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的腿都很漂亮哦!
這要是穿上了高跟鞋再套上了黑絲,嘿嘿嘿……”
婉兒跟在陸仁的身邊都好幾年了,對陸仁這種色迷迷的樣子早已是見怪不怪,因此隻是搖頭笑笑再好奇的問道:“高跟鞋?
黑絲?
是什麼東西啊?
而且,生絲有黑色的嗎?
還是說染成了黑色的絲制衣物?
”
陸仁也搖頭笑笑,并不多作解釋,說真的解釋也有些解釋不清。
其實這兩樣東西陸仁早就想搞出來了,之所以沒有搞出來,是陸仁發覺這玩意兒現在弄出來未免有些不太現實。
是搞不出來嗎?
不是。
高跟鞋好說,看看當時的那些戰靴、皮甲就可以知道,以東漢時期的制皮技術要弄幾雙高跟鞋出來并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不得不說一句,皮革這玩意兒在當時也可以歸入奢侈品或是高檔用品裡面,畢竟當時又沒有人造革、塑料,用的可全是動物皮革。
如果隻是貴的話到也罷了,陸仁也不是弄不起。
但問題在于這種美觀的東西,在當時各方面的環境因素之下,實用性基本等同于零。
漢代服飾的大袖長裙對穿高跟鞋并沒有什麼≦,阻礙之處,真正麻煩的是地面。
高跟鞋這玩意兒吧,對地面的要求其實是很高的。
特别是那種細長型的高跟鞋,真走在漢時的黃土路面上,沒準才幾步就得崴着腳。
好吧,這種問題用那種寬跟寬面的高跟鞋可以解決,但那玩意兒穿久了腳痛。
而且以陸仁身為男性的觀念來看,不是那種細高跟,誘惑力跟本就不夠……不過另一方面,婉兒因為經常要跟着陸仁四處奔波,陸仁也不願婉兒因為鞋子的事而鬧得腿腳不舒服。
那麼在屋舍裡穿?
拜托!
漢代的屋舍裡都是要脫掉鞋子的好不好?
至于黑絲……現代的黑絲一般都是尼絨制品,講究的是透明和彈性好。
而漢時的絲制品透明性是沒問題的,這彈性就不好說了,不過真要替代一下也沒多大問題。
但是但是,黑絲這玩意兒就是要穿着給人看的,可是讓漢代的女性在正常情況下把大腿小腿全都露/出來?
陸仁可不想鬧出個有傷風化的事件。
而穿在身上又不能露/出來給人看,那搞出來又有什麼意義?
至于什麼動漫或遊戲作品中古時女子衣着暴露外加黑絲高跟什麼的,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那是扯淡。
别說華夏古時的女子不會是這個樣子,就算是在西方社會,那種着裝風格都是近代才出現的好不好?
西方的女性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包得那也是嚴嚴實實的。
不過西方女性很早的時候就可以把兇溝顯露/出來到是真的。
扯了一堆的閑淡,再回到陸仁這裡。
陸仁一直沒搞出這兩樣東西,心裡其實一直都是挺遺憾的。
現在突然見到蔡琰和婉兒都露了腿,腦子裡的這點歪樓念頭卻也不由自主的又冒了出來,暗自尋思着在穿回去之前,怎麼說也得弄點這樣的東西讓蔡琰、婉兒、糜貞都試上一試。
雖說這純屬陸仁個人的惡趣味,但真要是正常且健康的男性,隻怕心裡都會有這樣的惡趣味。
畢竟很多的時候,男人并不是隻對女性的果體感興趣。
于是乎,陸仁就盯着蔡琰,腦子裡就開始幻想蔡琰穿上什麼什麼樣的衣物再配上什麼什麼樣的黑絲高跟會是什麼什麼的樣子……為什麼不想婉兒?
因為婉兒早晚是要帶回去的,到時候有得是東西給婉兒穿,所以不急。
一旁的婉兒見了陸仁的神情便為之啞然,哭笑不得的伸手過去扯了扯陸仁的衣角,然後湊到了陸仁的耳畔低聲道:“主上你在想些什麼?
”
“沒、沒啊!
”
“騙人……主人你是不是在想蔡姐姐和婉兒與主上你一起雙飛時的樣子?
”
“我囧!
”
陸仁額上見汗。
“雙飛”這個詞當然是陸仁告訴婉兒的,婉兒也沒有在意過什麼,但是突然在這個時候用這個詞調戲了一下陸仁,陸仁可就有點那個了。
“你這丫頭!
平時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居然還用這個詞來戲弄我?
”
婉兒淺淺一笑,并沒有理會陸仁,而是坐在那裡蕩起了雙腿。
而陸仁不好發作什麼,卻又覺得不能這麼放過婉兒。
環視了一下近處無人,就伸出鹹豬手在婉兒的屁屁上摸了一下。
婉兒微吃了一驚,但也沒作出什麼反應,隻是紅了些臉再白了陸仁一眼而已。
他們在這裡搞着小動作,那邊的蔡琰卻忽然出聲喚道:“義浩,你來看一下,這幅紙好像已經完全幹透了。
”
陸仁應了一聲,和婉兒一起趿鞋趕了過去。
而陸仁在細看過之後,感覺應該已經沒問題了,就把這幅紙弄到了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大桌面上。
為什麼稱之為“幅”?
因為陸仁弄出來的紙大概有一開左右,樣子老實說也有點像個巨大的面餅。
其實就算是現代的造紙廠,生産出來的紙也大多是這個樣子,是要經過裁剪之後才會四四方方。
而陸仁對裁剪紙張當然是早有準備,因此不大會兒的功夫一張約一漢丈見方的大紙就已經裁剪成型,不過“圓餅”周邊的邊角料到也不少。
而這些邊腳料可以回收之後再制成紙張,陸仁也沒打算浪費掉。
不過在回收之前,陸仁到是揀出了幾條比較寬闊一些的遞給蔡琰,再順手一指另一頭的桌案上的筆墨道:“昭姬你去試寫一下。
如果墨在紙上不散,那這紙才能算是真正的制成了。
”
蔡琰其實早就等不及了。
文人喜愛筆墨紙硯,就如同武将喜愛利器寶馬一般。
武将得了利器寶馬會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鋒試騎,而文人墨客得了好筆好紙也會迫不及待的用上一用。
當下蔡琰就接過了這幾張邊腳紙再趕到案前,提筆蘸墨之後略一思索就開始書寫。
隻是蔡琰才剛寫了幾個字下去,曹操與孔融就趕到了紙坊之中。
一番客套是必須的,而曹操與孔融則是早就被仍然在晾曬中的那些雪白的紙張所吸引住了。
這二位都有着文人的身份,對好紙自然也會有着一份莫名的喜愛。
隻是相比之下,孔融是純淬的文人對這些好紙的喜愛,曹操卻帶出了幾分别樣的心态。
該怎麼說呢?
應該說現在曹操在心裡直犯嘀咕,因為曹操搞不清楚但凡是農業與經濟生産方面的事,到底有幾樣是陸仁不懂的。
而曹操與孔融在對陸仁弄出來的紙仔細的看過之後,心中都相當的驚訝。
要知道這二位的身家可不是開玩笑的,早年間都是見過紙的人。
但很明顯的,陸仁弄出來的紙在當時來說,品質方面超出了他們所知的紙太多太多……
“義浩,你是如何學來這造紙之法的?
”這是孔融提出了疑問。
陸仁的回應則是典型的馬虎眼:“我年少流浪時曾到過許多地方,有時為求生計會在一些地方做做短工,混口飯吃。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學會了這造紙的方法。
”
應該說這種解釋還說得過去,孔融就沒再多問,不過另一頭的曹操卻眯起了雙眼。
曹操的見識廣泛程度可遠在孔融之上,他看得出陸仁弄出來的紙絕不是當時的哪個地區能弄得出來的紙,再加上曹操對陸仁的“學識”來曆已經有所懷疑,懷疑陸仁是不是在哪個“特别”的地方學過藝,而現在陸仁弄出來的品質這麼好的紙,又多多少少的映證了幾分曹操的懷疑。
折騰了這麼一出之後,蔡琰想起了剛才自己寫過幾個字的那張邊腳紙,就趕回去檢看,畢竟陸仁之前都說了,墨在紙上不散,紙才能算是真正的制好。
而這一檢看,衆人都表示相當的滿意。
又是一番扯淡的話之後,蔡琰看了看陸仁,再看了看曹操,心中那根一直緊繃着的心弦也不知怎麼的就被觸動了。
暗中再一咬牙,蔡琰便擺出了一副看似輕松的姿态,盡可能的用開玩笑一般的語氣,當着曹操與孔融的面向陸仁道:“義浩,若是你向我提親下聘,聘禮之中的這種雪紙要是少于百幅,我可不答應!
”
“!
!
!
”“……”“……”
蔡琰的話一說出口,周圍的人吃驚的吃驚,無語的無語,反正隻是在瞬間,整個場面都沉寂了下來。
直到許久過去,陸仁才先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但同時也明白了蔡琰在這樣的場合說出這麼大膽的話,其中所隐含着的意義。
而驚愕歸驚愕,陸仁終歸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和蔡琰商量好了,所以陸仁知道現在應該配合一下蔡琰,于是就尴尬的笑了笑再伸手搔頭,半真半假的支唔道:“百、百幅?
是不是少了點?
”
曹操隻知道蔡琰是在按他的吩咐做,卻并不知道蔡琰與陸仁在暗中有另外的一層約定,因此曹操還以為蔡琰是成功的“俘虜”了陸仁。
對此心中縱然是有些不舍,但畢竟目的已經達到,那現在當然是馬上就有所表示,讓陸仁無法反悔。
所以,曹操馬上就大笑道:“才區區百幅就想作為聘禮?
太少,太少了!
怎麼說也得三百幅才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