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小子,以為我治不了你?”
“聽沒聽過一句話,姜還是老的辣?”
見蘇文妥協認錯,蘇無悔十分得意道,“說吧,你妻子身體發生了什麼變故?”
“她頭發變白了。”
蘇文将陸晚風的情況,盡數告知了蘇無悔,“而且這種白發,隻有踏上仙路的人才可以看到,凡人沒辦法看到。”
“哦?你說陸晚風一夜白頭?”蘇文的話讓蘇無悔有些意動,就見他自言自語道,“不該啊?陸家皿脈沒這種變數的。莫非,是皿脈返祖?可......”
“師父,陸家到底是什麼皿脈啊?”
蘇文打斷蘇無悔道,“你之前在北海市,說要告訴我陸家之事的。”
“我有說過麼?”
蘇無悔明知故問道,“人老了,不記得了。”
“你!”見蘇無悔不肯說,蘇文隻能咬牙道,“師父,你若不告訴我陸家之事,那我讓你女兒問你。”
“什麼女兒?”
蘇無悔聲音有些茫然和困惑。
“翟欣妍不是你女兒麼?”蘇文擡高聲音。
“你放屁!”
電話那頭蘇無悔氣急敗壞道,“蘇小子,你少诽謗老子!”
“我沒诽謗你,翟老爺子都給我說了,你當初和翟欣妍的母親走的很近。而且,翟欣妍體内,沒有翟家皿脈,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蘇文咄咄逼人。
“我去你大爺的,翟欣妍沒翟家皿脈,這和老子有什麼關系?”
蘇無悔震怒道,“你别逼我去江南揍你!”
“你揍不揍我,翟欣妍都是你女兒。你不用裝蒜,因為我早已看破了一切。”
蘇文正色道。
“你看破你妹!”
蘇無悔破口大罵一句,跟着兩人就陷入了無聲的僵持中。
直到五分鐘後。
蘇文才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寂靜,“師父,就算翟欣妍不是你女兒,你也不能言而無信啊。那陸家......”
“蘇文,你别問了,天機不可洩露。陸家之事,對你來說,還是當一個局外人比較好。”
蘇無悔難得的聲音沉重,“知道的多了,隻會加害與你。”
“那我的九陽絕脈怎麼辦?”
蘇文一下急了,“眼下陸晚風已經不能治愈我的九陽絕脈了。”
“那你去娶陸宣儀啊。”
蘇無悔給出了方案,“隻要你和陸宣儀結婚,你的九陽絕脈,自然會被治愈。”
“可我不想娶陸宣儀......”
蘇文無奈道,“我已經結婚了,我想和陸晚風白頭偕老。除了她,我心裡,容不下任何人。”
“白頭偕老?”
聽到這四個字,蘇無悔沒由來的問了句,“蘇文,你現在還有多少年可活?”
“不到五年......”
蘇文沒有隐瞞。
當初他和陸晚風發生關系後,體内九陽絕脈便被治愈了十分之一,而蘇文的壽元,也多出了五年。
“既然如此,那五年内,你把自己頭發染白,如此,等你死了,也算和陸晚風白頭偕老了。”
蘇無悔幽幽開口,“畢竟她陸晚風不就是白發?”
“師父,你認真的?”蘇無悔的話,讓蘇文嘴角一抽。
“不然呢?你九陽絕脈就能活五年,你又不肯娶陸宣儀。染發,這是你唯一能和陸晚風白頭偕老的途徑。”
蘇無悔一本正經道,“真羨慕你們這些後生,年紀輕輕,就白了頭。”
“我......”
蘇文都被蘇無悔給氣笑了,好半晌,他才怨聲道,“師父,你真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子啊。我死了,誰來給你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