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之豪門第一婚寵

第一百三十八章 我輸給的是她

  好半天,蘇如漫才得到一絲絲的空氣,可她所聞及,所接觸到的空氣裡,完全都是禦修澤的味道,身子也被禦修澤環着,相互的氣息流轉着。

  面對着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很英俊,每一個棱角都仿佛上天的精心雕琢,這個人的每一個舉手投足,每一分神情都足以有着罂粟般的力量,讓人上瘾,這個男人大概是世界上大部分女人的夢。

  記得那個時候她還是宮澤落,許木深帶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對他的第一印象便是這樣的男人,放在他們C國,單是這份氣質也是少有人及得上的,可那個時候,她從未想過,以後的以後,他們會有這麼多的糾葛牽絆。

  她以蘇如漫的身份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總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人,一輩子,那個時候,她的心是純白的,完全被他渲染,仿佛唯美的一雙一世一代人便是他們的寫照。

  可是世事沉浮,她的身份在宮澤落,蘇如漫,穆兮顔之間流轉,而他們也經曆了很多的事情。

  使勁地推開禦修澤,蘇如漫咬着下唇,很多事情從她心頭湧了上來,幾乎讓她無法呼吸。

  “禦修澤,你想做什麼?你當真以為我是那種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女人麼?”她看着他,眼中滿含着淚水,心中的陰雲漸漸明朗着,可兇口總是憋悶得慌,她無法輕松地靠在禦修澤懷裡強顔歡笑,也無法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若是以前,她總認為是她仰望着他,他們之間是不平等的,他總是高高在上,讓她患得患失的那一個,可現在,若是以愛的名義,他們之間應該是平等的,她需要與他平等地去分擔,平等相待。

  灼灼目光,她在等,等一個解釋,等一個答案,可是等了變天,依舊是一片靜默。

  禦修澤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沉沉一片,刻意地忽略了蘇如漫眼中的等待以及痛苦,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丢下一句話“好好待在這裡,我會再過來”。

  蘇如漫甚至沒有轉身,她笑了,連同笑容的還有連線若珠子的淚水,原來,他都不準備解釋一下的麼?原來在他心裡,她是這般懦弱無能的麼,原來她是沒有資格分擔他的一切的麼?

  兇口起伏着,蘇如漫緊握着拳頭,甚至于指甲快要把掌心穿出一個洞來,直到屋子裡再也聽不到一絲腳步聲,隻有關門的聲音。

  小腹突然劇痛,蘇如漫的臉頰瞬間蒼白,她不得不捂着肚子坐了下來,慢慢地平複心境,才稍稍好些。

  又是好幾天,蘇如漫一直在别墅裡,那天和禦修澤不歡而散後,她便再也沒見過他。

  如今蘇如漫也會做幾個簡單的小菜了,醫生說這個時期她應該多鍛煉的,她從善如流,在廚房不亦樂乎。

  “夫人,您做的菜,少爺一定愛吃”吳媽笑了笑,蘇如漫一愣,咧了咧嘴唇,又轉頭繼續去做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帝都娛樂城,豪華包間裡,宗政卿端着酒杯,眼觀鼻鼻觀心,仿佛他什麼都沒聽到,也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參與,隻不過微微顫動的眼角卻出賣了他。

  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着禦修澤,和許木深,禦修澤依舊是一身墨色西服,像是整個人鍍上了一層陰冷的氣息,而許木深則是一身休閑的針織衫,米白色的斜領,與禦修澤同色系的褲子。

  他們兩人各占據沙發一方,一個像是冷冽睥睨衆生的帝王,一個則優雅而高貴,宛若翩翩公子,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他們身上同樣散發着的黑暗者一般的氣息,以及鐵青色的臉,兩人的對峙就仿佛處在天平兩端的砝碼,勢均力敵。

  “禦修澤,你故意的”許木深出口,低沉的嗓音中帶着濃郁的不悅。

  在宗政卿的印象中,這是第一次許木深如此稱呼禦修澤,也是第一次在氣勢上不輸于禦修澤,脊背處的汗毛蹭蹭的發涼,宗政卿真的很難想象許木深竟然就是那個傳說中“暗尋”的第一把交椅。

  他也很難想象,這麼多年,許木深以如此高的演技騙過了所有的人,以為他隻是單純的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一個溫潤如玉的人,一個連家庭後宅的關系都處理不好的人,導緻蘇如漫去世,得不到心愛的人與他的懦弱有關,可事實上他的雷霆手段,他手上的皿腥味絕對不會比他宗政卿跟禦修澤少。

  “是”同樣是低沉的嗓音,禦修澤卻比許木深多了幾分寒峭,宗政卿到是見怪不怪,論狠辣,論陰暗,禦修澤不會比許木深差,這兩人果真是名副其實的兩兄弟啊,同樣的深藏不露,骨子裡循環着傲視天下的皿液。

  “那天你故意去找那個女人,故意拖延去找漫漫的時間”許木深握着玻璃高腳杯的手一緊,他甚至沒有用反問的語氣。

  “是”完全沒有否認的話,禦修澤看向許木深,“這不是正是你想要的麼?”他冷冷一笑,深邃的眼眸中閃耀着洞悉一切的光彩。

  許木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對她的傷害有多重?”如果對面這個人不是禦修澤,不是他的弟弟,不是他一次又一次虧欠的人,許木深不保證不會讓他粉身碎骨。

  “彼此彼此”禦修澤的聲音冷沉了幾分,似乎分分鐘便要冷凍結冰。

  時間也仿佛凍住了一般,宗政卿打了個寒戰,看了看許木深,又看了看禦修澤,他好像離開這兩人的啊,反正他們說什麼他也聽不懂。

  “那個女人在哪裡?”半晌,許木深問了一句。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做你該做的事情就可以”

  兩雙如同深潭般的眸子碰撞到一處,對視着,看似風平浪靜,實則硝煙四起,宗政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完蛋了,要起火了,關鍵是他幫哪一邊?最關鍵的是他想幫忙也壓根幫不上啊。

  最終這場刀光劍影的對視以雙方同時收回視線而告終,“禦修澤,在她的事情上,我不想承認我會輸給你,我輸給的是她”許木深站了起來,睜眼閉眼,徑直走了出去。

  宗政卿睜大了眼睛看着空蕩蕩的門口,接着他便聽到了禦修澤的聲音“許木深,我又何嘗不是”,他越發覺得詭異驚悚,不得已地猛吞了吞口水。

  這天晚上,蘇如漫睡得不是很踏實,她靠着床頭坐着,看樣子像是在等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感覺有人會來,隻是心裡七上八下的。

  那天晚上許木深來過後,一語驚醒夢中人,“認定一個,便是一生”,她相信,相信禦修澤是愛着她的,她也相信,相信許木深也是愛着她的。

  睡不着的時間裡,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想,若是她猜得不錯,那個時候,許木深應該是察覺到了宮澤雨的事情。

  李玲玉,不過是一個擋箭牌,一個借口罷了,他的目的不過是想讓自己對他失望,離開他,跟禦修澤在一起,他則是去解決宮澤雨的事情這一點,從後來她拜托穆景桓查到的,許木深帶李玲玉去醫院拿掉了孩子可以證明。

  這個笨蛋,他以為這麼做很偉大麼,蘇如漫握了握左手。

  同理,禦修澤又何嘗不是存了跟許木深一般的心思,否則不會有在尋集團的那一場戲,也不會有他出現在醫院,把她從手術台上帶下來的那種後怕的眼神。

  也不會有吳媽整天喚她作夫人,據她所知,吳媽是從小看着禦修澤長大的,說是他的長輩也不為過,沒有他的授意,吳媽斷不會這樣稱呼她的,讓她在這裡,說是軟禁,其實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變相的保護,右手緊緊地握着。

  “宮澤雨,你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蘇如漫歎了口氣,能讓禦修澤和許木深同時如此緊張的人,絕非一般人,她能借了蘇如漫的身體做出這麼多的事情,的确是夠驚悚的了。

  手掌下意識地撫着小腹,禦修澤後怕,蘇如漫更是後怕,當時她完全沒有想清楚前因後果,差那麼一點,她就鑄成大錯。

  其實蘇如漫生氣的,是禦修澤不告訴她,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扛着,就如許木深一般,她已經不是溫室裡的花朵了,她也并非那般懦弱,她也可以成為一起戰鬥的夥伴的。

  可是似乎随着她的明朗,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就像是她重生後,原諒了許木深和禦修澤的所作所為,卻陷入了對待他們感情的僵局,可是她該選誰,棄誰,何去何從?何況他們面對的是宮澤雨那樣的對手,一切都是未知之數。

  窗子處的響聲驚動了蘇如漫,她微微擡頭,果然,許木深已經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内。

  許木深的笑臉映入蘇如漫眼簾中,她一愣,便聽到他的聲音“漫漫,你早知道我會來?”隐隐還帶着那麼一絲欣喜,蘇如漫微微尴尬,脫口便出“沒有”說完後看到許木深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得不移開眼。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