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 解毒
另一邊,謝思琪經過一番仔細的探查,發現魔女毒尊身上的毒她竟然也無法識别究竟是什麼,這可急壞了南宮南雲。
“師傅,你也看不出這毒嗎?”
這可怎麼辦?難道母親真的沒救了嗎?不!他一定要救活母親!
“這毒我一時半會也沒有頭緒,我取一點前輩的皿,再仔細的研究研究。”
當謝思琪拿着魔女毒尊的毒皿進行研究的時候,好久沒有見過謝思琪的衆獸獸都圍在了謝思琪的身邊。
看着謝思琪不停的拿着那毒皿比對,毒藤很是不解,看着謝思琪的目光充滿了怪異,終于在糾結了幾次之後,還是選擇了開口:“主人,你研究我的毒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毒!”
毒藤這一開口,讓謝思琪正在拿毒皿的動作猛地一頓,而後眯着眼看向毒藤,“你說什麼?”
對上謝思琪那雙黑眸,毒藤不由的滑動了下喉結,“沒說什麼,沒說什麼,主人你聽錯了。”
看着毒藤那膽小的模樣,衆獸獸皆是投來鄙夷的目光。
“說!”
“我就是...就是好奇主人你...為什麼要研究我的毒!”
“你說着皿裡面是你的毒?!”謝思琪不由的将聲音提高了一點!
毒藤怕怕的看着謝思琪,後退兩步,而後點點頭!
謝思琪身影竄動,一下子就到了毒藤的身邊,一把拎起毒藤的衣襟,陰測測的質問,“你的毒?你怎麼知道這是你的毒?你的毒又怎麼會出現在世人的身上?嗯?”
“那毒皿中的毒是我們毒藤一族特有的毒,這大陸上隻有我一株毒藤,不是我的毒又能是誰的毒,至于這毒為什麼會出現在人的體内,我也不知道。”
看着謝思琪越來越冰冷的眼神,毒藤突然覺得自己嗓子發幹,“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這毒哪來的,你自己都說着大陸上就你一株毒藤!”“冤枉啊,我之前一直在淩源森林,跟着你出來之後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你的身邊,這毒我哪知道哪來的,我還以為是主人你好奇偷的!”毒藤趕緊出聲辯解,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撥開謝思琪拎着他衣襟的
手。
謝思琪也知道毒藤說的是事實,但這毒确實來的蹊跷。
“你在好好想想。”謝思琪松開手,語氣不由的放緩。毒藤在謝思琪威脅的目光下,仔細的回想着,發現他确實沒有将自己的毒流出,“主人,我真的不知道,我毒藤千年來,除了在四百多年前字啊淩源森林給了一個人類我的毒之外,其他的真的沒有了啊
!”
“四百多年前?”謝思琪眼眸微眯。
毒藤連連點頭,“對啊,對啊,我跟主人說過的,那時候也有一批人誤入淩源森林,給我講了一些外界的時候,作為報答,我就分泌了一些毒液給他。”
這樣看來,這毒是毒藤四百多年前的?不過想想修煉之人的壽命,謝思琪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并不是沒有,不過眼前顯然不是追查的時候。
“既然這是你的毒,怎麼解開?”
一聽這話,毒藤一蹦三尺高,連連搖頭,看着謝思琪的眼中滿是警惕。
“哈哈...主人,這家夥說過,中了他的毒隻能用他的肉來解,所以想要解開這毒,隻要割一塊他的肉就好。”金聖虎看着毒藤,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自從在淩源森林被毒藤捉了之後,金聖虎對毒藤可是一直耿耿于懷,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有些迫不及待了。
聞言,毒藤立馬向金聖虎瞪去,金聖虎也不怕,當即反瞪回去。
謝思琪可沒工夫與他們在這玩鬧,上前幾步,站在兩隻争鋒相對的中間,一隻手伸向了毒藤的面前。
毒藤的嘴巴撅的老高。
“快點!要一塊肉又不是吃了你!”
毒藤冷哼一聲,感情不是要你的肉,很疼的好不好,雖然心中再不願意,在謝思琪越發冷冽的目光中,毒藤還是老老實實的剁了一截觸手交給了謝思琪。
而後一副死了丈夫的小媳婦模樣,傲嬌的抛開,隻不過在接到謝思琪扔過來的一瓶丹藥之後,那一直撅着的嘴彎出了一抹弧度。
看着毒藤那賤賤的模樣,衆獸獸皆是不忍直視的撇過眼去,大有一副我不認識的模樣。
有了毒藤的觸手,事情就很順利了,将它制成一粒藥丸之後,給魔女毒尊服了下去,不消片刻的功夫,魔女毒尊就睜開了雙眼。
“娘,您醒了!”南宮南雲激動的上前,緊緊的握住魔女毒尊的手。
看着南宮南雲明顯消瘦不少的疲憊模樣,魔女毒尊愛憐的摸了摸他的臉頰,露出了一抹笑容,“娘醒了,沒事了!”
看着魔女毒尊醒來,謝思琪的心也放了下來,瞧見魔女毒尊眼底的那抹哀傷,謝思琪緩緩出聲:“啧啧啧,老妖婆,本姑娘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沒見你,你就變成了這幅模樣,果然是歲月催人老哦。”
聽到聲音,魔女毒尊眼中閃過一抹幸喜,這才看向謝思琪,滿是威脅的說着:“死丫頭,本尊看你是越發沒規矩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尊老了,嗯?本尊不介意幫你治一治那病了眼睛。”
謝思琪沒說話,隻是聳了聳肩,而後将手擱在魔女毒尊的肩膀上,頓時一股濃郁的生機之力從空間湧進了魔女毒尊的身體,讓魔女毒尊憔悴的容顔恢複了不少。
南宮南雲看着明顯多了幾分生氣的魔女毒尊,感激的看着謝思琪。
手掌一番,頓時一個白色瓷瓶出現在謝思琪的手中,“老妖婆,看在你我相識的份上,本姑娘不忍看你這麼老,這東西可是小毛球的洗澡水,就送你了。”
“你說說你,好好的一個毒尊,竟然将自己弄成這幅模樣,還是我認識的老妖婆嗎?!”魔女毒尊沒有結果瓷瓶,也沒有反駁謝思琪的話,而是眼中突然間閃過了一抹傷痛,隻不過這哀傷的神情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