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993章 易行知,我們睡了多久?

  當雙唇相貼之際,沈從萱懵圈了,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易行知,而她整個人則是趴在易行知身上的。

  易行知吧唧了下自己的嘴巴,若無其事的推了推趴在他身上的沈從萱,略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壓着我了,好重。沈從萱,你該減肥了,再這麼重下去,沒男人要你了。”

  女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說她胖了,雖然沈從萱這會腦子還有些糊糊的。一方面是因為喝了酒,另一方面是跟易行知親了。

  但是一聽到易行知說她重,她瞬間就炸毛了。

  “易行知,我哪裡重了,哪裡胖了。你眼睛蒙紗了嗎?”沈從萱氣呼呼的說道,邊說邊一把拽住易行知那推搡着她的手,然後一個用力。

  “哇哦!”易行知一聲悶哼,擰了下眉頭,略有些痛苦的樣子。

  然後将那被她拽着的手用力一個伸收,沈從萱再一次被他帶進了懷裡,整個人再一次趴在他身上。而易行知直接将自己的兩腿往她的腰上一纏,就這麼将她整個人給纏帶在自己的身上了。

  “不過沒關系,我不嫌棄你。”易行知笑呵呵的看着她,一臉認真的說道,“沒男人要你,我收留你得了。反正咱倆同病相伶,那要不然咱倆抱團過得了。”

  “啊呸!”沈從萱一臉不屑的啐她一口,“誰要你收留了?我會沒人要?我告訴你啊,啊!”

  話還沒說完,兩個人“咚”的一下就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然後姿勢來了個大轉換,易行知直接壓在她的身上。

  “喂,易行知,你好重的,趕緊給我下去,你壓死我了!”沈從萱推着壓在她身上的易行知,然而卻是根本推不動。

  她的耳邊傳來“呼呼”的平穩的呼吸聲,易行知趴在她的身上,竟然睡着了。

  他的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而且還是臉頰朝内的,他的唇若有似無的還能觸到她脖子上的肌膚,噴出來的暖暖的熱氣呼在她的脖子上,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他睡的很是舒服的樣子,顯然把沈從萱當成了柔軟的床墊,還是還吧唧了下嘴巴,左手還在她的身上胡亂的摸了一通。摸完了,嘴裡又嘀咕了幾下,沈從萱聽不清楚他都說了什麼。

  沈從萱真是被他給氣死了,不止壓着她,還摸她,可偏偏他又是不清醒的狀态下,她就算是有火也發不出來。

  憤憤的瞪一眼壓在她身上的易行知,真恨不得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咬一口,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這麼做。

  他的臉頰上還挂着兩行淚漬,眼眶還有些紅,呼出來的氣充滿了酒氣。

  沈從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着壓在她身上的易行知隐隐的露出一抹心疼的表情。

  然後沒再推他了,由着他壓趴在自己身上,一臉怔怔的看着他。

  沈從萱喝的酒也不少,而且還都是高度的白酒,雖然因為剛才的那一個吻讓她的思緒清醒了一大半,但還是有些迷蒙的。

  包廂的地上鋪着厚厚的毛毯,躺着躺着也就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于是兩人就這麼你上我下的睡着了,而且還沒有覺得有一點不舒服的樣子。

  沙發上的手機再次響起,卻是沒有将熟睡中的兩人給吵醒。

  易建彰挂了電話,一臉氣憤的瞪着手機,給易行知打了這麼多通電話,他竟然一個也不接。

  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對于易行知,他是自責與内疚的。

  昨天早上他與容桦的對話,竟然全部讓易行知聽了去。

  這孩子别看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纨绔樣,但其實心細着。

  他與容桦之間的對話,已經不止一次被他聽去了。

  上次之後,他就搬去了學校住,就連周末也很少回來。

  隻是沒想到,他一回來就又聽到了他與容桦之間的吵架,而且還是關于容桦所做的違心之事。

  易建彰輕歎一口氣,然後是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下車朝着醫院走去。

  容桦看到易建彰時,一點也不驚訝,反倒是一臉的平靜與冷漠。

  易建彰同樣一臉沉寂的看着她,然後一臉平淡的問,“怎麼這麼不小心?在哪摔去的?醫生怎麼說?”

  容桦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涼涼的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磕破了頭而已。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你要是忙,不用來的,有護士會照顧我。”

  易建彰擰了下眉頭,略有些不悅又一臉深沉的盯着她,然後輕聲說道,“你還是這麼要強!容桦,你就不能偶爾的服個軟,低個頭嗎?為什麼非要把自己端的那麼高?真的隻有這樣,才能讓你覺舒服嗎?”

  容桦眼眸往下一沉,表情冷冽而又陰郁,雙眸一片淩厲的盯着易建彰,沉聲說道,“我不想跟你吵架,這沒你什麼事,先走吧!”

  易建彰沉沉的盯着她,然後點頭,勾起一抹冷笑,“行,我也不想跟你吵架!那你自己好好的呆着,我先走了。”

  說完沒再多看她一眼,轉身便是離開。

  容桦直視着他的背影,眸光一片沉寂冷睿,就像飛射着刀芒一般,滿滿的全都是怒。

  易建彰出了醫院并沒有直接回家,也沒有去單位,而是去了易美玲的醫院。

  容桦與易美玲并沒有在一家醫院,不過兩家醫院倒是相隔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

  易建彰到的時候,高湛正打算要離開,在電梯口遇了個正着。

  “舅。”高湛喚着他。

  “嗯。”易建彰應聲,打量了他一遍,“要離開嗎?你媽怎麼樣?”

  高湛淡淡的一笑,沒什麼過多的表情變化,緩聲說道,“沒什麼起色,還就那樣。我得去公司,别人靠不住,不是得靠自己嘛。”

  易建彰的臉上浮起一抹很是複雜的表情,眸色也隐隐的往下一沉,一臉沉寂的看着他,用着很是嚴肅的語氣說道,“湛兒,你是聰明人,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希望你能想清楚。”

  高湛勾唇一笑,“當然。就是想通了,所以才要去公司。對了,剛才行知來過。”

  “他是應該來的,你媽從小那麼疼他,他要是不來,那就是他不孝了。放心吧,你媽醒了之後,不管她變成怎麼樣,我都不會不管的。行知會和你一起照顧她的,這也是他的責任。”易建彰一臉鄭重的說道。

  高湛笑而不語,然後進電梯離開。

  易建彰目送着他離開,眉頭再一次深鎖擰成一團,表情很是深重的樣子。

  易美玲躺在重症病床上,沒有任何反應與知覺,易建彰也隻能隔着玻璃看着她。

  看到此刻易美玲的樣子,想到的是容桦做的事情,心裡自然又是一陣自責與内疚的。

  已經在重病監護室呆了三天了,她卻依然還是沒有醒來的迹象,醫生又說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卻說不清楚她為什麼不醒來的原因。

  易建彰隔着玻璃一臉沉重的看着她,心被壓的很不舒服。

  ……

  易行知覺得自己怎麼睡的這麼累,他的床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窄了,還有些高低不平的。

  他好像還壓着兩團什麼,軟軟的,卻又有些擱的他不舒服,可以他好像又不排斥的樣子。

  頭有些沉沉的,暈暈的,好像被什麼給擠過一般。

  渾身也是軟綿綿的,就你是被抽光了筋一般。

  惺忪迷蒙的睜開眼睛,映入他眼睑的是一張臉。

  一張熟悉的臉――沈從萱。

  易行知覺得他肯定是眼花了,怎麼會是沈從萱的臉呢?

  閉上眼睛,一副打算讓自己回個盹然後再清醒的樣子。

  再次睜開眼睛,看到的還是沈從萱的臉。

  她還閉眸睡着,長長的睫毛,如一把張開的扇子一般,彎彎的往上翹起,靜白的臉,挺翹的鼻子,嫣紅的唇。

  這是一張讓他人看着很是舒服的臉。

  易行知覺得,沈從萱也沒有那麼差嘛,至少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兩人之間還是很有默契的。還有,他心甘情願的被她摔,被她打。

  看着沈從萱的臉,他的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然後就想這麼多看她兩眼,甚至都有一種不想移開自己視線的感覺。

  猛的,易行知發現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他是壓在沈從萱身上的。

  呃……

  看着此刻兩人之間的姿勢,那是一種令人浮想連篇又臉紅心跳的姿勢,易行知的臉不禁的“唰”一下就通紅了。

  他怎麼就壓在她身上了?

  怪不得感覺身下的床變窄了,而且還有兩個不明物硌着他,不舒服卻又讓他不排斥了。

  我去!

  易行知在心裡低咒自己一聲,他大男人一個,竟然壓着她一個女人睡着了,而且還不知道睡了多久?

  易行知,你丫真不是個男人!

  将自己從頭到腳的狠狠一翻咒罵之後,趕緊的一個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

  “唔!”沈從萱一聲低吟。

  易知行吓的趕緊躺好,閉目裝睡。

  沈從萱睜眸,一臉迷蒙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沒回過神來的樣子。

  腦袋有些漲,有些糊,入她眼睑的是豪華的水晶燈,純白色的天花闆。

  雙眸木然的轉動着,環視着四周,沒有想來的意思。

  聳了下肩膀,怎麼有一種麻麻的感覺?

  不止肩膀,全身都麻?

  好像被大石頭給壓了一晚上的感覺?

  這是在哪?

  沈從萱在腦子裡搜索着,然後記憶一點一點的在她的腦子裡散開。

  酒店KTV包廂,她陪易行知喝酒唱K,兩個人都喝了很多。易行知好像不開心的樣子。

  哦,對!

  他們是從醫院出來的,易行知去看他姑姑。他姑姑出事了,還在重症監護室裡。

  他姑姑,也就是高湛的老媽,她姐的婆婆。

  然後呢?

  發生了什麼事?

  喝多了之後呢?

  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難不成就是喝多了,然後就躺在地上睡着了?

  沈從萱轉頭,猛的看到易行知躺在她身邊,還沒醒來。

  眼角瞥到花幾上橫躺着的那些酒瓶。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低咒一聲。

  兩個到底都喝了多少酒啊?竟然就這麼躺在地上睡着了,還能睡的這麼死的。

  可是,她為什麼全身麻麻的,像是被什麼給壓了一般?

  想不起來,完全想不起來,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事。

  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迷迷糊糊的坐起,推了推睡在她身邊的易行知,“易行知,醒醒,易行知。”

  易知知裝模作樣的睜眸,用着一臉迷蒙茫然的眼神看着她,“啊,什麼事?我怎麼和你睡在一起了?”

  “啪!”

  沈從萱一個巴掌朝着他拍過去,一臉怨憤的糾正,“什麼我跟你睡在一起了?易行知,你胡說什麼呢?我可沒跟你睡一起!隻是喝多了,躺地上睡着了而已。趕緊的起來,要走了。”

  “哦。”易行知摸着被她打痛的脖子,一臉心甘情願被打的樣子,應聲。

  他的唇角還噙着一抹隐約可見的淺笑,賊賊的,十分滿足的樣子。

  “我們睡了多少?”他一臉迷蒙的看着沈從萱問,唇角那一抹淺笑透着一抹奸詐。

  沈從萱翻他一個白眼,“我哪知道我們睡了多久?你看下時間不就知道了嗎?手機呢?咦,我手機呢?”

  轉眸尋着自己的手機,然後在沙發人上看到一個手機,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走過去拿起。

  “哇,怎麼這麼多未接電話?”當她打開屏幕,看到那些未接電話時,沈從萱一臉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老易?”看着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電話,說出稱呼,然後臉上的迷蒙的表情更朦了,“老易是誰啊?我怎麼不記得我的通訊錄裡有這麼一個人了?”

  “我的!”易行知拿過手機,看着她咧嘴笑着說道,“我老爸。”

  沈從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哦,對,這不是我的手機。那我手機呢?”

  然後在自己的牛仔褲口袋裡摸到手機,拿出來一看時間,“哇,都六點半了啊!不行,不行,得趕緊回家了。”

  賀石跟在郝曉身後,朝着酒店大堂走來。

  郝曉說來這裡吃晚飯,賀石自然得跟着來。

  沈從萱與易行知從電梯裡出來,然後在大堂裡,四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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