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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修成正果

抗日之雙槍 減子哥哥 2643 2024-01-31 01:13

  客家老米酒真的是酒桌的佳釀,喝的時候甜徹心扉,喝完這碗還想喝下一碗。鄒文房一個沒注意就喝多了,還好他比他老爹的酒量好,多抵擋了一陣子,沒有因為喝多了酒就馬上要找床。可是酒勁一下子沖上來還是很難受的,尤其是第二天。

  “啊,頭好痛啊,啊,好痛啊。”

  陳詩蓮端着一碗蜂蜜水進來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起來吧這蜂蜜水喝了吧。婆婆說了,喝了酒不頭痛了,快。”

  鄒文房正頭痛欲裂,口幹舌燥着呢,馬上就爬起來把那碗蜂蜜水喝了個幹淨,喝完還打了個飽嗝,“呃”。

  鄒文房又蒙頭繼續睡了,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陳詩蓮也是憐惜自己的小丈夫,讓他多睡會也好,待會她再把熱好的飯菜端進來。

  鄒良食今天變得有些急躁,自從大早上鄒文房的小舅舅派人送來打探回來的消息後,他就坐立不安了。兩個兒子的消息是解讀出來了,也帶回來了,可是上面的消息他還是看不懂啊,他能不急嗎?

  據來送消息的人說,外面接着密碼的人也是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說這些解出來的是一些英文字母的組合,可是他們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因為那些組合都不是英文單詞。他們猜測可能是某些暗号,或者要用上某些部隊自己的密碼本才可以解出來。

  所以鄒良食急了啊,兩個大兒子的消息就在眼前,可是就是解不開。他老皺的額頭上皺出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睛緊緊地盯着那張寫了解碼了的消息的紙。

  老頭子突然在心裡做了決定,真的是天意難違啊,這是老天要讓這個小子出去闖啊。

  等到鄒文房清醒過來,吃了媳婦端進來新房裡的早飯以後,老爹直接把他叫進了書房。

  鄒良食也沒說什麼,就把那張紙往桌上一放。

  鄒文房拿起那張紙,上面寫着好多他完全看不懂的鬼畫符:GA,HUA,A,HA,CHEI。

  “老爹這些寫的什麼鬼啊?不會是上次的那些摩斯密碼翻譯出來的吧?”

  “嗯,”老頭子應了一聲,然後解釋道:“這些是西洋文字,就是那些外國佬的鬼畫符。那些幫忙破譯這些信息的人都說這些不是什麼外國單詞,組在一起沒有具體意思,也就是說消息還是沒解開。”

  鄒文房看到老爹眼神有些飄忽,又有些不舍。他也是知道了老爹把他單獨叫進來的原因了。他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了,他不忍心自己說出口,就站着,靜靜地等着老爹發話。

  老頭子已經下定決心,背過身去,不再看鄒文房了,說道:“文房,你的兩個哥哥要考你去尋他們了。出去闖蕩是去學本事的,你武不行,但是你文可以。這張紙上的密碼你記着,老爹相信,這些東西難不住你的。”

  “老爹,你真讓我出去闖啊,我,我還想留家裡孝敬你呢。”

  “滾,你是想賴在家裡混吃混喝吧?沒門,自己帶着自己媳婦去讨生活去,老頭子又養不了你一輩子。你走吧,過些日子我在安排你們離開。現在什麼都不要多想,好好跟詩蓮過日子。”

  “嗯,知道了。”鄒文房知道自己老爹的性子,倔強的很。他自己雖然也倔,可是還是比不上自己老子的。老爹已經說到這一步了,鄒文房也不再猶豫了。這次他要外出不隻是去尋兄,更重要的是他自己出去闖蕩,學本事、學知識。

  大事已經定下,可是鄒文房還是有很大的事忘了。

  昨天某人醉得不省人事,可苦了新娘子了。本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卻是硬生生地錯過了。陳詩蓮也是有那麼一點點怨氣的,誰願意洞房花燭夜就自己一個人孤帆自賞啊?

  陳詩蓮照顧着喝醉酒的鄒文房,又是伺候着脫換衣服,又是伺候着擦身子,還要端茶遞水。她看着床上的臭小子時不時地還說着夢話,夢裡還在跟人“石頭剪子布”,她也是哭笑不得。她手托這下巴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這個安然睡着的小男人,以後他就是她的全部了。

  鄒文房清醒後吃完飯就被老爹叫去書房了,現在剛出來。這才有時間回想,他也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昨晚啥也沒做,這可是苦了他的親親媳婦了。他連忙去尋找他的親親媳婦,昨晚委屈了她,是他的錯。他要當面向她道歉,求媳婦大人的原諒,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喝酒誤事。

  鄒文房在房間裡裡尋到了正在整理衣服的陳詩蓮,直接從後面把她抱住。

  陳詩蓮突然被抱住,直接就吓了一跳,“啊”,轉過頭來才發現是自己心裡幽怨着的那個臭小子。“哼”了一聲,她輕輕掙脫了,又開始忙起來了。

  鄒文房自知理虧,搶過她的活,讓她坐着休息。

  陳詩蓮也是想小小的懲罰一下他,理所當然地就坐着了。看着自己丈夫在哪裡像模像樣地整理衣服,可是她發現鄒文房根本不會疊衣服,簡直是越幫越忙。

  “去去去,我自己來,你這越幫越忙的大少爺還是歇着吧。”

  鄒文房也是知道自己啥也不會,就乖乖聽媳婦的話,“遵命,媳婦。”

  陳詩蓮白了他一眼,自顧自地忙了起來。

  鄒文房歇着是歇着啊,嘴巴卻不停啊。

  “詩蓮,昨晚對不起,今晚我再好好補償你。”

  陳詩蓮也是一直幽怨這個,聽到他突然這麼說,也是帶着怨氣說道:“誰要你補償啊,今晚你睡床前的矮榻上,沒我允許不準上來,聽到了沒有?”

  “媳婦,你不能這樣,我們可是夫妻啊,你不能這樣。”

  “我就是要這樣,你說,你聽不聽話?”

  、“行行行,我聽你的,總行了吧?”他又弱弱地問了一句:“那明晚可以?”

  “知道我滿意為止,不然不準你上來。”

  “啊,媳婦,你這是虐待兒童啊,我要去我娘那裡告你。”

  “随便你,你可以去試試,看婆婆是幫你還是幫我?”

  鄒文房徹底敗下陣來。

  不過,陳詩蓮也隻是說說而已,她怎麼忍心讓他睡床下呢。

  鄒文房當晚死皮賴臉爬上了陳詩蓮的床。

  “媳婦,你别看我矮,我可以一邊這樣,一邊那樣。”

  說完他的腰間就被抓了一把,“嗷~嘶,你是要抹殺親夫啊。”

  “叫你說混賬話,叫你不正經,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你還要來啊,我都快累死了。”

  “嘿嘿嘿。”

  “不行,我要在上面。”

  “嘿嘿嘿。”

  兩人終于在成親的第二個晚上修成正果。

  。。。。。。

  一隊從四川那邊歸來的隊伍裡多了幾個四川人,他們一路往這裡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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