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婉拒豪門後,假千金直播算命爆紅啦

  走出陰森森的建築,迎面撲來一陣帶着水汽的風,徘徊在沈知意耳邊的哭喊聲如水般退去。

  她站在院子裡,回頭看沉默立在雨中的建築。

  用什麼辦法才能将那些哭聲完美的封印在建築裡,不溢出一分一毫?

  “得回去整個道具。”沈知意自言自語,“靠肉眼是找不到症結所在了。”

  齊家的管家在門外等着,見他們出來,客氣地說道:“老爺子聽聞陸少來了,特意讓我來接陸少去陪他下棋。”

  “陪下棋?”齊琛不給自己爺爺面子,“爺爺那個臭棋簍子,這不是折磨陸時越嗎?”

  管家笑得更加慈祥,對齊琛道:“老爺子還專門交代讓我提醒大少爺不要忘了晚上的宴會,記得打扮得體點。”

  沈知意小聲問陸時越:“為什麼特意交代讓他打扮得體?”

  難道他以前都是裸奔?

  陸時越輕笑:“特意為齊大少爺準備的相親晚會,他自然要體面出席才不枉齊老爺子一番苦心啊。”

  齊琛聽到兩人的悄悄話,隻覺得丢臉得很。

  他一手捂住臉,敷衍地應下:“告訴爺爺我知道了。”

  管家看向陸時越:“陸少,沈小姐,這邊請。”

  他知道她的名字?

  沈知意心下了然。

  這個齊家據說是上洋市數一數二的世家大族,想必在她和陸時越一起出現時,他們就把她的身世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陸時越沒有直接回應管家的邀請。

  他看向沈知意,低聲問她:“你想去嗎?”

  “随便。”沈知意道。

  她和齊家沒什麼恩怨,要是對方樂意提供住宿的地方,她很感激。

  不過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

  她問齊琛:“你家有繡花針嗎?”

  繡花針?

  要繡花針幹嘛啊?

  齊琛第一反應:“你要練什麼辟邪神功嗎?”

  沈知意:“……”

  這人腦回路比她還奇葩。

  “我有大用處。有嗎?”

  齊琛看向管家。

  這問題他還真回答不了。

  “有的。”管家溫和地回道。

  “可以借一根給我嗎?”

  來齊家借錢、借勢、借人的都有,但第一次碰到來借針的。

  老管家失笑:“當然可以。”

  沈知意喜笑顔開:“謝謝。”

  “沈小姐客氣了。”

  齊家老爺子的目标是陸時越,一起到達齊家後,對下棋不感興趣的沈知意被送去客房。

  齊琛跟陸時越一起去了茶室。

  說是下棋,其實大多數時間還是在談論工作。

  他作為東道主,自然沒有失陪的道理。

  沈知意在房間待了沒一會兒,管家送來繡花針。

  “冒昧問一句,沈小姐要用繡花針做什麼?”

  “當指南針。”

  不過不是用來指方向,而是用來指出鬼魂所在。

  老管家詫異道:“繡花針還能當指南針?”

  “可以。”沈知意道,“每天中午把它放在太陽底下曬四個小時,曬足七七四十九天,然後取一碗清水把它放進水裡就行啦。”

  老管家皺眉:“沈小姐,這個不是作為指南針的用途吧。”

  在他們老家,很多老人會用這個方法辨識肉眼看不到的污穢之物。

  “啊,差不多一個意思。”

  老人道:“沈小姐要用在什麼地方?”

  “就今天那個精神病院遺址。”沈知意道,“你們大少爺說那裡不幹淨,我沒帶道具,臨時弄一個來用用。”

  時間趕得緊,明天出太陽的話,先曬一天吧。

  老人沉默片刻,壓低聲音說道:“關于那個地方,我從莊園裡的一些老人口中聽到過一些傳言,隻是傳言終究是傳言,并不具備可信度。”

  沈知意正色道:“您說。”

  “戰後,那兩棟樓其實被分為兩部分,前面是收容所,用來收容戰後無家可歸的人,後面則被一對國外的夫妻買下,他們進行了改建,在原來的基礎上擴建,修建成西式洋樓。

  “後來一把火把洋樓燒得幹幹淨淨,那對夫妻沒有逃出來。

  “現在你們看到的那棟完整建築是原來的實驗室,後面擴建的部分被燒毀後,如今隻剩下殘垣斷壁。

  “他們說,當時大火是從實驗室那邊燒起來的,但奇怪的是,實驗室并無大礙,那對夫妻居住的洋樓卻被燒成灰燼。”

  沈知意道:“……”

  原來其中還有這麼曲折離奇的故事?

  “我們今天進去看過,現存的那棟建築裡,的确不太看得出火燒的痕迹。”

  “是啊。”管家道,“那些老人都說,打仗時那裡死了太多太多無辜的人,他們的冤魂含着不甘不肯離開,容不得任何人侵犯他們的領地。”

  “所以燒死了那對夫妻?”

  老管家推了推眼鏡:“莊園裡的老人是這麼說的。”

  沈知意t心裡并不認同這個說法。

  她把以前的實驗室逛過一遍,如果是實驗室的冤魂,不可能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更别說,那裡和外界有二十度的溫差。

  不過她還是真誠地和老人道謝。

  到底怎麼回事,明天下午就能知曉了。

  ……

  齊家晚上有宴會,表面上邀請了一衆圈内的名媛紳士,其實是為了替齊琛相個親。

  對此,齊琛表示:“年紀大了,我媽恨不得我今晚相親明天領證後天給她整出個大孫子,活着真累啊。”

  沈知意毫無同情心:“結婚以後你老婆可以在你夢遊時照看你,免得你拿刀把自己切了,多好。”

  齊琛:“……”

  他神經兮兮地問道:“你說我三天後的晚上有皿光之災,不會是夢遊拿刀把自己切了吧?”

  “bingo~”沈知意打了個響指,“你真聰明。”

  齊琛:“……”

  “你會在睡夢中拿刀割斷自己的脖子哦。”沈知意盡職盡責地跟他描述當時的情況,“刀一過,皿刺啦噴出來,濺了半邊牆壁,想救都救不回來……”

  “打住打住!”齊琛整了整領帶,啞聲道,“不必說得這麼詳細。”

  “沒事,你這個很好解。”沈知意道,“晚上别睡覺就行啊。”

  “……關鍵是這個嗎?”

  關鍵是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切自己就算了,他要是切了别人,那才是完蛋。

  “大師,我這個毛病看過很多醫生,可就是治不好。”齊琛道,“我是不是真被什麼東西纏上了?”

  “你這個問題……”沈知意晃晃腦袋,“其實是因為……”

  她故意拖長了音調,齊琛盯着她。

  因為什麼?

  “小時候……”

  “齊少!”有人走過來和齊琛打招呼,“大家到處找你呢,原來是躲在這裡和小姑娘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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