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陸宣儀的武道成果你就這麼高興啊?”
望着妻子一臉滿足的樣子,蘇文失笑搖頭,“那你若是超越陸宣儀,豈不是會激動得睡不着?”
“想超過陸宣儀,哪裡有這麼容易?”
陸晚風想到了什麼,她垂着頭,目光有些失落道,“我聽說,今天陸宣儀在羅楓武館,已經開始鍛煉根骨了。”
“無妨,且讓她再得意幾天,很快,你就會超過她。”
說着,蘇文又話鋒一轉道,“對了,晚風,今天你出去,有沒有被蛇盯上?”
“今天沒有。”
陸晚風搖頭。
“沒有就好。”蘇文心中微松。但他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眼下蘇文已經得到了金玉蟬蛻,那接下來,他自然該去捉金蟬了。
一念至此。
蘇文鄭重對妻子道,“晚風,我明天要去北海市一趟。”
“去北海市?你又出差啊?”
陸晚風有些不舍道,“可惡的麓月商會,怎麼總是讓你出差,要不,你别在麓月商會工作了,反正你老婆有錢,我包養你啊。”
“強行讓我吃軟飯啊?”
蘇文苦笑。
“怎麼?你不樂意啊?我......”
陸晚風正說着,突然,她眼珠子一轉,然後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道,“老公,明天你就要去北海市了,我可能好幾天都見不到你,你今晚想不想......”
“想什麼?”
蘇文明知顧問。
“哼,你讨厭,不想算了。”
陸晚風嬌羞地跺了跺腳,然後她轉身,悶悶不樂地去洗澡了。
可洗澡到半途。
陸晚風就羞澀和氣急地喊道,“啊!死蘇文,誰讓你進來的?”
“不是你問我想不想......”
“我沒有!”
陸晚風打斷蘇文,但蘇文卻假裝沒聽到,反而縱身一躍,來到了滿是牛奶沐浴的浴池中。
“嘿嘿,娘子,我來了......”
......
一日過後。
第二天早。
陸晚風醒來,她看着身旁一絲不挂的蘇文,然後想到昨晚難以啟齒的事情,便羞憤地去東郊村了。
而蘇文醒來後。
他則是皺了皺眉頭,“不對啊,之前和妻子睡覺,我體内的九陽絕脈,都會被治愈的,怎麼昨晚一點動靜沒有?”
不信邪的。
蘇文又閉眼開始内視體内。
結果,九陽絕脈,确實僅僅隻被治愈了十分之一。
“難不成,是九陽絕脈的治療,遇到了瓶頸?”
“或者,和晚風最近習武有關?”
想到昨晚沒有在妻子身上感受到那冰冷氣流,蘇文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還是陳百富的一通電話驚醒了蘇文,“蘇總,去北海市的動車,已經安排好了。”
“好,我馬上過來。”
挂了電話後,蘇文穿衣,離開月季别墅。
在他得到金玉蟬蛻的那一刻。
就發現了那脫殼金蟬的下落,正是在北海市!
......
“蘇總,您此去北海市,用不着老奴跟着?照顧您起居?”
看着面前春風滿面的蘇文,陳百富殷勤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