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婚色撩人:權少誘妻成瘾

第991章 容肆,憑什麼江山女人都歸你!

  高湛淩厲的雙眸如刀一般的盯着易行知,沉聲說道。

  易行知與言梓瞳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沒有聽說過。

  隻是沒想到的是,他竟然能如此大方的将自己的喜歡的人讓給容肆。

  易行知,他是不是腦子進水有問題的啊?竟然會做這麼蠢的事情!

  “當然!”易行知毫不猶豫的承認,“我一直都喜歡她,從在學校裡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喜歡她。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而且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要不然,我幹嘛那麼護着她!”

  易行知說的一臉坦蕩又平靜,一點也沒有被人揭穿後的心虛與尴尬,反而還說的理直氣壯。

  他的理直氣壯與坦蕩卻是讓高湛有些意外,略有些吃驚的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哥,你不用覺得這麼吃驚。我做事從來不會愄首愄尾的,敢做就敢認。我喜歡她,但是卻不影響我和她之間的友情。她對我來說,不止是朋友,更是親人。但是我也知道,我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我對她來說,隻是一個朋友和弟弟。所以,我不會給她任何壓力,我選擇尊重她,支持她,信任她。我知道我哥能給她幸福,她也能給我哥幸福。所以我會祝福他們,我選擇和她成為朋友與親人。”

  易行知看着高湛一臉正色又驕傲的說道,眼眸裡沒有任何一點虛情假意的參雜。

  高湛看着他那清澈沒有任何起伏波動的神色,閃過一抹怪異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出來是怎麼樣的情緒,卻是讓他整個人都舒服。

  容肆才是最适合她的,和她是同一類型的。隻有容肆才能給她幸福,而她也能給容肆幸福!

  那他呢?他就不能嗎?

  憑什麼他就不行?任何什麼他就永遠都比不過容肆,永遠都被他壓着一頭?

  現在,他得到了什麼?公司被容肆奪了,女人也與他無關!

  容肆,你憑什麼要什麼有什麼,江山女人你都擁有!

  高湛是不甘心的,不服的,憤然的。

  “你剛才說對不起,你跟我媽說對不起?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高湛轉移話題,不想再與易行知争論容肆與言梓瞳的事情。他想要知道易行知所說的“對不起”是什麼事情,說不定易行知這裡會是一個突破口。

  易行知的視線從他的身上重新轉到易美玲身上,眼神有些迷離暗淡,表情有些苦澀與糾結。

  思襯疑慮了好一會,才緩聲說道,“姑姑出事這麼多天了,我到現在才來看她。我覺得對不起姑姑,所以在自責。”

  “是嗎?”高湛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冷冷的反問。

  易行知點頭,“是的。哥,姑姑會沒事的,是嗎?醫生怎麼說?”

  “就算保住性命了,也不可能與之前一樣。會影響智力,至于影響到哪個程度,要醒了之後才知道。”高湛面無表情的說道。

  易行知垂下頭不說話,隻是表情卻有些肅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好半晌了才擡頭一臉鄭重的說道,“不管她變成怎麼樣,她都是我姑姑。我也會擔起照顧她的責任的。”

  高湛沉沉的看她一眼,沒說話,隻是那眼神卻是給人一種耐人尋味又深不可測的感覺。

  角落處,一個人影轉身離開,腳步略顯的有些落漠與孤寂。

  一件黑色及膝的長風衣,頭上戴着一頂鴨舌帽,戴着口罩與墨鏡。全副武裝的樣子,讓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長相。

  沈從萱出電梯,因為動作過快,與她迎面相撞,撞掉了她的眼鏡。

  蹲身撿起墨鏡,一臉憤然的瞪一眼沈從萱,然後戴上,進電梯關門,離開。

  沈從萱站于電梯門口,略有些木讷的看着緩緩合上電梯,視線與電梯内那人的眼睛有片刻的對視,她的眉頭隐隐的蹙了起來。

  怎麼看起來好像有些面熟的樣子?

  可是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但是,她肯定這雙眼睛,她一定見過。

  “哎~”

  她正想要說什麼,電梯門合上,然後下降。

  大白天的,而且天都已經轉熱了,穿成這個樣子,還一副全武裝不想讓人看到她臉,這人絕對有問題的。

  不過,這跟她沒關系。

  易行知朝着這邊走來,與沈從萱正面相遇。

  “易行知。”沈從萱喚着他。

  “你怎麼來了?”易行知一臉疑惑的問。

  沈從萱抿唇一笑,一臉神秘的說道,“來陪你啊。怎麼樣,我這朋友夠義氣吧!”

  “嗯,”易行知悶悶的點頭,一副心情不在線的樣子。

  “哎,”沈從萱蹭了下他的肩膀,“幹什麼一副心情離家出走的樣子?你不是一直都随身帶着心情的嗎?”

  易行知爬了下自己的頭發,瞬間頭發被他扒的跟個雞窩似的,然後是一臉頹廢的樣子,“今天忘記帶出門了。”

  “那走吧!”沈從萱笑盈盈的看着他說道。

  “去哪?”易行知迷茫。

  “幹一架去啊!”沈從萱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幹完一架,我保證你那離家出走的心情就回來了。放心,今天我讓着你。”

  易行知搖頭,然後是長長的歎一口氣,再是踢踏着步子,跟個癟了氣的球似的朝着電梯走去,“今天沒心情幹架,你要是夠義氣,陪我去喝兩杯。”

  “喝酒啊?”沈從萱略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

  易行知挑眉,“怎麼啊,你不會喝啊?沒關系,我喝酒,你喝飲料就行了。小爺心情不好,想把自己灌醉了。我怎麼有一種寂寞空虛冷的感覺呢?”

  “寂寞空虛冷?”沈從萱重複着這幾個字,然後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左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搭,“易少爺,我怎麼聽着你這語氣,有一種失戀的感覺呢?看在你這段時間給我當陪練的份上,姑娘我今天很有義氣的決定陪你了。走,喝酒,不是白的咱不喝!”

  “白的?你确定你會喝?”易行知一臉似信非信的看着她。

  沈從萱一拳頭擊向他的兇膛,“易行知,你可别小看人啊!今天我要不把你喝倒了,我不叫沈從萱!”

  “走!”易行知一臉豪氣的說道。

  高湛看着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眼眸裡閃過一抹精光,唇角隐隐的勾起,笑的陰森又陰險。

  ……

  李嬸開車回到别墅,将門關好後,幾乎是跑着進屋,下樓梯,朝着容铮的房間跑去。

  房間裡容铮已經醒了,綁在輪椅上沒有任何變化,嘴裡還是塞着那一團布。

  見到李嬸回來,冷冷的盯她一眼,情緒沒有任何變化,也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此刻的被綁與嘴巴被塞。

  李嬸憤憤的瞪他一眼,一把扯掉塞在他嘴裡的布團,然後是解開他身上繩子。

  容铮一臉平靜而又淡漠的看着她,那眼神平靜的給人一種可怕又駭人的感覺。

  “如果不是太太吩咐我,讓我照顧着你,你以為我願意照顧你這個廢物!”李嬸瞪着容铮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都跟太太說什麼了?為什麼太太會失足從樓梯滾下去!一定是你刺激到她的!”

  李嬸認識的容桦,從來都是做事鎮定有分寸,舉止端莊優雅,絕不會失了自己的身份。

  可是,昨天卻失足滾摔下樓梯。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對她說了什麼,太太怎麼可能會大失分寸!

  對于容铮,李嬸是沒有任何好感的。但,隻要是容桦交待的事情,她就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替她做着,絕不會讓事情出現什麼差錯。

  這也是她一呆就是二十六七年,毫無怨言的照顧了容铮這麼多年的原因。

  隻是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太太這般上心?

  容铮沒有說話,隻是一臉陰冷的盯了一眼李嬸,轉動着自己的輪椅朝着床而去。

  見此,李嬸很是生氣。眼眸裡都迸射出刀芒一般的厲光,森森的射着容铮,“你……”

  門鈴響起,打斷了李嬸的話。

  李嬸擰眉,眼眸裡劃過一抹晦暗。

  她在别墅呆了這麼多年,門鈴從來沒有響過。

  來這裡的隻有太太一人,太太都是直接進來的,從來不會按門鈴。

  她昨天才送太太去醫院,這會才回來,門鈴就響了,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呢?

  太太可是不想任何人知道這個男人的事情,萬一因此而洩漏了,那她可是一死不足以讓太太洩憤的。

  李嬸狠狠的瞪一眼容铮,轉身出門,将門鎖上。

  房間裡,容铮轉着輪椅到桌子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被撕碎而又重新粘貼起來的照片,就是上次容桦當着他的面撕掉的墨梓瞳母女的照片。

  容铮又給重新粘貼了起來。

  看着照片裡的丁昕旸,容铮輕歎一口氣,然後自言語氣,“昕旸,對不起啊,你這一輩子都被我連累了。如果當初我不找你幫忙的話,我們之間也不會鬧出這麼多被人誤會的事。不止害了她,也害了你。這輩子,我欠你們兩個的債是無法還了。如果有下輩子,我再還一起還你們。你放心,肆兒和瞳瞳會好好的。容桦和覃天恩拆不了他們。肆兒比我有眼力,不會被她們蒙騙的。我被覃天恩騙了那麼多年,這樣的事情不會在肆兒身上發生的。”

  李嬸出院子,将鐵門打開,看着門外的女人。

  女人很漂亮,妩媚的大波浪長發,粽裸色的瞳眸,化着精緻優雅的容妝,一襲淺綠色的及踝長裙,高挑前後玲珑有緻的好身材。

  見到李嬸,女子揚起一抹俏麗而又友善的微笑,“你好……”

  “什麼事?”李嬸打斷她的話,冷冷的問道。

  女子臉上的微笑沒有改變,繼續怡然而又婉約的說道,“請問這裡是雅苑26幢嗎?”

  “不是!”李嬸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想要将六門上。

  女子快她一步阻止她關門,指了指一邊的門牌,笑盈盈的說道,“可是這門牌上明明寫着26幢的。你好,我找應先生。”

  “這裡沒有你說的應先生,你找錯了。”李嬸冷冷的說道。

  “可這明明就是A區26幢……”

  “這裡是B區!”李嬸打斷她的話,一臉冷情的盯着她。

  “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弄錯了。對不起,對不起!”女子連連道歉。

  李嬸沒再理她,“砰”的一聲将門關上。

  見着那被關上的鐵門,女子的臉上揚起一抹陰森森的冷笑,雙眸直直的盯着那扇鐵門,唇角勾着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

  仰眸,朝着那圍牆直直的盯了好一會,這才噙着滿意而又深沉的淺笑,轉身離開。

  ……

  容桦躺在病床上,仰眸望着天花闆。

  吊瓶已經挂完有一會了,護士也沒有再來病房,是她不讓護士前來打擾的。

  她沒有給易建彰和易行知父子打電話去,她現在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來理清自己的頭緒,讓自己的冷靜下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還是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

  易美玲,易建彰,易行知,覃天恩,容铮,又郝曉。

  每一個人,似乎都在這一連串的情事裡,都是連貫的出現的,而且還是一件接着一件,根本就沒有出現一點縫隙的感覺。

  易美玲出事,易建彰查到所有的事情都指向她。兩人在争吵,然後易行知出現,将他們之間的對話,争吵内容聽了去。

  似乎就像是計算好的一樣,讓她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樣子。

  覃天恩在這件事裡,又充當了什麼角色?還有郝曉,怎麼就那麼巧的在他和容肆通電話的時候,就出現在容肆家裡,然後還讓她聽到了她的說話聲?

  這一切是不是都太巧合了?

  就像是給鋪了一條軌道,然後順着那條軌道完美的進行着,完美到幾乎都找不出來一點縫隙來?

  不,太完美的事情,那就顯的更加不可信,值得懷疑了。

  還有,李嬸那邊會不會有什麼出錯?

  這是讓容桦最擔心的事情。

  容铮那邊可是絕對不能出錯的。

  拿起手機撥通李嬸的電話,“是我,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異……”

  “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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