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臂膀有力地攬着她的腰身。
嗓音沉澱t着迷人蠱惑的顆粒感,深沉的低音炮再次在她耳邊酥麻炸開。
盡管被禁欲加持的西裝包裹得嚴嚴實實,但也掩蓋不了他澎湃起伏的兇膛。
并随着呼吸,在她嬌嫩的掌心裡淺淺起伏。
簡直是.....
太欲了。
喬知漾的臉頰不受控發熱。
她出生在港城的豪門世家,一直被嚴格養在閨中。
從未試過跟一個男性有過像現在這般親密的舉動。
更何況對方還是高不可攀的京圈大佬,亦是她敬重的長輩。
就在某隻小綿羊正不知所措時,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已垂下眼睫。
那雙趨漸變深的黑眸又仗着她不敢直視,毫不清白的視線透過薄薄的鏡片再次落在她身上。
已經十九歲的女孩臉上的稚嫩已經慢慢褪散,出落得更精緻嬌媚。
膚如凝脂,美目清澈,長發柔軟地順在臉頰兩側,精緻的珍珠一字發夾單邊别在耳後,
一身淡雅透亮的水藍色旗袍,軟料勾出的腰線曼妙嬌細
讓他寬厚的掌心,一手便能掌握。
因為緊張羞澀,所以她整張臉蛋都染滿了誘人的嫣粉,像是一朵粉嫩欲滴的小玫瑰。
又乖又魅。
直叫人.....想要對她使壞。
想得幾乎都快要發瘋了.....
懷中的馨香如毒藥般勾纏着理智,岑晝氣息一亂,視線幾乎有些狼狽地匆匆移開。
溫香軟玉真是把奪命刀。
直接将他的自制力一步擊殺。
他自嘲地無聲一笑。
以前還想着這麼久都忍耐下來了,他應該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壓制着自己的渴欲。
但現在發現,确實是有些難度。
—
外面的保镖們已經在這塊區域找了一遍,依舊尋不到人影,全員都快要急瘋了。
“這邊已經找過了,小姐還是不在這裡。”
“奇怪,小姐到底跑哪裡去了?”
他們環顧着人來人往的機場,滿臉發愁。
不對勁啊。
才一會兒功夫,按道理來說,以小姐的體力,應該不可能跑得太遠才對。
“往那邊再找找,小姐肯定還在附近。”
“是。”
喬知漾此時安靜窩在岑晝的懷裡。
視線全都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占據着,隻能靠耳朵辨認着外面傳來的聲線。
她不由有些煎熬地擡了擡頭,小心翼翼地往外偷瞄。
察覺到懷裡的女孩有些不安,岑晝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纖背,聲線清潤緩柔,“别怕,貼緊我。”
随着他說話,她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他兇腔的震動,那份緊實的肌肉源源不斷朝她輸入安全感爆棚的力量感。
他俯下身,寬厚的肩膀籠罩着她,深邃如海的雙眸帶有安撫的意味,溫和地看着她。
鼻息都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烏木香。
莫名的讓人心安。
仿佛有他在,即使會被發現,也能逢兇化吉。
喬知漾的心中不由一暖。
剛才還環繞心裡的所有不安,都神奇般地慢慢平複了下來。
她擡起瑩亮的雙眸,感激地看向他。
剛才顧着沉浸在緊張不安的情緒裡,現在定眼一看。
她才清楚發現原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體型差竟這麼大。
她的身高剛好卡在一米六六間,但也才剛剛到達他的兇膛。
被他虛抱着,像是被一座魁梧的山峰包圍,溢滿着性張力的爆發。
喬知漾的目光不由落在他身上的西裝。
竟覺得有些礙眼。
有種沖動,想要撕,開。
想探究裡面是不是如想象般,這麼性感爆棚.....
等等!!!
她!在!想!些!什!麼!啊!!!
腦裡奇奇怪怪的東西,趕緊退退退!!!
眼前的男色過于誘人,喬知漾有些沒遭住地連忙轉移視線,小臉溫度嗖嗖升高。
她連忙在心裡敲起木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對方是小姐妹的小叔叔。
她不能色膽包天,以下犯上。
就在某隻變成粉紅色的小綿羊想悄悄往後挪幾步,透透氣時,突然腰間猛地一緊。
“噓。”
岑晝摟着她的腰肢,壓低的嗓音更為低沉性感,“他們過來了。”
喬知漾:!
她緊張地攥住他的襯衣,餘光瞥到那幾道熟悉的身影正往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
還羞躁着的心裡一急。
炸毛般地沒忍住用最兇巴巴的語氣罵出:草。
有無搞錯啊!
機場這麼大,他們怎麼就非要執着這塊地方啊!
她又急又幽怨地微鼓了鼓腮幫,隐形的小羊毛炸得一卷卷的。
“他們望過來了。”
岑晝半側着臉淡淡地往外看了一眼。
随即湊近她的耳邊,唇角半勾,腔調慵懶,耐人尋味,“看上去他們似乎不太相信我們是情人。”
他聲線自帶着厚度磁性的顆粒感,每個兇腔震動都在敲擊着她的耳膜處。
那一聲飽滿親昵意思的情人自他唇中吐出,無端的缱绻,令人臉紅心跳。
喬知漾抵在他兇膛的指尖不由蜷縮了一下。
心裡的小人再次手忙腳亂地敲擊木魚。
她屏了屏呼吸,擡着茶棕色的雙瞳,緊張地望着他,“那怎麼辦才好?”
單純的小綿羊一點戒備心都沒有,直接朝僞裝成紳士的灰狼獵手發出求助的信号。
岑晝低笑了一聲。
壞人遇到愛慕者會變成什麼呢?
一個想要賣乖的壞人而已。
他幽邃的眸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暗藏着洶湧的海浪,語調斯文,“可能需要把戲做足,他們才願意相信我們是情人。”
戲要做主?
怎麼做?
喬知漾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抱歉,小姐。”
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俯下身。
原本代表着禁欲佛子标志的烏木香突然像是掙脫了某種封印,變得危險強勢。
直接将她身上幹淨的玫瑰香,瞬間染指成他的氣息。
他擡起隻手,像捧起世間最為珍貴的瓷器一樣,輕輕地擡起她的下巴。
有點薄繭的拇指暧昧地按着她柔軟的紅唇,不輕不重地摩擦了一下。
“輪到我,冒犯你了。”
那道彬彬有禮的磁音落下,未等女孩反應過來,他已緩緩低下頭。
炙熱滾燙的呼吸倏然朝她傾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