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看着冷輕塵,冷輕塵瞟了玄澈一眼,說道:“你幹什麼?看着我幹嘛,吃你的飯。”
玄澈吞了一口口水,慢慢說道:“隻是很好奇。”
冷輕塵咬了一口饅頭,咽下一口菜,說道:“好奇什麼,我還在好奇你昨晚幹了什麼呢!”
玄澈笑道:“很好奇,在六國出了名的溫柔賢淑女子冷輕塵,看剛剛那架勢貌似十分不敢讓人恭敬,這是怎麼一回事?”
冷輕塵冷哼道:“你倒是過了溫柔鄉,我這不是為你解圍嗎?”
“解圍?”玄澈慢慢說道:“解圍,你不是說我是你相公,貌似這個責任得付下去,可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說的,懂嗎?”
冷輕塵頓時不說話,懶得跟玄澈反駁,依舊吃着饅頭,玄澈苦笑道:“就知道你是瞎扯淡,不過有件事為我得澄清下??????。”
隻聽這句話還沒說完,冷輕塵便打斷對方的話說道:“你不必澄清什麼,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無非就是想說沒和那個女的發生關系。”
玄澈點了點頭,慢慢說道:“你知道?”
冷輕塵苦笑道:“我早知道,我深知你的為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定是有什麼特殊情況,才會如此,不然定不會如此。”
玄澈頓時深呼吸一口氣,慢慢說道:“你知道,那你剛才是鬧哪樣?”
冷輕塵笑道:“姐告訴你一個定理,作為一個女人,絕對不能讓别的女人騎在自己頭上,懂嗎,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男人,都得管好,可明白。”
玄澈頓時連連點頭,冷輕塵已經吃了第二個饅頭,直直看着玄澈道:“問你,你怎麼會突然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這是怎麼回事?”
玄澈便把整個過程告訴冷輕塵,冷輕塵一開始有些吃驚,慢慢的回答道:“既然是這樣,那你有沒有問出對方的名字?”
玄澈搖了搖頭,此刻冷輕塵放下筷子,說道:“去會會她。”
說完便一把拉着玄澈直接上了樓,兩人直接來到房内,此刻隻見一女子正躺在一張床上,冷輕塵和玄澈坐在茶桌旁,冷輕塵看着玄澈示意了一會,玄澈站了起來,走近環兒,說道:“環兒,你還沒跟我你的真實名字是什麼?現在該交代了。”
玄澈的聲音一開始很溫柔,隻是慢慢的變得剛硬,玄澈看着還躺在床上的環兒,也無可奈何,冷輕塵自然知道靠玄澈去馴服這個女人簡直不可思議還是得靠自己,不得不說玄澈對女人這個動物硬是沒有鳳無歸更了解。
此刻隻聽環兒慢慢道:“你們夫妻兩又在謀劃什麼呢?”
冷輕塵思慮片刻,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慢慢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去寺廟幹什麼?”
環兒冷冷回答道:“你們去那幹嘛,我不想知道。”
冷輕塵放下茶杯,慢慢說道:“你不想知道可是你是否知道你想做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們想做的,說不定可以一起做。”
環兒頓時從床上起來看着冷輕塵,隻道:“莫非是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冷輕塵示意環兒坐過來,環兒深情的看了一眼玄澈,頓時冷輕塵便瞧出來原來這個小丫頭喜歡玄澈,此刻冷輕塵隻慢慢說道:“其實我們不是夫妻,假裝的,假裝的比較好行事。”
環兒頓時心中貌似放下一塊大石頭,坐在桌子旁,冷輕塵示意玄澈坐下,環兒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暗夜國的人?”
冷輕塵搖了搖頭,道:“我們是星羅國的人,這位是星羅國的太子玄澈,我是星羅國太宗的親戚,叫我冷姑娘就好。”
環兒聽到玄澈是星羅國太子,頓時心裡一喜,感覺和自己門當戶對,要是父皇替自己提親,可能自己就能嫁給玄澈。
環兒看着冷輕塵,道:“你為什麼要對我說實話。”
冷輕塵笑道:“你知道這是實話?”
環兒默默回應道:“的确是實話,看眼睛就沒有騙我,你不怕我們騙你嗎?”
冷輕塵深呼吸一口氣,均勻的吐出,慢慢道:“因為我相信真心對别人,别人也會真心對自己。”
環兒慚愧道:“不好意思,其實有些事之前是我不對,你别生氣。”
冷輕塵弱弱回答道:“我知道,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也别往心裡去。”
環兒接着說道:“我是代國的公主,司空子涵,之前用了假名,實在是對不住。”
冷輕塵點了點頭,司空子涵接着說道:“你有所不知,我這次來暗夜國普陀寺廟,是來刺探情況的,最近這寺廟貌似行動頗為奇怪。”
“奇怪?”冷輕塵不禁問道:“如何奇怪?”
司空子涵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我代國幾座寺廟都被這個寺廟的人控制了,這個寺廟現在根本不是和尚廟,至于什麼來路,現在也說不上,至追查一些線索,這個寺廟想挑起暗夜國與各國戰争,這寺廟幕後有一人,隻聽人喚作夢先生,那黑白無常就是他的手下,他不禁控制了這裡的千年古刹,連我們代國的一座千年古刹都控制在手,所以我父皇便派我來查。”
冷輕塵聽到這個夢字的時候一驚,心中暗自道:莫非此人又是和夢國有關,還是自己太敏感了。
冷輕塵掂量片刻,慢慢說道:“雖然我們還不是很清楚這些,我們也是追查神秘錦盒才到這的,聽說之前有人送神秘錦盒給這個寺廟的人。”
司空子涵頓時驚呼道:“就是那個裝着暗夜國秘密的錦盒,真沒想到這小小寺廟居然還有這麼多秘密,簡直不可思議。”
冷輕塵點了點頭,慢慢說道:“隻是無意中還發現這個寺廟居然還是和淫窯,這個寺廟裡面的和尚關押着許多孤苦的女子,簡直不是人。”
玄澈看着冷輕塵,隻慢慢說道:“原來你也知道了,這些和尚并非真正和尚,而是響馬,無非不做,白日裡冒充和尚,到了晚上就不知道做些什麼。”
司空子涵并不知道這些,身為女人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的震撼了一下,心中頗有些憤怒。
冷輕塵看着眼前兩人都不說話,頓時開口說道:“不知道你們兩個怎麼想,既然來了這,我想把普陀寺廟端了。”
司空子涵吃了一驚,看着冷輕塵,隻結結巴巴的說道:“對,對,對方有三百人。”
玄澈先是一驚,看着冷輕塵的目光貌似想起什麼,隻慢慢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智取,而不是面對面刀對刀,隻是如何智取?”
冷輕塵看着玄澈,頓時說道:“你還記得那個鬼外婆嗎,她給我們下的毒。”
玄澈瞬間明白冷輕塵的意思,道:“你是想用毒藥藥翻他們。”
冷輕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我自己聽過之前經曆事情之後,從蠱毒中提煉了一種軟筋散,隻要人吃了兩個時辰後,前身無力如爛泥一般,隻要我們把這些東西下在水裡,他們總得用水,我相信不出一個時辰,寺廟的人絕對會中毒,到時候我們隻要乘這個時候進去,相信我們會成功的。
玄澈接着問道:“可是我們隻為了迷翻這些和尚嗎?”
冷輕塵接着說道:“不,我們要活捉夢先生,我想看看此人到底是誰,還有寺廟裡面的女人,她們是無辜的,應該救他們出來。”
玄澈擔心道:“就不知道夢先生此人身手如何,要是在黑白無常之上,恐怕我們到時候不是對方對手,更後怕的是萬一還有其他高手,怎麼辦。”
冷輕塵此刻回答道:“所以這藥一定要下的是時候,要等所有人都必須用水,所有人警戒能力最低的時候下藥。”
玄澈點了點頭,看着冷輕塵,冷輕塵立馬明白他的意思,說道:“這點你放心我的毒藥無色無味,不會有絲毫閃失。”
玄澈點了點頭,冷輕塵看着司空子涵,問道:“你要不要加入?”
司空子涵點了點頭,道:“我也想知道這後面是誰在主使,最近江湖風起雲湧,我也想知道真想,所以我一定要去。”
冷輕塵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三人不計前嫌,一起幹。”
玄澈看着冷輕塵,問道:“那我們該選擇什麼時候下手呢?”
冷輕塵慢慢回答道:“早上天不亮,我們就去各口井水裡下毒,還有連水流離也得下毒,到時候我們分工。”
冷輕塵說完立即起身,道:“現在各回各家,睡個回籠覺,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玄澈愣了一下,然後趕緊跟着冷輕塵出房門,此刻冷輕塵一轉身,一隻手按住玄澈兇前,道:“你想去哪啊?玄大少爺?”
玄澈支支吾吾回答道:“回房睡覺啊!”
冷輕塵頓時道:“這不是你的房間嗎,就睡着這吧!”
誰知玄澈硬生生的逼出一句話:“我想和你睡。”
冷輕塵頓時感覺一暈,看了玄澈一眼,道:“知道你昨晚運動多,沒睡好,可是男人不睡覺是件好事,你就呆在這吧!”
玄澈苦笑道:“我是有事問你。”
冷輕塵走到走廊的盡頭,冷輕塵問道:“什麼事?”
玄澈直接開口道:“你為什麼要帶着這個代國公主司空子涵,其實這件事我們兩個去不就行了,你不覺得對方來曆詭異,行為怪異。”
冷輕塵笑了笑,回答道:“這才是我的目的,你想一個代國公主去暗夜國寺廟,這的确讓人奇怪,但是我絕對對方也不傻,雖然她跟我們說了理由,但是我覺得她隻說了一半,肯定還有更多事情隐瞞,帶上她也是為了查查這代國和暗夜國之間到底有什麼貓膩,這裡面肯定不簡單,所有事情都有一個源頭,隻有找到源頭才能找到所有分支。”
玄澈思慮片刻,看着冷輕塵,隻道:“看你越來越古靈精怪了,娘子。”
冷輕塵握緊粉拳一拳打在玄澈肚上,搖身便離開,隻留下玄澈一人在走廊,隻聽見冷輕塵房門砰的一聲關緊,然後再聽見司空子涵的房門也砰的一聲關緊了,玄澈無奈的摸了摸脖子,隻能走下客棧樓梯,問問小二還有房間麼。
冷輕塵倒頭就睡,腦子瞬間恢複平靜,玄澈無奈的坐在一張桌子旁,點了一壺茶,咕噜咕噜的喝了幾口。
小二利索的上了一壺小酒和幾道可口的小菜,突然隻見客棧門砰的一聲打開,進來一人,隻見此人一身黑色蓑衣,貌似這不是下雨的時節,這怎麼還穿蓑衣,隻見此人手上拿着一個盒子,玄澈有些吃驚,看着盒子模樣大小貌似有點像錦盒,玄澈按奈住心情。
隻見身後還趕來兩人,兩人手裡都是拿着快刀,手臂上青筋暴跳,一看就是用刀的高手,隻見蓑衣男看着兩個拿着快刀的男人,道:“我和你有什麼仇,是殺了你爹還是殺了你娘,一路追我,是不是有點無聊。”
蓑衣男說完怒道:“小二,快上酒上肉,我要十斤上好的牛肉,兩斤燒刀子。”
店小二頓時兩條腿開始打抖,把酒肉一放在桌上就溜走,蓑衣男直接把兵器扔下,這把兵器十分獨特,模樣是把鈎,玄澈隻見上面毅然寫着兩個字:離别。
玄澈心中暗自想到:這人莫非就是當年十大高手之一,可是不是在當年一場戰役中紛紛斃命,此人到底是誰。
玄澈更是大吃一驚,隻見對方腰間挂着一塊武林盟的腰牌,莫非此人是武林盟的人,更好奇的是玄澈見到這塊武林盟腰牌之處竟然落款寫着二十八晚,這不就是個夢字,難道這武林盟和夢國有什麼牽扯。
蓑衣男吃相有點難看,可能餓了的人吃相都不怎麼好看,站在一旁的男子怎麼會讓你吃的歡喜,直接擰起一柄快刀,從蓑衣男腦袋處一刀切下去,蓑衣男吃的正是歡喜,絲毫沒有理會,隻見刀馬上就到了額頭,蓑衣男吞下一口牛肉,隻覺身體一道内氣上湧,蓑衣男暴喝一聲,直接把擰着快刀的男人震退,隻見對方雙手緊握着快刀,快刀在手裡不停的搖晃,這道内氣化作聲音,頗為震耳。
頓時兩人其上,顯然兩人都不是吃素的,隻見用刀者兩人姿勢優美,但是刀刀斃命歹毒,看似如同舞蹈,實際上隻要一個不留神就會斃命當場。
蓑衣男倒退一步雙手并不曾拿兵器,看的出來蓑衣男并不想殺他們,但是對方刀更快,蓑衣男連連閃躲,隻見挂在身上的令牌系繩斷了下來,令牌掉在地上。
蓑衣男道:“為了這個盒子裡的臭人頭,你們這是何必呢。”
隻見蓑衣男說完此話,一個飛身操起自己東西,出了客棧,在客棧處隔斷馬繩,騎着一匹駿馬飛馳而去。
冷輕塵此刻已經飛奔出來,司空子涵也站在門口,此刻玄澈把令牌悄悄的放進自己的懷裡,要是現在告知冷輕塵這些事情,定會影響明日計劃,暫時不說,等時機成熟再相告。
冷輕塵和司空子涵都下了樓,看着玄澈問道:“剛才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有這麼大的動靜?”
玄澈敷衍道:“尋仇,兩個殺一個,現在出門了。”
說完玄澈獨自上了樓,進了一個房間,是冷輕塵的房間,倒頭就睡,等冷輕塵反應過來,徑直跑上樓去,看來自己隻能和司空子涵一個房間,就不知道這個代國公主會不會反感,之前還是唇舌相對。
誰知司空子涵主動說道:“到我房間睡吧,一個人也挺無聊的。”
冷輕塵沒有絲毫客氣,直接進去,畢竟昨晚忙活一個晚上,困意還沒有解,兩人紛紛睡在床頭,隻見司空子涵突然問道:“冷姑娘,你是怎麼認識玄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