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宋承業,你請到許醫聖了?”
聽到那黃毛男子的話,在場宋家族人皆是目光一喜。
就連宋語琴也忍不住詢問道,“宋承業,許南煙醫聖不是去港島了麼?”
“許南煙醫聖臨時有事,她又不去了。”
名為宋承業的黃毛男子正說着,踏踏,有輕盈的腳步聲,在宋家别墅外響起。
緊接着。
一名風華絕代的傾城女子來到宋家。
那傾城女子,面若桃紅,肌膚如同細膩的瓷器,透出淡淡的紅暈,令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三姑,這位就是安慶省藥王谷的許醫聖。”
眼見留着短發,笑靥如花的溫柔女子迎面走來,宋承業笑着介紹道。
“見過許醫聖。”
“許小姐不愧是安慶省第一美女,您的美貌,當真擔得起一句國色天香。”
“還請許醫聖給我宋家老太太問診。”
“事成之後,我宋家定會給許醫聖滿意的報酬......”
望着宋承業身後的國色佳人,一衆宋家男子的目光,都充斥着向往和欣賞。
就連袁清漪看到這短發女人後,她也被對方的傾國容顔給驚豔到了。
好美的女人......
但當蘇文看到許南煙後。
他的表情,卻有些古怪和詫異,“她是許南煙?”
不怪蘇文有這樣的疑惑。
實在是。
眼前的‘許南煙’,和他認識的許南煙,根本不是一個人。
盡管兩人長得很像。
甚至這冒牌貨的神态,溫柔如水,都和許南煙吻合。
但蘇文作為劫下千秋山刑場的‘許南煙心上人’,他又怎麼可能分辨不出來,真正的許南煙?
别的不說。
至少這冒牌貨身後,就沒有跟着抱劍少女言兒。
“沒錯,她就是許南煙。”聽到蘇文那充滿質疑的聲音,宋承業信誓旦旦回答。
但跟着。
宋承業又想到了什麼,他冷不丁開口,“不是,你他媽誰啊?你怎麼會在我家?”
在宋承業的記憶裡。
他根本不認識蘇文。莫非......這小子是宋家新雇傭的保安?
“承業,他是你清漪姐的心上人,蘇文。”
見宋承業不善的瞪着蘇文,宋語琴主動介紹道。
“清漪姐?”
聽到這三個字,宋承業看向人群中一名清純甜美的女人,旋即,他冷不丁道,“袁清漪,你來宋家幹什麼?你是不是忘了,宋家,早已把你掃地出門了!?”
“我帶蘇哥哥來給姥姥治病。”袁清漪如實說道,“蘇哥哥醫術很厲害,他......”
“用不着!”不等袁清漪把話說完,宋承業便譏笑道,“你那蘇哥哥醫術再厲害,他比得過許南煙?”
“你當九州醫聖和你開玩笑呢?”
“趕緊帶着你心上人,滾出宋家!我們宋家,不歡迎你!”
“......”
說到最後,宋承業的雙眸,更帶着幾分陰森和冰冷。
他讨厭袁清漪。
更恨宋語琴。
因為當年這兩個女人不肯下嫁白家的癡傻少爺。導緻宋家為了平息白家怒火,付出了不小代價。
而這些代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