薄薄的唇瓣,都向她靠近,唇齒之間,對方的氣息相互流轉着,不似剛才蒼白的顔色,蘇如漫此刻的臉頰爬上了一層紅暈,她閉上了眼,任由那份纏綿流轉,入骨。

  一吻不休,禦修澤帶着火樣溫度的手掌輕而易舉地撩開她的衣服,滾燙着她的肌膚,“可以嗎”他低啞着嗓音,一雙眸子盡管被欲火浸染,卻依舊帶着問詢的意思。

  蘇如漫隻感覺她的一顆心在禦修澤的話語,目光,溫度,甚至他的一切後,掉入了溫熱的水中,慢慢地變得溫熱,甚至有些酥酥麻麻的,像是被蠱惑着一般,她點點頭。

  禦修澤一個翻身,帶起一陣涼風鑽入被子裡,蘇如漫一顫,往他懷裡鑽了一點,雙臂緊緊地環繞着他。

  禦修澤雙手撐着床,不讓自己的重量壓到她分毫,低頭狠狠地吻住她飽滿的唇瓣,他們似乎無言,又似乎有着千言萬語。

  由于禦修澤控制着力道,又沒有要很多,蘇如漫也不是很累,她微微轉頭,便與禦修澤含着柔情的眸子碰撞了一下,在那樣的寵溺裡,那樣的柔情裡,她似乎已經移不開眼了。

  看到他笑了,莫名其妙的,她也笑了,好像他的開心,就是她的開心一般。

  禦修澤手環着她的後腦,她向他靠近,額頭抵着額頭,蘇如漫依舊沒有移開看着禦修澤的雙眼,“兩天後,許木深會來接你離開這裡,等我,嗯”。

  蘇如漫下意識地斂了笑容,使勁地搖了搖頭,“我不要”千言萬語,又化作這三個字。

  禦修澤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乖,給我們的孩子想一個好聽的名字,等我來找你們”。

  禦修澤根本沒有給她拒絕的餘地,攫住她的唇瓣,炙熱的吻着她。

  那天蘇如漫睡着後,禦修澤便離開了,整整兩天,他都沒有出現,一如他們所說,兩天後,許木深果然再次來到,不過這次不是走的窗戶,而是從正門而來。

  蘇如漫甚至已經想好了怎樣拒絕他們的安排,可她沒想到的是,許木深根本沒有要與她談談的意思,不知不覺中便讓她陷入了一片黑暗,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飛機上,身旁的人,她都不認識,卻對她極為恭敬,那一刻,她真的好恨好恨那兩個人。

  一輛高級轎車在尋集團門口停了下來,許木深一身暗色系的西服,吩咐了後面的男人幾句,他便往裡面走去。

  禦修澤的辦公室裡,宗政卿從未見過如此焦頭爛額的禦修澤,尋集團很多産業鍊都出了問題,甚至有部分子公司高管攜款潛逃,至今下落不明。

  就連帝都娛樂城也受到了不小的沖擊,有人借着政府的名義在裡面無所不做,若不是他們的鐵皿手腕,運作基本已經癱瘓。

  “木深,你怎麼來了?”宗政卿看到許木深一怔,又看向禦修澤,從禦修澤稍稍震驚的眸子裡,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我在外面”随即走了出去。

  “你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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