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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陽鄉侯與魯陽縣令劉緈的到來,原因接到了鄭羅派人送去的消息。
一名叫做丁魯的難民,居然敢挑唆難民對抗監管他們的鄉侯府衛士,甚至差一點就成功了,這讓魯陽鄉侯與魯陽縣令劉緈頗為驚怒,好在及時出現的趙虞化解了這次危機。
因為有提前得到消息,趙虞帶着張季、曹安、靜女、鄭羅等人,在鄭鄉外迎接魯陽鄉侯與縣令劉緈的到來。
當這兩位走下馬車時,趙虞帶着人上前恭迎:“劉公,父親。
”
“哈哈,此次幸虧有二公子在此啊……”
劉公,也就是劉緈,他或許是此地看上去最看重趙虞的人,畢竟趙虞的父親魯陽鄉侯并不會将對兒子的器重與喜愛表現出來。
“劉公言重了,小子愧不敢當。
”趙虞拱手遜謝。
待他說完,魯陽鄉侯這才與他說道:“虍兒,你來這裡做什麼?
”
鑒于劉緈與魯陽鄉侯皆已得知他有着超乎同齡人的智慧,趙虞也并未對這兩位隐瞞什麼,如實說道:“孩兒想為父親、為魯陽縣、為境内的難民貢獻一分力量。
”
“哼!
”
魯陽鄉侯輕哼一聲,但并沒有多說什麼。
在旁,劉緈卻撫掌笑道:“那可太好了。
……不過,二公子今日身體康複了麼?
”
『唔?
』
趙虞聞言有些不解,問道:“不知劉公指的什麼?
”
“咦?
”劉緈看了一眼魯陽鄉侯,有些困惑地說道:“前幾日,鄉侯曾對我言,說二公子你身體不适,不能赴縣城參加會議……”
“……”
趙虞有些無語地看了一眼魯陽鄉侯。
此刻他非常認同母親周氏的話,魯陽鄉侯這位父親,有時候還真是如小孩子般幼稚。
本來明明打算帶他赴縣城參與以工代赈的商議,結果因為周氏的捉弄,這個父親就遷怒到他身上,過河拆橋拒絕帶他參與後續的事宜,試圖以一己之力解決難民的赈濟……
太丢人了吧?
希望在妻子的心目中得到比自己兒子更高的地位什麼的……
我是你兒子诶!
在妻子面前跟自己兒子争寵,不覺得很丢人麼?
暗自翻了翻白眼,趙虞目視着魯陽鄉侯對劉緈說道:“哦,原來劉公指的是這件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前段日子赴汝水諸縣時累着了,歇息了幾日就好了……總而言之,小子已經康複了。
”
“哦……”
以劉緈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眼前這對父子似乎有些小矛盾,但這是人家家務事,他也不想插手幹涉,聞言順着趙虞的話笑道:“哈哈,那就太好了。
”
說着,他好似看到了什麼,笑着說道:“鄭鄉長來了。
”
趙虞回頭看了一眼,旋即便見到鄭鄉的鄉長在幾名青壯的跟随下朝這邊走來,顯然也是得知了消息。
鄭鄉的鄉長,該村人稱呼鄉老,此人叫做鄭祥,據說今年已過六十歲,是當地德高望重的老人。
片刻前,待王直一事發生後,這位鄭鄉的鄉長便曾與趙虞見過面,彼此聊過幾句,但沒多少營養。
總結來說,這位鄭鄉長其實也不滿王直,但他對趙虞“攻擊”王直導緻王直攜憤離去一事,也顯得很不高興,覺得趙虞做事不夠顧全大局,但考慮到趙虞年僅十歲,又是魯陽鄉侯的次子,這位鄭鄉長也不好多說什麼,于是就沒有與趙虞深入地交談。
“你在做什麼?
”
待劉緈上前與鄭祥鄭鄉長談話時,魯陽鄉侯再次詢問兒子。
“這幾日,有幾次見父親回府時愁容滿面,疑似被工點的種種潛在問題所困擾,是故我看看能否幫上什麼忙,順便出府透透氣……”
“最後那句才是你的本意吧?
”魯陽鄉侯輕哼一聲道:“不過這次制止了難民的騷動,你做得還算不錯。
”
“先别急着誇獎孩兒。
……事實上,我也闖禍了,我把王直教訓了一頓,将他氣走了。
”
“王直?
……什麼?
”
魯陽鄉侯愣了愣,旋即臉上露出幾許驚愕。
而此時,趙虞注意到劉緈與鄭鄉長正朝這邊走來,朝魯陽鄉侯努了努嘴:“待會孩兒會向父親解釋的。
”
魯陽鄉侯皺皺眉,但也沒有立刻追問。
此時劉緈與鄭鄉長也已走了回來,顯然這時候劉緈已從鄭鄉長的口中得知了方才所發生的事,微皺着眉頭看了幾眼趙虞,旋即微笑着開口道:“鄉侯,二公子,鄭鄉長已在村内準備好了茶水,不如我等到村内再做詳談。
”
“好。
”
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魯陽鄉侯微微點頭道。
片刻後,一行人便在鄭鄉長的邀請下來到了村内,來到了後者的屋子。
待衆人在鄭鄉長的屋子正堂内坐下後,有村内的年輕女子奉上了茶水,繼而躬身離去。
此時,劉緈這才斟酌着用詞問趙虞道:“二公子,我聽鄭鄉長所言,二公子與那王直發生了一些……不愉快?
”
在旁,那位鄭鄉長的眼眸中閃過幾許意外。